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原叙开始相信他本来就是方岑的丈夫,方岑现在不愿意承认,一定是这个世界出了什么问题。
一道冷冰冰的机械音突然响了起来:
“您好,您是否为伴侣羞于表达爱意而苦恼?是否为明明和伴侣两情相悦却总被拒绝而伤心?”
“请使用我们专为您这样的偏执狂量身打造的催眠系统,唤醒您伴侣内心深处隐藏的爱意~”
方岑对顶头上司痴迷的念头浑然不觉,还苦恼于上司最近对他越发亲近的态度,他倒没觉得原叙会喜欢他,毕竟原叙没有董事长的架子,待谁都温柔可亲,只是丈夫对他的控制欲太强,方岑有些发怵。
【开始修改认知。】
丈夫……?
方岑突然愣住了,茫然地盯着原叙专属办公室的门。
他的丈夫……不就是原叙吗?
【认知修改完毕。与您结婚的是原叙,请用对待您丈夫的态度服侍原叙。】
“原、原叙!不行,这是在公司——”
方岑被推挤着按到门板上,他身形修长却力气更大的丈夫侵略性极强地俯身吻住他的嘴唇,贪婪而痴迷地吮吸舔弄那条缩在口腔里的软舌,另一只手撩开方岑的毛衣下摆就往里摸。方岑被亲得晕头转向:“别……呜咕……”
“你叫我什么?”原叙不满地追问。都结婚了还一口一个原叙地叫,这么生分,方岑的丈夫真是个不会管教老婆的废物。
方岑有些难堪地低下头,低声叫道:“老公。”
往常丈夫并不在意他称呼什么,所以方岑也就固执地没有改口,只有在床上他才会充满独占欲地扼住方岑脖颈从后面暴虐地操他,逼迫方岑又哭又叫地喊着大鸡巴老公求饶。方岑很不喜欢后背位,他就像条受精的母狗一样浪荡地跪趴着,结实的蜜色腹肌都被鸡巴撑到变形,好像不止那口湿漉漉的肉屄,连内里更幼嫩软热的子宫连带他的精壮腰腹都变成了男人用来套鸡巴的飞机杯。
“老婆真乖,”原叙十分怜爱地摸了摸方岑的脑袋,就像奖励一条乖狗狗,“现在过来讨好我,就像你伺候老公那样。”
方岑哆嗦了一下,却不敢反抗他的丈夫,他犹豫着脱下高领毛衣和牛仔裤,光裸的蜜色身躯暴露在原叙面前。原叙近乎痴迷地用眼神细细舔过方岑身体的每一寸,那身缎子似的皮肉比他想象中肌肉更结实,线条更美丽,一对晃晃荡荡的肥腻大奶看着就是被玩到烂熟的模样,暗红色的乳晕大得像奶油蛋糕顶端的糖渍车厘子,偏偏欲盖弥彰地用两张创口贴挡住了最诱人的乳尖。
唯一叫人嫌恶的地方,就是方岑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虽然所有人都能猜到他为什么夏天也坚持穿遮挡严实的长袖上衣,但实际看到的画面比原叙想象中的要夸张色情一百倍:方岑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肉,全是密密麻麻充满占有欲的吻痕和齿印,越到胸乳和大腿内侧越多,原叙简直能想象到另一个人是如何痴迷地反复舔吻他的老婆,直到方岑再也无法忍受哀求出声。
另外一些则是大片大片的淤青,那把窄窄的腰胯上勒出十枚鲜红的指印,臀部更是被打得浮起一层皮下血肿,两瓣肉嘟嘟的屁股一接触冷空气就紧张地颤栗起来,也不知道方岑是怎么强忍疼痛坐在电脑椅上的。
“可怜宝宝,”原叙眼神变得非常怜惜,“原来你是嫁给了一个家暴狂,难怪你不敢离婚,对不对?”
方岑有些迷茫,没听懂原叙在说什么,只敏感地捕捉到了“离婚”这个词,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惹得他丈夫不高兴,连忙手脚并用地爬到原叙脚边,捧起两团耷拉着的蜜瓜奶挤在一起送到原叙面前,呜呜咽咽地向男人卖娇。
“老公,请、请您惩罚母狗的贱奶……”
啊,原叙收回他先前的评价。
方岑的丈夫还是挺会管教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