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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亲我(1 / 5)

19

纪梦书闻言嗯了声,然后继续在自己裤子口袋里摸索。

噔噔噔噔!

一个同样可爱的指甲刀出现在葛方蔓眼前。

“把手伸过来。”纪梦书拿着指甲刀说。

葛方蔓呆着脸,傻愣愣地看着纪梦书,听到纪梦书的话,手贴在自己的腿上控制不住地蜷缩,他犹豫着,红了脸红了脖子,最终还是选择安静地摇头。

纪梦书瞪着他,飞快地伸爪把葛方蔓的手扒拉过来,葛方蔓还要挣扎,纪梦书瞪圆眼睛凶他,“别动!”

“都是大男人,害什么羞,手伸直点。”

纪梦书紧紧握住葛方蔓的手,低着头仔细剪他的指甲。

清脆的啪嗒声,过长的指甲在重力的作用下落进腿中的垃圾桶内。

葛方蔓的手在纪梦书手心,不用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就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手心的温暖和柔软,正是夏天,两只手叠在一起,中间生了汗,湿漉漉又黏糊糊的将两只手不分你我地连接起来。

太亲密了,太亲密了!

葛方蔓稍一低头就能看见纪梦书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的那一小片阴影,他要是把头再往下低低,甚至能碰到纪梦书额头上的小绒毛。

纪梦书剪完指甲,一抬头就对上了葛方蔓泪蒙蒙的眼睛,吓得纪梦书还以为他不小心把葛方蔓手剪到了,连忙检查一遍,确保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

“干嘛哭,吓死我了。”

葛方蔓不好意思地擦干净眼泪,“除了哥哥,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纪梦书一边把指甲刀重新塞进裤兜里,一边问,“那你爸妈呢?”

“爸爸总是打妈妈,妈妈挨打后就会打我和哥哥。”葛方蔓朝着纪梦书小心翼翼地笑,“哥哥会给我剪指甲,但没有你这么温柔。”

20

纪梦书看着葛方蔓白净脸上的笑,心里一软,凑上去狠狠揉揉葛方蔓的头,骂道:“你爸真不是个好东西!”

纪梦书的动作太突然,葛方蔓不知所措地呆坐在原地,感受到鼻尖上的柔软触感后,才反应过来,捂着鼻子猛得站起来,支支吾吾说:“你……你亲我。”

“啊……,”葛方蔓反应这么激烈,搞得纪梦书也开始不知所措,“这个……我要说我是不小心的,你会信吗?”

要是脸可以烧水,那放在葛方蔓脸上的水一定开始咕噜噜沸腾冒泡泡,葛方蔓捂着鼻子,眼神慌张,他看了看纪梦书淡粉色的唇瓣,垂下头不自觉地抿着自己的嘴。

太干了,有干燥突起的皮,跟纪梦书是不一样的。

纪梦书也站起来,他向前走两步,葛方蔓就垂着头向后退两步。纪梦书苦着脸无声哀嚎,他本来只是觉得葛方蔓鼻尖上的小痣很可爱,心里想了下,没成想嘴巴快于脑子,直接就亲上去。

“那什么……你鼻尖上的痣长得挺可爱的,所以我……亲了口,”纪梦书结结巴巴地解释自己的行为。

“我对你的肉体没有任何想法……就那颗痣……很可爱……还有就是……我想看看你的批……除了这些我再没有任何想法。”

“真的!”纪梦书仰起自己的脸,努力摆到葛方蔓的眼睛下,试图让葛方蔓看出他的真诚。

葛方蔓眼神游移,不敢近距离看纪梦书的脸,他嘴唇蠕动,好像再说什么,纪梦书没听清,他又向前凑凑,话还没听到,“啪——”又是熟悉的破门声。

纪梦书手一抖,扭头去看,又是熟悉的场面,熟悉的人物,噢不,这次还多了个穿着一身深色燕尾管家服的管家。

只见葛方藤怒气冲冲地大步进来,一把把纪梦书推开,怒吼:“你要干什么!”

纪梦书:……

这该死的熟悉感。

21

“我真的不是gay,”纪梦书追着葛方藤誓力证明自己的性取向,“我要是gay,我是不是应该对你的两根几把感兴趣。”

葛方藤听了话,神情怪异,他的眼神仿佛是在在看傻子,祁鹤站在一旁都看出来了,纪梦书正面面对看傻子的眼神,竟然没发觉半点不对。

祁鹤看着鼻子挺翘,眼睛亮亮的纪梦书,想上网搜搜“和智商低的人体液相交会不会降低智商”,问题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儿,祁鹤突然反应过来,他会这么想,是不是说明智商已经被影响了。

祁鹤心中大痛,决定日后每晚都要多看两小时书。

被当作傻子的纪梦书浑然不知祁鹤复杂的内心想法,一个劲地缠在葛方藤周围。

“我想看的是葛方蔓的批,批是女性器官,我是对女性器官感兴趣,所以我是直男。”

纪梦书双手一拍,信誓旦旦地说。

葛方藤一脸奇妙地看着纪梦书,在纪梦书期待的眼神中敷衍地“嗯”了声。

“你好敷衍,至少说个对吧。”

葛方藤沉默一瞬,再次开口:“对。”然后看着纪梦书快乐地奔向餐厅去找他的小布丁。

“以后离傻子远点儿,会传染。”

葛方蔓听到哥哥的话,茫然抬头,“什么?”

葛方藤瞧了眼葛方蔓手背上的创可贴,无声叹了口气,“没什么。”

餐桌上几人分享线索,周京墨和葛方藤摇头说没有。

纪梦书和葛方蔓偷偷对视,四目相对,眼里全都是没完成任务的惊慌。

祁鹤不耐烦地敲桌子,纪梦书硬着头皮也说没有。

就凭这些人,与其找出凶手,还不如等凶手自爆来的快。祁学霸油然生出高处不胜寒的心情来,他一个人聪明有什么用,队友不给力,完蛋。

22

也许是祁鹤脸上流露出了些许对蠢货的不屑,周学渣的心被咔咔刺痛。

“你又找到了什么线索?”周京墨对祁学霸发起质问。

祁鹤淡淡瞥了周京墨一眼,道:“小红身上的致命伤都在腹部,伤口右宽左窄。小白的致命伤在脖子上,是死后才被绑在椅子上,伤口右端低于左端。”

他把眼神投向葛方蔓,“所以说凶手是个左撇子。”

葛方蔓正在吃饭,左手拿着筷子。

“我们之中只有你是左撇子,葛方蔓。”

餐桌上陷入诡异的沉默,半晌,葛方藤说:“如果凶手故意伪装成左撇子,想扰乱视线呢?”

祁鹤耸耸肩,“是有这种可能,”他停顿了下,看着葛方蔓说:“但现在只有葛方蔓的嫌疑最大,不是吗。”

葛方蔓抬眼看了看祁鹤,没有说话。

一群人商量着,最终决定把葛方蔓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一晚,要是这晚没死人,那基本可以确定他就是凶手,要是这晚死了人,那葛方蔓便洗清了嫌疑。

他们聚在一起讨论的时候,葛方蔓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安静地接受了一切。

安静地听着他们对他的安排,安静地坐在床上,看着门被关住,被锁住。

一晚过后,这晚依旧死了人,死的是葛方蔓。

23

葛方蔓柔顺地躺在地上,脖颈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在他的白色短袖上随意涂画。

纪梦书和周京墨站在门口,两脸不可置信。

“门不是锁着吗?”

“杀人犯还会撬锁?”

“杀人犯会的技能好多。”纪梦书惊叹。

他盯着葛方蔓的手背看,上面还贴着他的创可贴,“哎,我珍贵的成员啊。”纪梦书有些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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