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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痛哭出声。

垂家在端午庆典上出了大丑,正和垂霖议亲的范家父子也跟着丢脸。

范艾浑浑噩噩地被父亲带回了家,他甚至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一路上范子爵铁青着脸,低声咒骂着,还打电话质问敏博士怎么给介绍了这样一个女人。

但范艾觉得紧绷着的弦松了,他暂时自由了。

隔天欧铂尼和斯贝丘相约喝酒。

他毫不客气地从酒柜里取出一瓶贵腐酒,斯贝丘拿着杯子转过身,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我记得酒柜还没开锁。”

“确实没开,不过这样的锁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他甚至连开瓶器都没用上,用指甲用力在瓶口划了一道,掰开后主动给斯贝丘倒酒。

斯贝丘难得有些肉疼地看着他手上的酒瓶。

“这是我留着在结婚仪式上喝的。”

他抱怨着,饮了一口,感受着酒液复合的香气。

欧铂尼一口喝掉半杯,又给自己满上了。

他毫不在乎地指了指酒柜:“别抠门了,你还有很多。”

斯贝丘防备地看着他,伸手关上了酒柜门。

“好酒可不是你这样喝的。”

他们几乎没多久就把这瓶酒干了。

“你是怎么知道垂霖怀了蛇蛋?”欧铂尼好奇地问。

他也有自己的情报商,但显然斯贝丘知道的更清楚。

斯贝丘弯了弯嘴角,“垂小姐的口味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显然她对那个情人应该是相当钟情的,不然也不会想揣着蛋嫁给范艾。”

可怜的范艾被当成了冤大头。

欧铂尼却有些隐秘地愉快:“他现在一定对女人失望透顶了。”

斯贝丘慢吞吞地喝着酒,心想即便如此他也未必会接受男人,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特别的难题,毕竟范子爵希望的是能获利的联姻,而不是给孩子找什么真爱。

他一边盘算着,一边看向坐在沙发里又偷了他一瓶雪莉酒正在痛快豪饮的欧铂尼。

虽然这个虎化形人跟他是情敌,但必要的时候也算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10

范艾在家里闷了几天后被斯贝丘约了出去。

天气已经有些热了,范艾换了一身便装就出门了。

斯贝丘比他到得早,尽管是私人会面,他还是穿得整整齐齐,条纹长袖衬衫浅灰色西装裤,纽扣扣到最上面一粒,只有那条莎草花色领带没那么正式,和他绿色的眼睛很相配。

范艾没料到他已经在等自己了,有些歉然地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斯贝丘笑了,说:“是我到得早了,你很守时。”

明天古皿雅文化巡回展帝都站正式开幕,虽说现实生活中东陆人对坤恩人、皿雅人歧视的问题时有发生,但对于他们的古文化感兴趣的人不少。展出的门票早早销售一空,范艾正有些犹豫要不要去买票贩子的高价票时,斯贝丘的邀约就显得格外吸引人了。

因为是内部提前参观,观展的人并不算多。

斯贝丘领着他进去后还是遇见了几个人,他对那些人客气道:“今天的展出难能可贵,还是希望您能尽兴,改天我的办公室随时恭候大驾。”

他虽然不是贵氏,但现在已经拥有不低的社会地位了,但他对人说话仍然谦卑和煦。范艾在一旁等他,心想如果他和斯贝丘出身对调不知自己会是如何处境,但对方一定会崭露头角,肯定不会像自己这样浑浑噩噩。

他胡思乱想,过了一会才反应过了斯贝丘已经走回来跟他说话。

“是身体不舒服吗?”

斯贝丘挨近他,范艾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笑道:“抱歉,我刚才有些发呆了。”

他们一前一后拐进下一个展厅,斯贝丘说:“虽然也是在展会上和你邂逅,但却是第一次单独跟你出来呢!”

范艾点点头没有说话,偏过头看一旁被复原的古皿雅人房屋布置,那些家具也许因为年代久远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味。他有些反胃,伸手想捂住口鼻,斯贝丘递给他一方手帕。那上面有点淡淡的水果香气,将怪味都驱散了,直到走到出口,他才松开。

“谢谢你。”范艾有些难为情,看展居然差点吐出来,怎么说都有些丢人。

斯贝丘体谅地点点头:“那气味确实不好闻。”

范艾看着手帕,有些难堪。

“那你……”

“不用在意,我有随身携带些小物件的癖好罢了。”斯贝丘完全不在意地摆摆手。

等从展馆出来时已经到了午餐时间,斯贝丘于是道:“附近有家餐馆会做地道的皿雅菜式,我们现在过去吧。”

范艾招架不住他的热情,忙道:“今天已经承蒙你的款待才能提前来看这么精彩的展出,怎么能连午餐都让你破费呢?请务必让我来买单。”

斯贝丘不由莞尔:“当然,我很期待。”

皿雅人擅长烹饪海鲜,大概因为斯贝丘是狐化形人的缘故,他吃得很开怀,范艾跟他边吃边聊,不知不觉也吃了不少。

斯贝丘看着他饱食后红润的嘴唇,有些心痒地舔了舔嘴角。

这是他的一个坏习惯,他立刻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掩饰。

“我原以为你会很忙。”范艾说。

确实非常忙碌的斯贝丘虚伪地笑了:“赚钱是为了享受生活,何况这个展览确实值得一看。说起来,之前那次之后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可惜你却一直没联系我。要不是我们常常遇见,那就非常遗憾了。”

“这个嘛……”范艾拧着眉头,有些窘然地小声道,“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保密吗?”

“为什么呢?”看着对方无意识地低下头凑近自己,斯贝丘也凑过去问,“那明明是上天赋予你的才能。”他猛地握住范艾的手,那只手修长白皙,握在手里却没有女人的滑腻,他一本正经地说:“那天你就是用这才能救了那个孩子的命!”

范艾整个人一惊,他没想到斯贝丘忽然有了这样的气势,他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斯贝丘追问着,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座椅上滑了过去搂住他的肩。

范艾闭着眼,有些颤抖,他抿着嘴摇了摇头。

“你可能不明白,这是非常稀有的能力,如果被人知道,也许能得到王室的垂青。你可能也知道簪珠亲王阁下的王妃已经去世三年了,最近正有选妃的意象。范子爵的身份虽然有些勉强,但如果加上你的能力,那完全是有机会的,只是簪珠亲王的年纪不小了,你要做好心理准……”

“不要说出去!”范艾睁开眼,伸手扯住斯贝丘的领带,“听着,我完全没有做什么王妃的意思!你说这些到底想干什么?”

斯贝丘将手覆在那只正揪着自己领带的手上,低头在范艾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我想说我也是个不错的人选,你完全可以考虑。”

范艾连忙推开他,他想起之前垂霖说过的话,不管是欧铂尼也好斯贝丘也好,他们都把他当成了猎物,现在斯贝丘果然不想藏了。

“笑话!我才不会和男人联姻!”

他站起身对着斯贝丘发狠道:“即便我真的迫不得已走到那一步,那范家至少会要求对方是个贵氏!”

他说着推开包厢门走了出去,完全忘了要请客斯贝丘吃饭的本意。

斯贝丘坐在杯盘狼藉的包厢里,在外头服务生战战兢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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