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偶尔路过那个水泵时也会想,如果当年老爹不阻止,它是不是早就被拆掉了?”“毕竟…已经有了更多的替代品啊。”他声音凉凉的,连带着她都感到有一股寒意顺着背脊爬了上来。“怎么总觉得你意有所指,是我的错觉吗?”他拐弯抹角地絮絮叨叨了半天,就是想谴责她始乱终弃?“哪有,别多想,顺口一提罢了,”达达利亚又换了个话头,“在至冬,有一种雪雁,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连身下抽cha的动作都变得有一搭没一搭的,她的空虚迟迟得不到充盈,变得愈发煎熬难耐。“停停停!”他这阵枕边风到底要刮到什么时候?“今天的寓教于学栏目就到止为止,组织已经充分了解你的诉求了,阿贾克斯同志。”听了这话,达达利亚赌气地用力撞了撞她:“哼,才哪到哪,这就开始嫌弃我啰嗦了。”不知是被顶到了哪里,她的声音突然因为疼痛而变得颤抖了起来:“呜…!好疼!”“哪里疼?”达达利亚顾不得翻旧账,紧张得立刻就要抽身出来,“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对不起——”“不许拔…!”荧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跟只树熊似地扒在他身上,“只是脚抽筋了一下,缓缓就好……”——事已至此,虽然挺无耻,但她也只能用这招了。“要是肚子疼或是胸口疼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自己忍着,知道吗?”在至冬医院看诊的时候,达达利亚就陪在荧身旁,对她的病情也有些了解,“你是不是最近又熬夜了?”“没有,不信你问派蒙!”派蒙睡得比她还死。“今天早上的药是不是还没吃?一会我看着你吃下去再走。”他顺手又捏了捏她的肚子,“有没有好好吃饭啊?之前我们不是约好饿瘦一斤罚款一百万摩拉么,我怎么感觉你至少得给我两百万?”荧一听急了:“生理期前后体重有变化很正常的!你休想趁机讹我钱!啊…心口突然好痛!”这回是真的心疼了。达达利亚这下看出她在装病了,他又好气又好笑,也懒得戳穿她:“哦?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一些?”“摸摸…多摸摸就好了,”荧的脸一点一点地变得更红了,她目光飘忽不定,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上,“还有,你以后每周至少要过来两次……”达达利亚故意逗她:“两次?两次就够了吗?就不想我天天来?”荧顿时眼睛一亮,顾不得再维持方才的病弱设定:“可以吗?!”“小色鬼,你到底是想见我还是想上我啊?”达达利亚没好气地又使劲顶了她几下,“哪有人这样治病的?”话是这么说,但他深谙给小孩子喂饭的道理:天天紧着她追着喂饭,没几天就腻了不肯吃了;要是吊着她胃口,她说不定还天天惦记。“都想……”这几下顶得深得她心,她主动抬起腰迎合他的撞击,“放松疗法也是疗法。”达达利亚手上听话地揉着她的胸,嘴里却还在怄气说反话:“我还是少来比较好,省得遭人嫌弃。”“真的没嫌你,”再让他这么磨磨蹭蹭唠嗑下去,几个尘歌壶都不够散兵扫的,总不能再打发他出去采甜甜花,“人家小孩还在外面有事等着呢,我们这些做叔叔阿姨的总不好……”她今天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能在床上耽搁太久。达达利亚冷冷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态度总算有所松动:“也是,做长辈的在小辈面前赖床确实不好。”荧心一横,支起身子凑到他耳边撒娇:“今天…不要拔出去了好不好?”达达利亚被她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脸上罕见地出现了青涩的错愕表情。尽管很心动这个提议,但犹豫两秒后,他还是摇了摇头:“…不行。”她不是不想要孩子吗。虽然一直都是他在提前口服短效避孕药,但即使已经吃了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克制住本能尽量不弄到她身体里。达达利亚的注意力果然被岔开了。“这几天我好想你…你也忍得很辛苦吧?”荧还嫌这把火烧的不够旺,故意用下面绞着他自行吞吐,“我想要你射进来,想要把你的东西…留在里面……”不卜庐开的那剂调理药方副作用里,对人体影响最大的一个便是不孕,白术特意说明过,服药后的叁五年内,她的身体都会被这个副作用影响,直到调理好身体停药才会恢复。与其说是副作用,不如说是福利,所以她现在才敢这么有恃无恐。她还不想告诉达达利亚,他刚才那样对她,她也要欺负回来,吓一吓他。达达利亚的眼神明显出现了动摇,他现在浑身上下就只剩下嘴和下面是硬的:“不可以的,不许再说了…会有宝宝的……”光是听她说这些,他就已经快要克制不住想不顾一切地射在她里面了。但万一他让她怀孕了,她会恨他吗?会不想要他的宝宝吗?就连他本人都会被她舍弃吧?光是想到这些可能性,达达利亚就已经难受得不行。“你哭什么啊?就算怀孕了又不是你来生。”趁着达达利亚心神大乱,荧夺回了对他身体的控制权。“要是我生我才不会哭呢!”达达利亚抹了一把眼角发现是干的,才察觉自己被她给耍了。她的手撑在他胸口上,顺着他的话往下问:“哦?要是你来生的话,你想生几个啊?”“六个,叁个像你,叁个像你又像我…你在干什么?”当达达利亚反应过来不对劲时,双手已经被她用元素力铐住了,“——你又来这套!”这是达达利亚有生以来射得最痛苦的一次。就连之前被她用手指玩,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难过。“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想的,你看开点。”荧坐在床边,背对着在床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的达达利亚,她总觉得手上差了点什么东西,哦,是香烟,但他俩都不抽烟。“你不想?你想得很!”达达利亚掀开被子气愤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刚恢复了些气力,就一把将她夹在腋下挎着要往外走,“浴室在哪里?现在洗澡的话说不定还能弄出来……”“…这位壮士,你还没穿衣服!”荧可不想陪着他一起在尘歌壶里裸奔,她笑着拍了拍他挺翘的光pi股:“你先坐回去,我跟你说个事。”“有什么事能比现在这事还重要?万一真怀孕了怎么办?!”她是玩开心了,他都快要急死了!达达利亚现在吃的避孕药是愚人众发下来的军用物资,本来他想直接丢掉,后来寻思能孝敬老爹就都拿回家了。该药品避孕率只有99,至于为什么不是100,那就要问问它的研发者了。——这样会比较有趣,某个曾有过非法行医经历的缺德医师如是说道。但哪怕只有1,达达利亚都不想让那种可怕的结果出现。见他又想往外跑,荧急忙用手抠住床沿:“是关于我身体状况的事,你不想听了?”达达利亚这才坐了回去。她趴到他肩膀上,把该交代的都简单交代了一遍。没有预想中的暴怒,达达利亚只是松了口气,他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真是的,下次别这样吓我了。”比起自己被吓,他更担心她的身体,她现在身体都还没调养好,如果…无论决定留还是不留都是巨大的损伤。“…是你先欺负我的。”她完全忘了自己在海屑镇那最后一晚是如何当着托克的面欺负人家哥哥的。“好好好,我们扯平了,”达达利亚站起来,弯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去洗个澡吧,我给你做早饭去,要给你煎几根香肠?我带了些纳塔当地特产的辣香肠,刚好可以用玉米饼卷着吃。”经他一说,荧也觉得肚子饿了:“之前的红肠都还没吃完你又带…我要一根就够了,帮派蒙多煎几根,她特别能吃。”达达利亚温柔地捏着她的后颈,像是在数这是她的第几节颈椎:“哦,你「一根」就够了吗?”她疯狂点头:“一根!一根就够了!”他满意地收回手:“哼,你最好是真的够了。”颈间徘徊不去的那股杀意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他从未想过要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