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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沈竹风的委屈(5 / 15)

儿发q?”

江哀玉抵上了他跨间的东西,逼问到:“嗯?”

“只要是君上,奴家在哪儿都能…发……情……”

两个字一个一个地蹦出来,妩媚中却又不乏青涩。

想沈竹风一个世家嫡公子哪里被人逼着说过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灯光璀璨,香气动人,江哀玉拿起一支尤加利叶很是无情地捣鼓了几下,才找到了它应在的位置。

“插花啊,还真是门艺术。”

江哀玉不由得感慨,只是苦了身下的人。

她轻轻环着他,让沈竹风趴在自己的腿上,沈竹风的手环在江哀玉的腰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柔与让人欲罢不能的疼痛。

“嗯……啊…啊……”

“再叫大声点,把沈烟堂那边的人都叫过来,嗯?”

沈竹风闷闷地,不清不楚地叫了声“主人”,就不管不顾,疯了似的把头埋到君上的跨间,本能地疯狂地吮吸着。

江哀玉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掌掴不了他了?换做是平时,早有奴才跪在她跟前,将脸正正对着,只求殿下打得顺手。

无处安放,江哀玉便摁住他的脑袋,让他在身下动弹不得。

似是觉得他过于大胆,今日竟敢连她的权威都敢挑战,冷冷地道:“你表弟从沈烟堂过来了。”

说着,她还故意解下外衣,将沈竹风整个都盖住。

这下,他是真不敢动了。

谁知道是哪个表了又表的表弟,都是来勾引君上的货色!

没来个表弟,倒是来了个走秀的奴,他浑身上下亮闪闪的,身材更是妙曼,背后还背了一双大大的羽毛翅膀,象征着他是本场的花魁。

还可以听见旁边没见识的人,或窃窃私语,或大声喧哗。

“这…这这这这不是‘梦幻人鱼’那件天价内衣吗?”

“虚——小点声,小点声!”一个男人虽不是獐头鼠目,却也是东张西望,看起来是第一次来这儿的样子。

“花魁怎么就没选我呢?”

一阵一阵的唏嘘声此起彼伏。

于是,专心欺负沈竹风的江哀玉也被勾起了兴趣,抬眼看了一眼传说中的“梦幻人鱼”。

的确挺梦幻的,这衣服是真的好看,江哀玉想了想,这衣服的样式好像是致敬布尔米什·哈德罗的那一副《幻觉》。

花魁无害而又温暖地对待着江哀玉,虽然她并没有把眼前的人当做一回事,可花魁还是不觉尴尬地为她倒香槟。

感受到沈竹风微微地颤抖,江哀玉想将他从地上捞起来,谁知沈竹风在她跨间更加卖力,死活都不肯离开。

要不是现在身边没人,她早就让人动手把沈竹风给弄开了,竟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么不服管教!

灯光绚烂,人鱼动人。

被花魁伺候着,自然是全场的焦点,这让本就想隐隐藏藏玩乐的江哀玉很是不爽,加上沈竹风这么放肆——“走秀台,过来。”

沈竹风嘴上功夫好,手也不闲着,在君上的跨间揉捏。

花魁躬身奉上一杯香槟。

弄不开沈竹风的她一饮而尽,碎了杯子,对着花魁道:“滚。”

然后用碎了的玻璃杯对着沈竹风的后颈:“你出不出来?”

回应她的是沈竹风的贪恋。

她还就不信治不了他这个毛病了!

晶莹的鲜血自沈竹风的肩上溢出,自成一股,自肩头缓缓流下。

下手虽重,江哀玉也不忍伤其要害。

她左手擒住沈竹风不安分的手,右手拿着碎了的玻璃杯在他身上划出一道血痕,似有些凌虐的美感。

身下一阵一阵地舒爽感袭来,饶是江哀玉也有些受不住,暗道这厮真是磨人,回去定要好好地教教他规矩。

花魁似乎被这阵仗吓到了,但也很快平定了心神,只安安静静守在一边,若无其事地倒酒。

“沈竹风!”江哀玉咬牙切齿,忽而灵光一闪,播了一个电话。

“江轩,”正是被江哀玉派出去的江澜殿大总管,“若我要废了侧君,需要什么理由?”

接到电话的江轩一个激灵,差点没拿稳电话,却依旧恭敬地回答。

江哀玉哪里理会了他说了什么,只见沈竹风老实了,礼仪周全地退了下去,呆呆地,似乎是傻了。

江哀玉见他这可怜的样子,好心地替他擦了擦嘴角:“若有下次,给你的就是休书。”

波光流转,媚骨天成。

江哀玉看着他一阵头疼,她不在江澜殿的日子,若不是还有白尚卿在,他早就把她后院弄得鸡飞狗跳了。

偏偏到自己面前又是这副模样,江哀玉索性也就做个昏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江哀玉把他从地上捞起来,解下外衣,搭在沈竹风的身上。

被君上外衣所笼罩,全然是君上的气息,沈竹风顿时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又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

江哀玉顺势把他压在椅子上很是调戏了一番,抚摸着他光洁的肌肤,触碰到他还在流血的伤口:“疼么?”

“嗯啊…疼……”

沈竹风热血上涌,娇喘连连。

“活该!”

……

家宴。

这是一场属于白家的家宴。

家中男女不分尊卑,只分血缘地依次坐在席间。

白家家主已经年过七旬,手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了正房二子处理。明眼人都知道,这位才是以后白家的家主。更何况,白二爷娶的是主家的庶小姐,当今元帝陛下的妹妹。

但这样的身份一点儿也不妨碍他的座次在大房的后面。

就连四房的嫡子,贵为少凤君的白尚卿也依着规矩,坐在了他后面。

当然,这件事是请示了家主与少主的。这样的座次,若非如此,便是大不敬罪名。但由于这是白家教育子女的传统,主家便看在这三年一次的份上默许了。

由此,这样的传统便保留了下来,意在教育白家子嗣,长途勿忘本。无论以后成为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本事,都始终是白家的子嗣,是主家的奴才。

这样的位次,让出身白家大房的白尚诺自鸣得意起来。他想着,要不是爹爹早逝,爹爹方才是白家的掌权人,而坐上少凤君之位的人也一定是他。

不过,就算是现在这样又如何?家宴上,就算是掌权的二叔和出身主家的庶公主不也坐在他娘亲的下手?就算是如今的罗素家族的族长夫人不也是规矩地坐在白家三小姐的位置上?就算是少凤君,不也是排在他后面?

白尚诺扬着高高的头颅,走到白尚卿面前,向他敬酒。

谁都知道,少凤君是不喝酒的。

“尚卿,你我兄弟一场,这么不给面子?”白尚诺自己带着几分微醺,露出他原本尖酸刻薄的嘴脸。

他带着几分嘲讽,若是少主真的疼他,又怎么会放他以白家四房公子的身份来参加家宴?

只需说一声,他都能坐到老太爷头上去。

“诺公子,我家主人不能饮酒,这是江澜殿的规矩。”夜雨礼貌地回应着白尚诺的刁难。

“白尚卿,你架子挺大的呀!用江澜殿的规矩来压我?”

白尚卿入萱草阁之前,在家中不怎么受待见,父亲虽是嫡子,却也是幼子,整日里闲散着。母亲更是出身一线,身份卑微,机缘巧合之下才嫁入了四大家族的嫡系。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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