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力的肌肉,花笙在与他交手的第一刻就发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他哆嗦了一下,悔不当初。
你说我惹他干什么?
“左行云,你别这样……大男人的,别这样拉拉扯扯的……我、我们就这样吧……你你放开我……”花笙结结巴巴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好言好语道,“左大哥,我错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我给你道歉……赔礼还不行吗?”
“大志的事一定是我搞错了,我回头再问问他是不是哪里冒犯到你了……哎呀,你放过我吧……我还年轻,我才18岁呜呜呜……”花笙认怂认得飞快,声音带了些许急切,“你亲一亲摸一摸就算了吧,放我走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要能先从这里顺利脱身,怂一点又能怎么样?反正这里只有他和左行云两个人。
左行云不作答,看着花笙不断开合的嘴巴,唇珠上被他亲出水光。
他稍稍向后撤了撤身子,一手握住花笙细瘦白皙的脚踝。
花笙以为自己能够脱身,手掌撑在地上,手臂刚一使力,身子还没抬起来右脚先被举起,一下子失去平衡,“啊!”
左行云如同一个变态,单手握住他的脚踝,引导着他向自己脸上踩,花笙惊慌失措地望过去,脚心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我靠你你你……你别这么变态,松手松手,我要踢你了!”
嘴上这样说,他才不敢踢,左行云一肚子坏水,花笙又猜不透她的想法,万一把他激怒了怎么办。
正思索间花笙另一条腿也被他举了起来。
“啊啊啊喂喂喂!你给我适可而止。”花笙面色绯红,骂骂咧咧地缩脚,左行云的手却如铁钳般牢牢将他的双腿牵制住,花笙胡乱蹬了几下,左行云反而笑意盈盈,柔情似水的望着他。
妈的,别他妈这副调情的笑眯眯样,看着就想打!
花笙瞪着他磨了磨牙,恶狠狠的腹诽。
我靠,你真是软硬不吃,好话赖话都说尽了。左行云,我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妈的,变态痴汉,痴汉啊!
花笙也不知如何对付了,生平头一次见到这么变态的人,“你他妈这个怪癖是怎么来的呀?我操……放开,你!”
花笙口中的吐槽还未说完,光裸的大拇指便被转身含进了嘴巴里,脚趾与舌头触碰那一刻,他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了,声音变调了,“你是疯子啊……松松开,我还没洗脚!”
洗不洗脚都无所谓了,就算洗了脚也不能含进嘴巴里吧!左行云真是狗变的吧,花笙家那条边牧就喜欢舔人的脚。
花笙脸红的要滴血,耳廓边烫的发痛,热气一阵一阵地蒸腾他沸腾的思绪,他僵硬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额头瞬间爬满了冷汗。
随着左行云吮吸的力道逐渐变大,他感到浑身酥酥麻麻的,嘴里一直咒骂着:
死变态,他妈的,松口。
挺直的鼻梁和浓黑的眉毛,使他看上去正义凛然,原本佩戴着眼镜给人一种文弱的感觉,而现在眼镜摘下来是一双标准的桃花眼,浓密纤长的睫毛将其装饰得更加艳丽。
放在哪个圈子里来看左行云的长相都是顶好的那个。
他妈的,他用这张脸在做什么呀?这是白瞎长这么好一张脸!
花笙抬手遮住了眼睛,愤恨至极地向后倒去。
左行云又捉住他的右脚,舔了几下,花笙每个脚趾都沾满了左行云的口水,他不知道他舔了有多久,只觉得度秒如年。
变态是毫无下限的,遇上痴汉算他倒霉。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行云才松口,花笙连忙爬起来,以为这场酷刑就要结束,谁知左行云继续抓起他的小腿朝两边分开,露出了腿间正流着爱液的蜜穴。
花笙心里一沉,惶恐失措地伸手去遮,结果还是快不过左行云。
只觉下身一热,花笙的身体向上猛窜了一下!
“啊!”
左行云的唇含住了他水嫩秀气的花穴。
花笙的叫声凄厉得如同杀猪一般,他不可置信地转动眼珠,向下一看,左行云那张清冷而俊美的脸正凑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如同虔诚的信徒在亵渎高高在上的神明,垂着眼眸吻得专注。
花笙错愕地瞪大了眼睛,全身上下最敏感最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左行云的双唇吻住,他当即噤声了。两片小巧秀气的阴唇因为猛地一缩而弹动,他感到下身湿滑的触觉,像是有泥鳅在他的腿间拱来拱去,灵活而滑腻。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你放开!你他妈的啊……别、别舔了啊啊啊啊啊……”花笙条件反射地挡住他的脑袋,手铐晃得叮当作响,他用力揪着左行云的头发,恶狠狠的口吻也掩饰不住他微颤的声调,下身像是发洪水一样湿的不成样子,“我操,你真舔?别……啊别……啊啊啊啊啊左行云……我他妈我、我要杀了你!”
左行云挺直的鼻梁埋在湿润幼嫩的小穴上,舌头搅拌阴唇的间隙,他抬眼看向花笙,目光坚毅得像是要入党。
他的手指把住花笙的大腿内侧,强迫他的双腿张得更大。
“啊我去……妈的,操,你他妈……操你妈的,松手松口!”花笙急得一阵粗口输出,痉挛着双腿想闭合,却耐不住左行云敏捷而灵活的舌头,那舌头比他方才挑弄的手指还要灵活,并且湿润滚烫,舌尖先是在他的阴户上润湿,而后有挑开他的阴唇,拨弄那颗充血的阴蒂。
“啊……不……不要……住……住口……”花笙的嘴上虽说着咒骂,可内心竟是难以名状的羞愤,敏感的花穴极速翕张收缩,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性刺激,“你他妈的……”
“好……好刺激……不行了不行了……别呜呜……别吸……要喷水了……啊啊啊要喷水了啊啊啊……”
“左行云我要杀了你呜呜……你他妈松口……嗯……啊唔……”
“拿出去……舌头拿出去……”
他羞赧地闭上眼睛,小穴反应剧烈,翕张着分泌透明粘稠的淫水,花笙尽力抬起屁股躲避,上方不争气的白净肉棒不停嘀嗒出透明的液体,他几乎能感觉到液体从他胯间沿着臀肉向下流的触感。
“啊嗯啊……过去……不要过来……不要再继续了呜呜呜……”花笙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鼻音,手指死死揪在左行云的黑发,“唔……好难受……好痒……啊啊啊我好痒啊……”
左行云每舔一下,他的屁股就忍不住往上抬,方才才被他摸泄过,此时小穴被全方位无死角地侵犯袭击,软烂得如同蚌肉,他倒宁愿自己是河蚌,恨不得生出两片坚硬的壳,将他的舌头夹烂!
可现实中他却完全不能摆脱这样刺激的快感。花笙上身穿得好好的,而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地被左行云一上一下地品尝着,里里外外,舌头探进深处,卷起一堆淫液,舔吮着吸出来,十八年来,从未有人对他做过这样失礼的事情。
爸爸妈妈只教过他,不要给陌生人看自己的身体,却没有教过他,如果陌生人把他的手铐起来,像狗一样舔他的下身,他该怎么办。
花笙平时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惯了,怎会想到有一天竟虎落平阳被犬欺落得如此地步?
还他妈真的是狗!
“呜呜呜……不行……不可以……”
“啊嗯啊啊……好多水啊……好痒……停不下来了……一直在流……呜呜呜……”
“左行云……嗯啊……你唔……放过我吧,我不敢了呜呜呜……”
“爸爸妈妈呜呜……大哥姐姐…………”他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