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是看着江之酌的侧脸说出的这句话。
之前曾有很多时候,顾玉宁被弄到崩溃时,都觉得自己不应该喜欢江之酌了,可每每当确定自己真的要不喜欢他了的时候,江之酌总会适当的给他一点甜头。
像训狗一样。
也像阴冷的蛇类在缓缓缠绕着要逃跑的猎物。
不吃了它,但也不放过它,只是玩弄着,冷眼看着猎物走向崩溃的结局。
顾玉宁颤声说完,没有选择去拿桌子上的礼物,反而重新趴回了沈逸怀中,脊背单薄又莹润,将薄薄衣衫撑十分漂亮,他指尖紧紧抓着沈逸的衬衫,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但只有顾玉宁自己知道,他身前是怎样的一片狼藉。
在没有下楼前,已经把沈逸惹怒的他,再次被迫咽下了一次性催乳药,而深埋在他两口穴眼中的跳蛋也被人坏心思的打开,正剧烈在层层嫩红软肉的包裹下震动着。
淫液流出。
胸前因快感的刺激不断往外流出雪白奶水。
“唔……”很闷地一声隐忍,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沈逸温热的手按在顾玉宁脊骨微凸的后背,像个忧心孩子生了病的父亲,他低头问:“玉宁还难受吗?不行的话,爸爸和父亲带你去医院看看好吗?”
“我……”
顾玉宁眼眶泛红,里面泪水闪烁,他抬头与满眼担忧的沈逸对视,呼吸微急,“不、不用……唔……”他咬着唇,每一字都在心底演练了许久才颤声说出,“爸爸,呜……我不难受…只是困、困了……”
话落,藏于花穴和菊穴中的跳蛋隔着一层薄薄肉膜相互挤压着。
快感难耐。
而顾玉宁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有,鼻音又轻又软,趴在沈逸颈窝处,喷洒着温热的吐息,“爸、爸爸……”哭腔很浓,声音小得却只有沈逸才能听到,“回、回楼上……嗯……好不好。”
沈逸装作没有听到,认真看着江之酌对沈温许合同中提出的条件产生质疑,直到顾玉宁要控制不住地哭出来时,才慢慢悠悠地问:“玉宁是说想要出去吗?”
他曲解着他的意思。
“爸爸送你去医院好不好?”他嗓音里充斥着担忧,“你身上出了好多汗,是不是发烧了?”
沈逸说完,顾玉宁明显察觉到身后多了两双视线,脊椎骨被沈逸温热的指尖轻按着,又酥又麻,顾玉宁带着潮湿的呼吸停止,藏在发丝中的耳朵通红,可此刻的他除了解释外,什么都做不了。
毕竟,以他现在的模样去医院的话,只会被人觉得有病,还是贱透了的骚病。
“唔……”
淫水往外流出,他下意识并拢双腿,却只夹住了沈逸的膝盖。
顾玉宁的羞耻心在这一刻攀升到了顶峰,手心冒出湿汗,话中的闷和软终于有些隐藏不住,“没、没有……呜……没有发烧……是…热了……才出的汗……”
话尾轻得只剩气音,只有沈逸才能听到他确切的声音。
膝盖往上顶了一下,正正好好抵在顾玉宁湿软、烂熟的腿心,穴口被挤压着,爽得顾玉宁不受控制地呻吟了一声。
客厅中。
沈温许跟江之酌的视线从来没有从顾玉宁的身上移开过。
少年几句仓皇的解释软得要命,恐怕在场的四人里,只有他自己相信他隐藏的很好。都要被人玩透了,还在强忍着,生怕被其他人发现。
沈温许面上是和江之酌如出一辙的冷漠,但目光却紧紧落在顾玉宁还在发颤着的脊背上。
细密汗水将轻薄的衣裳打湿,让人连下方凸出的莹润脊骨都看得到。
很白。
也很嫩。
沈温许垂眸落在自己手中的合同上,页脚被他无意识捏起、弄皱。回家的这四天,他已经将存在于沈家的一切摸清,不光是养父们对顾玉宁病态的囚禁,还有顾玉宁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
只是被人出声刺激了一下,就疯得不像话。
沈温许想到刚才卧室里陷入偏执状态的顾玉宁,垂眸,不断在脑海中寻找着适合他的心理医生,越是想,呼吸就越发滞涩。
他清楚顾玉宁变成现如今这副模样是因为什么、因为谁。
他想带顾玉宁离开这里,却不知顾玉宁的想法是什么。故而,在卧室中时,沈温许明知道有摄像头的存在,但还是问出了那些对顾玉宁十分不利的话,可这又不是他全部的心思。
——或许是骨子里一脉相承的冷血。
当沈温许踏入那间屋子,看到床上苍白又脆弱的顾玉宁时,第一时间想得不是该怎么安慰他,而是该怎么让他病得更加厉害一点。
他想……
他想……想做什么呢?
一楼的客厅内。
顾玉宁趴在沈逸怀中,因死死抓着男人的衣衫,导致他手指上的那道伤口越来越疼,呼吸潮湿,察觉到身后打量视线的顾玉宁脊背抖了抖,一个劲儿小声说着要离开这里,很轻。
是只有沈逸才能听到的音量。
“爸爸……回、回去呜……好不好?”
被花穴含着的跳蛋嗡嗡震动着,湿淋淋的肉腔被挤压得无比难耐,淫水哆哆嗦嗦吐了出来,弄得顾玉宁身下一片狼籍。
沈逸听闻低声道:“玉宁想回卧室?”
“嗯……”
“还要爸爸抱你上去吗?”沈逸像是想让顾玉宁自己走回去一样,“但爸爸因为担心玉宁的身体,到现在还没有吃饭。”他嗓音轻缓,里面温柔感很浓。
但说出来的话却让顾玉宁害怕得不行。
“我……”
他应该体贴地说让沈逸留在一楼吃饭。
可……
顾玉宁神经紧绷着,他知道沈温许就在看着他,那道视线如同刀割一样落在他身上。
很狼狈吧?
他会怎么看他?
会觉得他很下贱,很脏吗?
哪怕生了病,都要趴在自己爸爸怀中发骚。
这一句句充满贬低的质问令顾玉宁抓得沈逸更紧加了,整个人恨不得和他贴在一起,最好头永远都不要从沈逸怀中抬起来一样。
眼泪一滴滴流出,打湿衣服。
沈逸察觉到了锁骨处的湿润,略显愉悦的表情缓缓沉了下来,片刻后,他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看向怀中的顾玉宁,在心中冷嘲了一声,轻声问:“玉宁怎么哭了?”
他明知故问。
他明明知道顾玉宁最不想的就是在沈温许面前出丑。
“……”
顾玉宁眼眶通红,没有出声,他死死咬紧唇,哪怕那里已经被他咬得流血都没有松开,他不想被沈温许看到他这么狼狈的一幕,死都不想。
头顶,沈逸的视线移开。
他像是无趣了,没有再问,也没有再恶劣地逗弄着顾玉宁,起身抱他离开。
挺拔的背影逐渐走远。
哪怕三楼的房门已经关上,沈温许都没有移开视线,直到一旁的江之酌用手指敲了下桌面,提醒他。
“你弟弟变了很多。”他突然道。
“……拜您所赐。”
沈温许平淡说着,语气没有任何指向,却还是令江之酌僵硬了片刻。
三楼,顾玉宁的卧室。
沈逸把他放在床上,此刻已经是下午四点二十五分,沈逸起身拉开这里厚重的窗帘,让窗外柔柔的阳光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