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不去看他。
“小杰,在想什么?”
“死亡。”
“和我一起死。”
“飞机掉下去了,你说我们的尸体该怎么处理?”
“已经死了,还想那个。”
我们没有可意压地声音,四周的人已经对我们行注目礼了。
“真正恐怖的不是死后没有人收尸,是你没有死,但身体已经一点点腐烂。”蓝说,眼看着我。
然后我习惯的吻了他,吻他已经成了习惯。
他又吻了回来,很轻,就象那夜他抱着我哭。
我们都太绝望了。
没有未来和希望,我只知道身边的男人会用他的方式留住我,捆绑或者别的,我不害怕他的方式,即使我不聪明,可我已经知道,他无法真正的伤我,或者说,他已经不能再想以前那样伤我。他这样的人,有一个好处,就是一旦选择作什么就会全力去做,即使开始犹豫什么的,但已经决定了,就会一直……
由寒冷的地带带了温暖的旅游胜地,我从飞机上走下,身上还穿着厚重的衣服。
“去洗手间换掉吧!”蓝说,在人流中拉着我。
然后我们到了洗手间,选了一个隔间,在我脱衣服时,他压了下来。我只是拄着墙,看他分着我的臀瓣。
“不累吗?”
“你呢?”他一下握住我的老二。
我笑了笑。
他插进来的很快,好象受了什么刺激。我闭上眼,希望能得到快感,可我什么都得不到,还好他的手一直刺激着我的老二。
我不是gay,跟雷在一起时,我曾观察过因为插入而勃起的雷,我问他:是不是很舒服?
他枕着我的腰,陶醉般的蹭着我,希望我给他更多的温暖。
“小杰,你不知道那感觉有多好。”他吻着我的唇,“好到,就是当时死掉我都没有遗憾。”
可我从没感到过快乐。
敏感的雷知道,可他总是想尽办法的讨好我。他长的比我身边的所有女孩都要可爱,他偷偷买了裙子穿给我看,他跪在我双腿间告诉我,“如果我喜欢,我还可以化上妆。”
我错了吗?
曾经的我,不至一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可我找不到答案。
现在我吻着蓝,我知道蓝的眼里是什么,插入的时的呻吟和夹杂在里轻唤着的小杰。
“用力,动一动。”他冲刺着。
我微微动着屁股迎着他的冲刺。
他的手紧紧扣在我的腰上。
“乖。”他摸着我的头发,咬上我的肩膀。他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咬人的时候永远比亲吻的要多,我不知道是什么使他养成的这个习惯,他在激动时就喜欢抱着我咬个不停,我一反抗,他就会更加用力的,时间也更长。
我皱着眉,“轻一点。”我说。
他没有松开,仍咬着。
事后,他擦着留在身上的痕迹看我一眼,“真想咬死你。”
我擦着分身的手顿了下,看他。分不清他是真的还是玩笑。
和蓝在一起的时间,我的睡眠变好了。总能一觉睡到天亮,不用担心晚上谁会犯禽兽什么的。可我们还得一个劲的逃,蓝总是那么的敏捷,他总觉的我们深陷危险中。他说他从没有这样幸福过,幸福到让他都感到害怕。
最近蓝用上了保险套,他以前不用的,可能的是发现清理起来很麻烦。有时候他会让我干他,那种时候一般都是他想做,而我有点累的时候。
转眼一个月就过去,就当我们以为危险已经过去的时候。它却刚刚露出头来。
那是个普通的港口。蓝提着包跟在我身后,我蹲在地上看着岸上那些买水产的小贩,还泡在水里的贝壳漂亮极了,我挑着。蓝,没有催我,我就挑的更起劲了。
“小杰!”蓝忽然说,“不要回头。”
我挑着贝壳的手顿了下,但很快,我又挑了起来,脸上还是刚才的表情。
“前面有三个,后面两个。”
我继续挑选着,眼角瞄着四周。
“向左跑。”
我看向左边,是海!
“跳上船。白色的那条。”
我的身子动了,以我所能的最快的速度跑着,象飞起来一样,跃入海中停泊在船。
随即是刺耳的枪声,回过头去,蓝似乎在向另一个方向跑去。被抛下了,作为引诱的饵?
茫然的看着一个个跳到面前的家伙,黑亮的手枪直指着自己的头。
“终于找到你了。”优雅的笑,在岸上的人温和无比的笑着。
我也跟着笑了,“变态。”
他没有变化表情,只是伸出一只手。
我握住他的手被他用力拉到了岸上。眼前晃动着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真是狡猾的家伙。”孟宜人看了眼天,“这样都没有抓到。”
蓝,跑了?
“不过……”嘴唇靠近我,暧昧的说着:“他还会回来。”
体内的东西仍然炙热着。闭上眼排除一切感觉侵入。还是抵抗不了那该死的手在我分身上的摸索。
“叫!”他的手逐渐用力。
这是s的开始。可他从不承认这是s,他说这是游戏。
“你一定是缺少安全感的家伙。”我看着他捆着我的动作说。
他继续着手里的活,低下头舔了下我的乳首,“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玩具。”
“结实?”
“敏感。”他加重了力道,我缩了下。他抬头看着我,露出那种愉快的表情。
“一下就好的。”他寻找着工具,然后分开我的腿。
我平躺着,不用扬头就能看到头顶上的水晶灯,它发散着迷幻般是色泽。我吸着气,该死的疼痛,还有他仿若燃烧的双眸。
“真没想到你身上会有这么多的伤。”冰冷的手指从我的下巴抚到下体,然后又来到那道很浅却极长的伤痕前。
“痛吗?”
“痛。”我老实的回答,现在最好不要惹他发怒,下体的震动器还没有开到最大,可我知道我的极限差不多该到了。我闭了闭眼,汗水顺着脸的轮廓往下淌着。
“真是乖孩子。”他舔着我的肚脐。
有点发麻,我扭动了下身子。他呻吟了下,“怎么不反抗了?”眼忽然看向我。
我深吸着气,防止自己的语气颤抖,“吃够苦了。”
“是吗?”他的手摩擦着我的身体,停在我的老二那,“看着你在赤和蓝身下呻吟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自慰呢!真是漂亮的家伙,身上的伤都那么漂亮。”
实在忍不住了,我翻了个白眼,“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变态。”
“很高兴得到你的认可。”他拔出震动器,“其实这点东西根本对你造成不了什么,你的经历要比这个复杂可怕的多。”
我笑了下,直起身子,和他平视着,“那你呢?每次做爱都象要把人吃掉一样的可怕,明明是伤害别人,就根本掩饰不了眼里的恐怖,你是在伤害别人的时候想到了自己吧!”
清脆的耳光,我痛苦的别过脸,麻木的脸,心却分外的清晰。我猜对了!
他跟我一样,至少我们应该有过一样的经历。
“每个人都好悲哀。”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就象在梦里,怎么也醒不过来,最怕的是最后明白了那不是一场梦。”
我没有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