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谁让你进来了!”
“喔,可我已经进来了,你准备怎么办呢?”荣执被他色厉内荏的谩骂逗笑了,“去喊人,叫荣青云来救你,还是揍我一顿?”
他已经走到荣栩面前,一下抽掉他盖在轮椅上的绒毯,荣栩胯骨下面两条蜜色的残肢裸露出来,荣执轻佻地抚摸着他肉感的大腿根,像在摆弄什么手把件似的把他只剩短短一截的腿放在手掌上揉捏,“你这样揍不了人吧?”
“放开我!”
荣栩快要被气哭了,又觉得实在丢人,只能拧起浓眉,红着眼眶恶狠狠地瞪着荣执。他就知道荣执是个不怀好意的东西!
“你是不是知道了……”
“当然。”荣执看着荣栩浑身发抖还在硬撑的模样,实在是蠢得可爱,“你倒是胆子挺大,还想暗算我。宝宝,我要是你,捡回一条小命后马上就会逃得远远的。”
“你在说什么?”荣栩呆呆地瞪大双眼,本来就不灵光的大脑几乎停转了,“你……!是你——”
“是啊,”荣执很轻快地承认了,“你挡到我的路了。”
荣栩脸上吓得彻底没了血色,他拼命挣扎想从荣执手底下逃开,但他那双断腿太不中用了,反抗的力度就跟奶猫挠人差不多。
“滚!滚开!你这个畜生!我、我会告诉我哥的!”
荣执沉下脸色,轻轻啧了一声:“张口闭口都是荣青云,你以为你的好大哥就很清白么?”
“什么意思……?”荣栩听见自己干涩的嗓音,像是从沙砾里硬挤出来的。他问了问题,但他甚至不想知道答案,怕真相会让他彻底崩溃。
“我只叫人碾断你的小腿,”荣执扬起一个恶魔般的微笑。
“是荣青云想叫你当个彻底离不开男人的废物,让医生多截了二十公分。”
***
“您是否为伴侣羞于表达爱意而苦恼?是否为明明和伴侣两情相悦却总被拒绝而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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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清门的大师兄人人唾弃。
大师兄天资纵横、待人宽厚,因此备受欢迎。不仅在上清门内,哪怕在修真界也是新生代之中隐隐的九州魁首。可就是这样的大师兄,不仅罔顾人伦痴恋自己的师尊,还自甘堕落爬上师尊床榻,情愿做下贱的炉鼎。
“听说大师兄是双性之体,啧啧……那可是天生适合双修的顶级炉鼎,难怪溯尘尊者愿意留下这个孽徒。”
奉命带领虞星熟悉环境的师兄还在不停讲八卦,语气中多有讨好。虞星是新入门弟子中天赋最高的,往后肯定要进入内门,像他们这种负责洒扫的外门弟子接触到这种天才的机会可是十分难得。
虞星听了却暗暗嗤笑。这人口口声声说着不齿大师兄的为人,语气却充满狎昵,怕不是也在意淫往日高不可攀的师兄却在更强者身下雌伏的画面。
“既然大师兄是双性,”虞星故作天真地反问,“为何没人怀疑溯尘师祖起初把他收为弟子时就带有私心呢?”
领路师兄吓了一跳,连忙压低了声音:“那可是溯尘真君,你这么说不要命啦!再说尊者是两万年来最年轻的渡劫境修士,哪里需要这些身外之物提升境界,肯定是大师兄生性秽乱,勾引师长……”
虞星笑了笑,没再回话。
他出生在修真世家,自然听过溯尘尊者的威名,新生代的佼佼者郑越——就是那人口中的大师兄——虽然已是千年难遇的天才,却是拍马也赶不上他的师尊。他小时候有幸远远见过溯尘尊者一面,那位修真界第一人玉面白衣,目下无尘,确实像极了高高在上的仙人。这样超凡脱俗的人物,怎么可能被情爱这些俗物所困呢?
***
入门一星期后,虞星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兄。他进了内门,按照惯例每月要在论道台听师长授业,本月便是郑越讲学。
这位品行不端的大师兄相貌却非常正派,身材高大,剑眉星目,放在凡间定然是英武俊朗的美男子,不过修真之人都容貌姝丽脱俗,便显得他并不出众了。
郑越穿着一身很朴素的布衣,衣领都遮到最高处,那身蜜色皮肉露不出一星半点。只是宽松粗糙的衣物也遮不住他胸前那双水球似的蜜乳,裹得越紧那呼之欲出的线条便越显眼,勾得一群潜心修炼的天才止不住往郑越胸前觑,发出一阵窃窃私语声。
在场的对那些传言早就有所耳闻,看郑越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鄙夷。
“双性体就是淫贱,穿成这样也挡不住骚味。”
“溯尘师祖也是倒霉,被徒弟缠上逼他负责,要我说这种欺师灭祖的荡妇就应该关在朗月阁当公用炉鼎。”
虞星瞧他们一个个嘴上无比嫌弃义愤填膺,其实心里早就眼馋得不得了。他们当着郑越的面如此议论也没什么顾忌,这些内门子弟都出自世家大族,而郑越却只是被溯尘尊者捡回来的孤儿,若不是溯尘尊者的东西没人敢碰,郑越恐怕早被他们轮奸了去。
郑越对他们的议论充耳不闻,只自顾自地开始讲学。他讲的内容虽然晦涩精深却深入浅出,虞星听着听着便入了神,不禁感叹这位大师兄确实无愧天才魁首之名。
继而更觉得奇怪了,他看郑越眼神清正,举止坦荡,并不像拘泥情爱之人,为何上清门上下所有人都对他如此唾弃呢?
很快虞星就知道了答案。
***
那是一个意外。
虞星本打算去郑越的洞府向大师兄讨教,却撞见溯尘尊者在郑越房间里。
江敛尘一身白衣,气质如高山冰雪般傲然凛冽,相貌却美得出尘脱俗,不怪郑越对着自己的师尊露出一副迷恋神色,那张英武面孔竟透出几分淫乱下贱的痴态。
他平日裹得严实的布衣被他自己扯开了,那对丰满的蜜乳弹了出来,两颗艳红的乳头被玩弄得像葡萄一般大,如同哺乳过的妇人一样直直翘在胸脯上。
郑越跪趴在地上,主动把一对奶子捧起来送到江敛尘眼下,含着泪哀求他光风霁月的师尊:“师尊、师尊……您疼疼我吧。”
一副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骚样。
虞星看呆了,竟被素来端方持重的大师兄的另一面勾得移不开眼。
“贱货。”江敛尘面若寒霜,冷冷地吐出与他身份并不相符的脏字,却并未阻止郑越俯身解开他衣袍的动作。
“嗯……是,我是贱货,是师尊的小母狗……”
郑越解开江敛尘的腰带,男人勃起的鸡巴立刻跳了出来,热气熏得郑越麦色脸颊潮红一片,吐出舌头小口小口地喘气。那根颜色紫红青筋虬结的玩意不仅跟江敛尘的绝美面孔毫不相配,甚至丑得像柄凶器,但郑越就像看到什么美味似的迫不及待地含了下去。
那根鸡巴实在是太大了,把郑越脸颊都塞得鼓鼓囊囊的,两片丰润嘴唇被撑成了一圈薄薄的肉套子。郑越眼神涣散,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唇角乱流,简直比发情的母畜还要不堪。
虞星看得口干舌燥,终于明白旁人对大师兄的恶意从何而来。明明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偏偏在溯尘师祖之外的人面前都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正直模样,那些对郑越的唾骂贬低,恐怕多是求而不得的恼羞成怒。
江敛尘并不动作,任凭郑越淫荡地吞吐他的性器,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郑越反倒更像是被人弄到情动,两条饱满肉感的大腿一阵一阵地绞紧,裤裆都被泛滥的淫水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