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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去死好了(2 / 7)

揣着他的汗巾。”

徐越低头,皱了下眉毛:“哦,那是我习惯了。”

李严见过油盐不进的委托人,可很少有人会对自己的孩子无动于衷,更何况,还是一个出生不久尚在襁褓的孩子,纵然他有准备,徐越的冥顽不灵还是超过他的想象。

徐越把露出一角的汗巾塞回口袋,柔软的触感令他的心也软了一瞬:“我可以见他吗?”

徐越的松动让李严觉得大概撬动了他一角,暗自松了口气:“我会尽量跟陆先生那边沟通。”

“算了,不用了。”

徐越丢了一句话,起身就走,拉开门却并未踏出去,即便是冬日穿得多,可徐越的身形依旧肉眼可见的瘦削。李严站起来,看着他背影等他开口。

门口的身影只是顿了一下,徐越低头看脚下的垃圾桶,手伸进口袋,那方刚才还证明他“爱”的汗巾,轻飘飘地落进了垃圾桶里,只发出了个微不足道的声响,还不如徐越踏出门地脚步声大。

李严不得不承认,今天的谈话几乎没有收获,他把笔记本放回公文包,准备离开,徐越的声音再次响起。

“故意伤害呢?”

李严不解:“什么?”

徐越回头:“我的罪名,刚刚没有听到这个。”

“没有这一条。”

徐越思考了一下才说:“这样,谢谢。”

“没有这一条。”

“这样,谢谢。”

李严关闭录音:“陆先生,这就是所有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法律援助了,他其实受聘于陆寻舟,且并不是让他从中作梗,让徐越得到更重地刑罚,相反,他收到委托的时候被告知,要尽全力让徐越得到最有利的判决。

受害人为被告聘请律师,很少见,李严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给陆寻舟听了录音,里面没有涉及需要保密的内容,更何况,他根本无法拒绝。

陆寻舟似乎心不在焉,空气像是凝固,片刻后他才开口:“申请保释吧。”

当事人第一时间是拒绝的,可他说的话并不管用,在他得到消息的当天,就踏出了临时监守地。

徐越在被关押的第七天,重新回到了陆寻舟的别墅。

联盟中心气候温和,即使是冬天,别墅前也有大片的花盛放,徐越刚下车,就看到了被仆人推着在花园散步的徐归,园丁及管家向他问好,仿佛他只是出去旅游回来。

徐越不知道陆寻舟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明白了一件事,李严为什么要在上车前对他说抱歉。

既要告他,又要为他聘请律师,要送他入狱,还要为他做保释,徐越觉得陆寻舟大概是闲的,特地玩一些把人玩弄于掌心的游戏。

最重要的,还是他太有钱有势,几乎说得上是为所欲为。

管家让带着徐归的女佣把婴儿车推过来,几个月大的孩子遵循着本能靠气味认人,还未靠近,就张着嘴手舞足蹈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徐越瞥了一眼,幸好距离没有近到可以让他看到徐归的脸,他目视前方,快速走过,而女佣因为推着婴儿车,步履缓慢,徐越直接越过管家,踏入别墅,没有理会那辆装着徐归的车。

临夜下起了雨,徐越裹着毛毯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徐归在他旁边小床嘬着奶嘴安静睡着,旁边还站着个门神。

管家把徐归推到他身边的时候,说大约是因为今天见到了妈妈,小少爷一下午都没有闹,乖得很。

徐越眼神都没有给一个,他刻薄地想,这么乖的徐归知道自己差点死在他手里么?管家呢,知道的话还会把他推进来么?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老管家已经快六十,再过两年就退休了,可别把人吓着。

“刺杀案嫌疑人已被警方擒获……”

徐越无聊地看着新闻画面,管家掀开一旁婴儿床的被子,小心翼翼地抱起徐归。小人儿嘴巴砸吧了两下,管家吓得不敢动怕给弄醒了,弯着腰仿佛武侠剧里被点了穴一样站着,只手还轻轻晃着。

这样的姿势极费腰,徐越没忍住:“不会醒的。”

管家如释重负,轻手轻脚地把人放在小床上,盖上被子,再把脖子两边塞严实。

这种事女佣来做就好,徐越知道管家老毛病又犯了,醉翁之意不在酒,索性不再开口,只盯着电视。

以前徐越还没拎清自己身份的时候,被管家提点过几次,大概是什么不能任性要懂事,出门太久少爷回来找不到就不好了,少爷出差好一段时间要去看看。

如今徐越回过味了,这他妈不就是:“你只是个情人不能太有个性。”,“你出门了陆寻舟要上你怎么办?”,“该主动送上去给陆寻舟解决生理需求了,别易感期来了还要打抑制剂。”

那会儿徐越觉得这简直是封建社会才有的言论,谁想到还真是一群活在科技发达时代的老封建。

徐归被安置好,管家并没有走的意思,徐越可不想再听什么封建语录,正烦躁地不断切台,想怎么把人请出去。

“有知情人士透露,嫌疑人疑因未成功分化导致精神失常,曾声称自己是外星人,并数次前往医院…”

娱乐频道今天也少见的报道了刺杀案件。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内部人员告诉本台记者,该嫌疑人病例及过往医疗信息已被设立了最高权限…”

“…但联盟已对此事进行辟谣,并且因为刺杀案涉及最高领导人,嫌疑人被保护性秘密关押…”

徐越把自己裹得很紧,可是他还是觉得有点冷,管家看他嘴唇发白,拿着遥控器的手微微发抖,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

画面突然被挡住,徐越条件反射一般的想要推开,力道太大,整杯茶被掀了出去。

茶杯本应落在地上发出碎裂声,可响起的却是徐归的哭声。

“徐归!”

徐越跳了起来,朝徐归的小床扑过去,老管家已经先他一步把徐归抱起来,茶不烫,但小孩子皮肤娇嫩,徐归下巴红了一片,长着嘴巴在那嚎啕大哭,一会儿功夫,已经哭得整张脸通红。

“给我。”徐越怕他哭岔气,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哄。

换完衣服哄了好一会儿,徐归还是在哭,徐越抱着人就往外走:“去医院。”

管家劝他:“医生还有几分钟就到了,再等等。”

徐归脚下不停,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不容置疑:“去医院。”

徐越在医院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怎么绕开监控离开的。

这里并不是公立大医院,没有熙攘的人群,也没有来往的车流,徐越在安保极强的地方人间蒸发了。

医院领导见到陆寻舟的时候恨不得提着脑袋。

失踪的beta来就诊时是陆家的老管家亲自陪着来的,保镖佣人都来了十几个。

那个孩子何其重要,不言而喻,纵然只是被热水泼到了一小块皮肤,那也是不得了的事,医院尽职尽责上上下下忙活,可孩子到底还小,许多检查医生不建议做,确认没有烫伤后,便给他敷上了一层薄薄的药膏。

孩子依旧是哭,那个年轻的beta大发雷霆,把人都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里头安静下来,众人在外面等了约摸一个钟,没敢动。

直到管家推门进去,床上只有一个酣睡的婴儿,漂亮的长发beta不见踪影。

徐越跑了,此刻他正坐在医疗废弃物的垃圾车里,距离他离开医院已经过了四十分钟。

瞒不了多久,他在一个大拐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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