蓦地紧张起来,连忙上前:“你到底怎么了?”
朝鲁抽噎着,话都说不利索:“伊莲娜……怀了我……”
扎布苏没等他说完:“你他娘的,真够糊涂!”
朝鲁痛心疾首:“我着了那个骚娘们儿的道儿了!她叫我把你推给他,要不然她就非要生下来!”
扎布苏站起来,朝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搞什么鬼!”
朝鲁哀叫:“我爹会杀了我的!”
扎布苏绕着树逡巡,一筹莫展:“你只能娶她了!”
“你说的轻巧!”朝鲁不停地摸着眼泪,“她倒是想嫁给我啊!她就是想借着肚子里的孩子把我当棋子耍!”
扎布苏咬着牙,恨铁不成钢:“朝鲁,你小子!你他娘的真是作孽!真是作孽!”
朝鲁捂着头,抱住扎布苏的大腿:“这事儿烦了我好几天了!你得帮帮我,扎布苏!”
扎布苏低头瞧着朝鲁,顿生恻隐:“没有什么帮不帮的,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小时候,要是没有你们兄妹俩的帮扶,我们家的这几个娃早就饿死了。”
朝鲁不言,眨着泪眼无助地望向扎布苏。
扎布苏会意,暴跳如雷地甩开他:“我可不打算卖身救你!你小子给我干净点儿,办法有的是,不能被那个女人拿捏住!”
朝鲁呼天抢地,拍着地面:“你说怎么办!”
扎布苏眉头一皱,心生一计:“明晚,你组织一场舞会,把她也邀过去,你就和她说,我上钩了!”
朝鲁感激涕零:“你真够意思!”
\\
扎布苏吩咐特木尔送走客人,转头便骑马驮着托娅,往阴山走去:“大哥给你看一样东西。”
托娅望着前方黑漆漆的群山,发问:“大哥,你醉了!”
扎布苏含笑:“没有,我是真的要给你一样东西。”
夜风习习,马儿在一处杏林驻足,扎布苏把托娅抱下马,
一股清冽淡雅的芬芳扑鼻而来,如同糯米的香甜,扎布苏点起油灯,照亮了周遭,只见满林红杏肆意盛开,梢头挂着一轮浅浅的月牙,如美人凤眼微闭,只留一点缝隙。
托娅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什么东西啊!神秘兮兮的!”她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的景致,连忙开始痴醉地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