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耸动:“不把你的「流啊」们叫进来一起玩吗?怕他们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不知为何,他特别讨厌门外那人的声音,光是听到就觉得很不爽。…是像谁来着?维持着插入的姿势,达达利亚抱着荧面向卧房的门。而几米之外的门外,就站着她的朋友。达达利亚掐着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门口:“外面那位小兄弟想必是等急了,你不回人家话吗?”荧只好压抑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勉强回道:“…你怎么来这么早?我、我还没起床…唔呃——”…叫她回,她居然还真敢回!达达利亚气得又连续捅了她好几下。和他做着这种事,居然还有功夫跟别人说话!“喂,里面什么动静?”散兵察觉有异,抬腿便要踹门进来,“你被歹人挟持了?”她刚才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被人掐着脖子。散兵以前还在愚人众时没少掐人脖子,对此类声音甚是熟悉。但他不知道的是,人类并不只有在痛苦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呻吟。荧连忙从快感的晕眩中回过神来喝止他:“不许进来…!我…我正在换衣服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刚才只是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了!”其实还是穿了的,内裤也只拨到了一边并没有脱掉,就是她正在做的事情不太方便见人。确认她无恙后,散兵面红耳赤地收回脚,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气急败坏起来:“谁稀罕看你——”说得好像他想趁机占她便宜一样,要不是怕她死屋里,他才懒得多管闲事。“总是骂我小骗子,自己骗起人来不也很熟练?”隔着已经湿透了的内裤,达达利亚拧住她充血鼓起的阴核,“你以前…是不是也像这样骗过我?”她不免有些心虚:“啊哈哈…怎、怎么会呢……”——绝对骗过。得出这个肯定答案后,达达利亚本就没有高光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晦暗,cao弄她的力度也越来越凶狠。每一次挺腰,达达利亚硕大的前端都不断反复挤压撞击着深处的宫口,他手上也没闲着,正压着她的阴核一圈一圈揉搓。内外同时受敌,她的大脑几乎被捣成了一滩浆糊,再也无法维持正常的运转,只能想方设法尽快结束与散兵的对话。“呜…地上好脏,我要去洗个澡,嗯啊…!劳烦你再多等我一会……”荧被他顶得双腿止不住地打战,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唔…!你要是闲着无聊,就帮我去菜地里浇下水,喂喂猪,谢了啊……”“哈?!…我疯了才帮你!”散兵冷着一张红通通的俏脸,骂骂咧咧地浇水去了。他来时轻手轻脚举止从容,走的时候恨不得把脚底下的木屐都给踏碎,可见被她气得不轻。支走了散兵,是时候该解决另一个问题少年了。问题少年还在持续上下输出:“你心虚什么?不是都和人家「流啊」都约好了吗?”荧深吸一口气,一把薅住达达利亚的头发将他扯过来,咬住了他不停说疯话的嘴。达达利亚也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直到腥甜的铁锈味开始在两人唇齿间弥漫,荧才松开他。“发什么疯?我不要什么牛蛙,我又不喜欢那样的…我只要你……”她才不要什么牛蛙猛男!还是他这样修长匀称的比较符合她审美。见达达利亚紧抿着被咬破的嘴唇不说话,她又放软了语气:“为了你,不管是紫苏椒盐,还是干锅铁板,我都可以舍弃……”虽然不理解他跟牛蛙较什么劲,但当下只要能哄他开心,无论这些话有多违心,荧都说得出口。他莫名其妙较劲过的东西多了去了,她哥哥、鸭子、狐狸……曲曲牛蛙又算得了什么,她早已见怪不怪。荧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他:“好了好了,听话,别闹了,让我看看,是谁家的小醋坛子这么爱吃醋啊?亲一个。”她平时没少听他这样哄人,学了个八九分像。达达利亚也没躲,任由她在自己脸上嘴上亲了好几口。“嗯…你说的,不许反悔……”被她连哄带亲忽悠了一番之后,达达利亚连眼神都清澈了许多。至于紫苏椒盐是谁,他也不想再追究了。现在她只想着他一个人就够了。这就算是哄好了一半。“嗯…不反悔……”荧搂着他脖颈的双臂越缠越紧,她高高地抬起腰,又重重地放下,难得勤快地卖力了一回。即使被她伺弄得很舒服,达达利亚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刚才那男的谁啊?”瞧他那趾高气扬的态度,还有尘歌壶的出入权限,跟她不是一般的熟吧?…你前同事。荧把正确答案又咽了回去,改口胡扯道:“小散,朋友家的小孩,平时在教令院上学,一有空就来我这勤工俭学,帮忙做做家务干干农活。”这也不能算是撒谎,一来雷神确实是她朋友,二来散兵也真的自觉主动帮她干过不少家务活,他有些强迫症,眼里容不得脏东西,她这壶里他是哪哪都觉得脏。“哦?哪个朋友,孩子都这么大了。”他轻捻着她的乳尖,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不认识的,”她下意识缩了缩胸,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虚,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是女性朋友!”达达利亚并没有因此就放松警惕,揉捏她的动作也变得粗鲁了些。哼,女的也不能掉以轻心,比如他某个拖娃带崽混进她壶里的女同事,谁知道安的什么心?八成是想骗她去给她孩子当后妈。让她家那几个小魔术师小助手小潜水员跟她一通撒娇喊几声妈妈,她说不定还真就心软同意了…实力不容小觑。看达达利亚冷静了下来,荧还以为自己已经把人给安抚好了,连忙叮嘱他帮忙圆谎:“一会他们问起,就说你是来帮忙维修下水道的……”不然尘歌壶里突然冒出个人来她不好解释。达达利亚忽然觉得自己这份设定与那勤工俭学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脸一沉:“是有些堵塞了,得好好帮你疏通疏通……”荧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掀翻在床上。达达利亚强硬地按住她的腿根,让这具身体打开到了一个令她羞耻的程度。荧想起了解剖台上任人宰割的青蛙,她现在大体上也是如此。她的隐瞒和谎言就像一粒粒吹进达达利亚眼睛里的细沙,她让他难受了,他也不会轻易叫她好过,他要将他的所有委屈与不满和着这些细沙一起揉进她身体里,让她孕育出独属于二人的珍珠。他腿间高高昂起的性器,如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将她伪装的皮肉层层剖开,露出了内里毫无保留的灵魂。“慢点、慢点!”荧被他压在身下,跟只如何也翻不起身的乌龟似的,无力地扑腾着四肢,“脑浆都要被你摇匀了!”“摇散黄了最好!省得天天想些不正经的。”达达利亚想起她给她安排的水管工身份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一边奋力干她,一边回忆:“呵…我家后院里那个抽水泵还记得吧?”不知道他又在临时抽查什么知识点,荧只好拼命点头。记得那是台按压式抽水泵,只要不断往下按压就能一直出水。“在我还小的时候…一度很好奇它的原理,直到今天我才想明白,”达达利亚将荧的身体折迭起来,又扯了个枕头垫在她身下,让她亲眼看着自己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现在我们两个结合在一起…就像它一样,你看…出来了好多水啊……”狭窄的甬道被他的y茎填充得没有一丝缝隙,肉与黏膜完全贴合在了一起,阀门随着活塞的贯穿与抽离一次次地打开……“你听…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不像我家房顶上积雪化冻,从屋檐滴落下来的声音?”荧低头看着那根粗大的性器在自己腿间横行霸道畅通无阻,眼睛不由得瞪大了。达达利亚…现在就在她身体里面……不管是视觉、听觉、触觉还是嗅觉,乃至不能把控的幻觉,在此时此刻,多重感官统统被他一人占据。噗嗤…噗嗤……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令人脸热心跳。见她一副想看又不好意思一直盯着看的样子,达达利亚也不强求,他哑着嗓子继续说道:“在我十岁那年,老爹老妈还因为那个水泵吵过一次架,起因是安东在院子里玩的时候被那个水泵绊倒了。”“那时家里已经安装了自来水系统,除了给菜地里浇浇水,平时基本没人会用到它,所以老妈想着干脆拆掉算了,省得它挡脚挡手的占地方。”“但老爹说什么也不同意,还为此和老妈大吵了一架…他们结婚这么多年,几乎没红过脸。”“后来才知道,那个水泵是他们结婚那年一起安装的,老妈已经把这件事给彻底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