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上楼,我要操你。”
许凡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可是江上校……”
他那震惊慌乱的神情着实取悦到了邹凉,叫他品味出一丝强制淫辱的快感来。邹凉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我不仅要操你,还要把精液全都射进你的生殖腔给你打种呢,装什么呢,你这婊子的用处不就是这个么。”
许凡脸色一白,但顺从是刻在beta骨子里的天性,他不敢反抗有权有势的alpha,最终什么都没说,怯懦地跟在邹凉后面进了房间。
没想到撕开beta的衣服,许凡倒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难怪江行霁非要把你带上,原来是下面长了个骚逼。”邹凉嘲弄道。
许凡耳尖都红了,咬着下唇不愿意回他的话,但下面那个娇嫩敏感的屄在alpha直勾勾的注视下已经湿透了,小阴唇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渴求alpha的疼爱。
邹凉也不心疼beta,连衣服都没脱,拉下裤链就把alpha怒张的性器往干涩的小屄里插,许凡吓得直接哭叫出声,两只手抵着邹凉胸前企图推开他,但邹凉看着没许凡壮实,身体素质却比低等beta好得多,beta那点软弱的反抗在alpha看来就像猫儿撒娇一样单纯增添情趣。
“呜啊啊——痛……好痛,求你拔出去……”
邹凉也不耐地皱起了眉——他是爽的。beta那口畸形的肉穴看着发育不良,里面的软肉却是又紧又热,谄媚顺从地吮吸着alpha的鸡巴,第一次操逼的邹大少爷差点早泄出来。
就是有点太紧了,肉穴像张小嘴似的贪婪地咬着alpha的性器,箍得他动弹不得。
“叫什么叫,你的逼不早就被江行霁透烂了?”邹凉扇了许凡那对乳波颤颤的奶子一巴掌,咧开小虎牙威胁道:“放松点,不然操死你。”
“呜……”许凡被吓得噤了声,眼泪却止都止不住,抽噎着打起哭嗝,“不,不行……啊啊啊!”
***
许凡是痛醒的。好像有人在沉声叫他的名字,但他又困又累,浑身上下的皮肉脉络连着骨头都叫人碾酥了,实在不愿意动上一动。然后他敞开的胸就被重重扇了一巴掌,那两团软嫩的乳肉刚被邹凉仔细玩弄过,现在乳尖还肿得厉害,这一打终于把他给惊醒了。
许凡脑袋晕沉沉的,两只黑溜溜的小狗眼都不太聚焦了,茫然无神地望着站在他床前的人。
那人穿着笔挺的军装,貌若天仙的面孔都被一身冷冽肃杀的气质给掩了下去,叫人不敢多看第二眼。许凡被操傻了,呆呆看他半晌才反应过来:“……江上校……!”
他转头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难怪江行霁都到家了。他想起厨房里煮的粥,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像条听话小狗似的摇着尾巴讨好主人,连刚才是怎么被打的都忘了:“我给您做了夜宵,您要吃点吗?”
他一站起来,就觉得腿间一片濡湿,邹凉射进去的精液从那只被干得合不拢的肉穴里滑了出来,白浊在他蜜色的大腿上分外显眼,像颗被戳破的奶油泡芙。许凡有点尴尬,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先穿好衣服。
江行霁却冷着脸,阻止了他:“跪下,腿打开。”
许凡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往下跪,这是优等alpha对低等级beta的威压,他努力张开双腿,两条腿上的软肉都因为韧带拉扯到极限开始打颤,更多的精液挤了出来,混着淫水淌到昂贵的地毯上。
许凡本能地感觉这个姿势有些低俗,像个妓女淫乱地张开腿欢迎男人进入,他想说点什么:“江上校——呜啊!”
后半句话转为一声急促的尖叫憋进了嗓子里。江行霁抬脚踩在了他的腿缝之间,军靴底部冰冷繁杂的花纹陷进那团湿漉漉的软肉里,把可怜的阴唇和阴蒂都碾成了薄薄的两片。江行霁半点没因为那口女穴娇嫩脆弱而怜悯它,许凡痛得蜷起腰,怀疑自己下面是不是要给踩烂了。
“他操了你,”江行霁面色阴沉,“是不是?”
许凡很迟钝地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是谁:“是、嗯啊啊,邹、邹先生他……”
江行霁眼角眉梢覆上了一层寒霜,他扇了许凡一巴掌:“连自己的废物屄都看不住,没用的婊子。”
许凡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一双下垂的狗狗眼很委屈地偷看江行霁:“对、对不起……”虽然他还没明白江上校为什么大发雷霆。
他下面被踩得很痛,但当军靴坚硬的鞋跟滑过被拉长的阴蒂时,又有一种非常甜美的快感与疼痛一起涌上来,电击般地抽打着他的脊椎。许凡感觉穴里涌出一股热流,亮晶晶的淫液把江行霁的军靴都打湿了。
江行霁皱起眉,冷冰冰地责骂道:“骚货。”他粗暴地拽起许凡的短发,把他的脸强按在自己早已勃起的鸡巴上。
***
许凡认识江行霁完全是一场意外。他父母早亡,只剩他和他妹妹相依为命,但妹妹又不幸生了重病,许凡一个高中辍学的劣等beta连医药费都凑不齐,他走投无路,只想赚一笔快钱。
他想到卖身。虽然他只是个beta,但给他牵线的朋友说,有些特殊癖好的有钱人就喜欢双性人这种新鲜玩意,开苞的价格还能翻上一倍。
他那天本来已经打算去了,没想到半路上被江行霁的车给撞了。许凡皮糙肉厚的,其实没什么大事,但他看到江行霁那一看便贵不可攀的模样,念头一转,就厚着脸皮狮子大开口,索要一大笔赔偿。
江行霁听了,既没答应也没拒绝,提出要先跟他去医院看看。
许凡不知道,在去医院的路上,江行霁已经把他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包括他那个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秘密。
江行霁主动提出担负他妹妹的所有治疗费用,条件是许凡得做他跟他的配偶的“孕妻”,这是比较含蓄的说法,其实不过是生育工具。但许凡已经对江行霁感恩戴德了,左右他也是要卖的,只卖给两个人他还更轻松一点。穷人是没有尊严的。
***
邹凉漫不经心地哼着歌,准备下班回家。之前整天带他出去鬼混的兄弟突然打电话过来:“邹少爷,您最近是转性了还是阳痿了?怎么这么难请啊?我叫了几个最近很火的那个团的小偶像,一起出来玩呗?”
邹凉随口骂道:“去你的,我老婆还在家等我呢。”
“江哥?在家等你?不是吧,这几个字要让我晚上做噩梦了。”
“当然不——”邹凉话头突然顿住,皱起眉头,他差点忘了,他明面上的配偶可是江行霁,至于那个老实懦弱的beta,放在以前,眼高于顶的邹大少爷看他一眼都嫌多余。
他一时心绪有些复杂,偏偏电话那头的损友还在插科打诨:“别说,人结了婚就是不一样哈,上次见你满面春风的,性生活肯定很和谐吧?”
邹凉懒得再说,敷衍两句就挂了电话。
他的婚姻生活已经持续了半年多,他跟江行霁不做声地养成了默契,谁在家许凡就陪谁,如果两个人恰好同时休息,邹凉就识趣地退让一步,反正平时是他在家的多。
但现在邹凉越来越无法忍受这种安排了。邹大少本来就是桀骜乖张的性子,之前顺着江行霁的意是因为他还眼馋江行霁那副皮相。现在白月光成了饭粘子,一见倾心的对象成了水火不容的情敌,他怎么看江行霁怎么不顺眼。
但若真叫他跟江行霁离婚去娶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邹凉也是不愿意的。且不说他与江行霁是政治联姻,背后牵涉到两个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