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破皮了,不能用了。”
哎哟,可怜见的。江嘉赫看他的眼神越发爱怜。看来他是嫁了一个一点都不心疼他的丈夫呀?
江嘉赫改主意了,或许他不该联系他丈夫把人接走,不过教训一顿卫禹还是应该的,不然这娇气的小婊子今天敢离家出走,下一次说不准就会从他身边溜走呢?
“这样吧,你脱掉裤子把屄掰开给我看一下,这样我才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江嘉赫敲了敲桌子,认真地说。
卫禹被警官直白粗俗的言辞惊到了,终于产生一点对方是不是在耍他的疑虑。然而江嘉赫外表实在生得太有欺骗性,卫禹怎么也想不出这位年轻俊美的警官能图谋他什么。
但他的丈夫也一样漂亮,甚至气质比警官更沉肃禁欲,把卫禹骗得晕头转向。
“快点,做伤情鉴定是立案调查的必要环节。”江嘉赫见他犹豫,语气又威严冷酷几分,不断逼迫着没见识的人妻,“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占你便宜?”
那点疑虑被江嘉赫如此直接地戳破,卫禹禁不住羞愧地脸红起来,他讷讷道:“没,没有……对不起。”
话说到这里,卫禹即使再不情愿,也只好解开自己的裤子,他满脸潮红,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都要哭出来了:“我……很脏,您别在意。”
江嘉赫简直要笑出声了。这个老实蠢笨的男人,就算江嘉赫现在在这儿强奸了他,估计他也会泪眼汪汪地扒开小屄道歉:弄脏了警官的鸡巴真的很对不起。
卫禹逃跑得匆忙,连揉皱的内裤都来不及换,上面沾满精液淫水甚至尿液,乱糟糟的污成一团。也是脱下裤子才叫始终神经高度紧张的卫禹注意到下体的酸痛难忍,他蹙着浓眉,眼眶都红了一圈。
他脱下内裤,没干涸的浓厚精液牵成细丝黏在两片阴唇上。那两团红嘟嘟的嫩肉显然是被玩过头了,高高地肿胀着,连内里的小阴唇都裹不住,十分淫乱地耷拉下来。
江嘉赫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都变得嘶哑干涩,他说:“这样我看不清楚啊,你坐到椅子上,抱住自己的腿把屄从两边掰开。”
这会儿卫禹已经有些精神崩溃了,他结婚后就被软禁起来没日没夜地奸淫了半年多,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被江嘉赫花言巧语猥亵,脑袋里是非对错的认知都模糊了许多。他的本能隐隐约约意识到这么做是不对的,但又怀抱着对警察先入为主的信任,这种强烈的认知落差逼得他不得不给自己洗脑来维持自洽。
对,警官只是想帮我,肯定是这样的,如果连警察都不帮我的话,还有谁能救我呢?
卫禹有些绝望地坐到椅子上,曲起双腿,双手颤抖着掰开两瓣艳红肿胀都看不清缝的肉穴,就像撬开一只鲜嫩多汁的蚌,原本兜在穴里的脏精咕嘟嘟地淌了下来,把腿根蜜色的软肉弄得又湿又黏。
他听见“咔嚓”一声,十分惊慌地抬起头,就看到江嘉赫举着手机,满不在乎地说:“这是在拍照取证。”
“哎,”江嘉赫欣赏了一会,照片上的男人色情到令人咋舌,仿佛是艳俗三级片里被胁迫的可怜主角,遭受轮奸后还要给人观赏这副被玩烂的肉体,但他觉得还缺了点什么,“你笑一笑嘛,不然拍出来不好看。”
这不对。这肯定是不对的。他是来报案的,怎么能笑呢——
但卫禹却毫无办法地、艰难地咧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
郑越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时,觉得头痛欲裂。
他抬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似乎被绑在一张窄窄的手术床上,头顶上明晃晃的无影灯照得刺眼。
他冷静地思考着,他昏迷前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他跟那些小孩们打过招呼从孤儿院出来那刻,醒来就到了这完全陌生的地方。
郑越以前听说过,下城区有些医院会非法收集病人的血型抗原数据卖给上城区的贵族,为他们寻找合适的器官移植,贫民区的人性命比草还贱,消失一两个根本没人在意。
所以他现在是要被割肾了吗?
郑越正胡思乱想着,房间门便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雍容华贵气度不凡的alpha,那人银发碧眼,一身蓝金色的军礼服,右手上环着一枚熠熠闪光的宝石戒指。
哎哟……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好像……
郑越被捆在床上,脑袋能移动的范围有限,他只能使劲歪着头去瞧那个alpha,像条瞪着滴溜溜黑眼珠十分困惑的大型犬。看着看着他咂摸出味儿来了,顿时惊得说不出话。
……商颂?!
如今已成为帝国皇储的商颂微笑着,彬彬有礼地冲郑越打招呼:“好久不见。”
“让我算算,大概有一二三四五——五年了吧。你可真能躲啊,郑越。”
听商颂的意思,是找了他五年?郑越额头直冒冷汗,习惯性地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哎,您怎么不早说啊,要是知道殿下需要我,我哪儿敢离开。”
“是吗,”商颂也笑,但神色却是冷的,“但你好像收到两千万当天就跑了吧?那么多钱,一半还了你那个养父的赌债,一半分成几百笔小额支票捐给下城区的救济院,你倒是挺能装的,扮出一副攀龙附凤贪得无厌的样子,连我也骗过去了。”
“我没——”郑越还想辩白两句,看到帝国皇储幽绿凉薄的双眼又咽回肚子里了,“呃,好吧,我是,不过殿下您就算把我切成一千块儿卖到黑市我也还不上那么多钱啊。”
他这意思俨然是要耍无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了。
“不用你还。”商颂说,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郑越,这受制于人的视角让郑越罕见地漫出几分恐惧来,因为他完全猜不透商颂在想什么。“既然你是我的狗,当主人的给点奖励也没什么。”
郑越怀疑商颂说的并不是帝国通用语,因为他大脑空白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提起钱他敏感的神经条件反射地被触动了,义正词严地纠正道:“什么奖励,那是我卖屁股应得的合法收入!”
“是吗,那我们就来算一算,”商颂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上的宝石戒指,“因为你出身黑巷,应该算黑巷的物价,红灯区卖一次平均价格是32,男妓还要更低,但没关系,我可以按高的算,那么2000万除以32……你差不多还欠我62万次。”
郑越:“…………?”
“或者现在就汪汪叫两声来听听?”商颂道。
显然他现在最识时务的选择是乖乖听话,跟了那几个alpha几年,郑越多少了解商颂的脾性,这位皇储外表温和有礼很好相与的模样,骨子里却是个极度傲慢容不得半点忤逆的自我中心主义者,而郑越蒙骗过所有人又逃跑,这行为简直是明晃晃地撩拨商颂的逆鳞。
但郑越也是个脾气倔的,从小在黑巷偷蒙抢骗的经历别的没教给他什么,就养成了一身混不吝的野性。从前对商颂点头哈腰是因为有求于人,现在叫他再干这种事他倒不乐意了。
反正今天左右他都得横着出这个门,郑越浓眉一敛,恶狠狠骂道:“叫个屁!”
alpha就明白了,他点点头,门外又进来许多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
郑越心里觉得不妙,醒来之后就一直隐隐约约的糟糕预感得到了证实:“你要干什么?”
医生开始用酒精消毒麻醉针头,冰冷尖锐的医疗器械明晃晃地戳在郑越眼前。郑越又惊又怒地挣扎起来,拘束带的皮扣都摇得咣咣作响,但很快就被重新按住,麻醉剂平缓而稳定地注入肌下。
“别担心,”为了安抚郑越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