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抑制令人颤栗的快感,左行云一刻不停的用舌头挑动着粉嫩的阴核,扑哧扑哧的水声色情而清晰地回荡在狭窄的小房间内。
左行云舔弄的频率忽快忽慢,还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住阴唇,激得花笙整个身子都在酥软,神志愈发不清,两条腿一阵一阵的抽搐。
“唔……好多水……”
好多水,分不清是口水还是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液……
灭顶的快感冲入脑海,花笙的身体疲软而颤抖,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半身,他只能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呻吟。
“嗯啊啊……别舔了……”
“好痒……好痒啊……好奇怪,好滑呜呜呜……”
“热死了,流了好多水……好多汗……”
明明是深秋,花笙却被弄得大汗淋漓,汗渍浸湿在鹅黄色卫衣内的短袖上,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左行云轻薄得彻底,花笙身体酥软,连推他脑袋的力气都不够坚决。
他如同一叶没有船桨的小舟,在大海的惊涛骇浪里随波逐流,一股一股的外力猛地拍打在他完全敞开的嫩穴上,花笙全身哆嗦,紧紧夹住左行云的脑袋。
或许是大腿惊惧地渗出汗液,亦或许是淫水蔓延开来,总之,他光溜溜的下身被玩得一片狼藉。
左行云上上下下地舔着花笙整个小穴,原本狭窄的小缝被舔得烂熟而艳红。
这种触感无比真实,花笙几乎能感觉到左行云舌头上细腻的纹理。
他紧咬着下唇,蓬松的头发杂乱着,鼻尖泛起委屈的红,这副没面子的模样若是被一众小弟看见了,他没脸在四中里混下去了。
眼看着左行云的头在自己胯下拱来拱去,忽地,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
妈的,给老子的手腕镀了层银,我他妈砸死你!
他晃晃悠悠地举起双手,对着浑然不觉的左行云高高扬起!
电光火石间,拳头落下去之际,他生生止住了动作。
除非一击毙命,干脆利落地把他砸晕,否则,左行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
正好,恰逢左行云意犹未尽的品尝完湿淋淋的小穴,突然抬眼,与他纠结的视线相接。
“……”花笙面色一僵,尴尬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左行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肿胀的小豆子,双目紧紧地盯着花笙红透的耳尖,嗓音带着慵懒的湿气,“花笙,你好甜。”
闻言,花笙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别开视线,拷着手铐的手自然垂下。
而在左行云眼里,花笙单薄的嘴唇无意识的微微开启,隐约能看见口腔里的粉嫩舌头,而眼眶和眼尾因为哭泣泛起一抹浅浅的红,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样。
为了维持面子,才羞愤地扭过头去。
狂风骤雨的折磨总算结束,花笙竭力做了几个深呼吸,捏着头发的手指收紧又放松,微微颤抖的肉臀淌出滴滴答答的淫液,透明而晶莹的淫液润湿了左行云的嘴角和下巴,顺着喉结一直流进他的衣领。
花笙夹住大腿,纯黑的眸子像是被秋雨洗刷过一般明亮,五指再次攥紧了他的头发,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妈的,结束了吧,放老子走。”
左行云没戴眼镜,花笙愤怒的生动表情不能看清晰,他微微眯起眼睛,自下而上地望他,浓密纤长的睫毛挤成一簇。
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花笙的恶毒谩骂骤然说不出口了,他从未见过这样专注的眼神。
左行云的目光像是具象化了,如果能触碰,便是细细摸索过他脸颊上的每寸肌肤了。
“看……什么看。”花笙别扭地推了他一把,“恶不恶心。”
被堵在角落的姿势实在不好受,再加上左行云的目光追击,他更加郁闷。
他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左行云表情丝毫未变,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花笙后背窜上一阵凉意,左行云这个模样不会是要打人吧……
变态做任何事都是没有征兆的,万一下一秒突然暴走了也不是不可能。
花笙缩了缩脖子,警惕地盯着他,那模样像极了感到危机的猫咪。
左行云看了一会儿,失望地移开视线。
“你真的不记得了。”
花笙一惊,怎么想不到左行云蹦出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
啥啥啥,啥不记得?难道他们以前见过?
“什么意思?”花笙狐疑道,“穷书……咳,左行云,你这话啥意思,我应该记得你?”
左行云无声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花笙最讨厌谜语人,说话说一半是什么意思?吊他胃口,什么认不认识的?
他妈的,老子跟这穷学霸还有过节?不可能这种人,我看见一次就讨厌一次!
“废话少说,我要回家!”花笙推了推左行云的胸口,指向地上的内裤和校服裤子,“你给我捡起来。”
他抬起双手,晃了晃叮当清脆的手铐,皱眉道,“还有这个,快给我解开。”
左行云盯着他的脸,漂亮眼眸中闪烁着花笙看不懂的情愫,他愣愣地与左行云四目相对,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词。
一眼万年。
花笙是学渣,不懂一眼万年是啥意思,但总觉得这个词和他的眼神表达的感情是相同的。
顿时,他的骨头像是被谁用刀刃刮过一般,鸡皮疙瘩从尾椎骨一直窜到他的后颈。
不是这变态,真喜欢他呀?
我去,他长这么大,被不少女生告白过,可从来没遇到过同性的追求者啊。
左行云没有动作,但手一直把着他光裸的大腿,花笙的小穴仍旧留着汩汩淫液,此刻没有被他用舌头侵犯而粉嫩的小穴却情不自禁的流出更多令他难以启齿的东西,花笙双手遮住小穴,并了并双腿,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还不赶紧放开。”
“堂堂学霸不能说话不算话吧,他妈的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舔也舔了,该放我回家了吧?”
左行云看着他红到耳根的脸,嗯了一声。
却不松手。
“嗯什么嗯松手啊?死变态!”花笙气急败坏地啐了一口。
左行云听话地松了手,花笙立刻蹦了起来,完全不见方才身体酥软的虚弱模样,顿时又变回了平时张牙舞爪的炸毛校霸。
他捡起地上的裤子,缩到与左行云距离最远的对角线的角落,着急忙慌的穿上了内裤,迅速提起裤子,又手忙脚乱的在腰间打了个结,死结。
左行云无声地叹了口气,也起身走到电脑桌旁,打开左侧的第一个抽屉,拿出一串银白色的小钥匙。
他摁亮手机,北京时间23:32。
花笙伸了伸脖子,“几点了?”
继而,他转头撩起窗帘,窗外的路灯静静亮着,薄雾缭绕,夜色浓重。
来往鲜少有人经过,或者说根本看不见人影。
“11点了。”悦耳的嗓音从花笙背后传来,那声音极近,似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的,花笙耳廓还能感受到一丝热气。
他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弹,条件反射地跳开了。
“他妈的,说话不要靠这么近行不行?”花笙差点结巴,嘴里没一句好话,“你他娘的……什么?已经11点了!”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发生,花笙捞起椅背上挂着的校服,着急忙慌地掏出手机,果不其然,一按开锁屏键就是26个未接电话和若干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