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托娅。”扎布苏恨不得就这样顺着她的穴道进入她的身体,从此生死相随。
托娅不说话,修长的指甲嵌入扎布苏的血肉:”大哥,我高潮了。“
扎布苏感受到她内里喷薄的汁水,一时支撑不住,精关失守,把精水在她的花穴深处,两相混合,如水乳交融,那是他对自己的秘密基地最后一次做标记。
“扎布苏!看看我给你妹妹的合力!你人呢!”是朝鲁的声音。
扎布苏系好裤带,俯下身替托娅整理好凌乱的裙摆,裹紧她胸口的春光:“我先去了。”
托娅伸出粉红的舌尖舔掉他脸上的胭脂:“去吧。”
扎布苏意犹未尽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爱你,托娅。”
托娅只在心里回了一句“我也爱你”,便重新坐回梳妆镜前,补好被扎布苏吃光的口脂,那口脂的颜色鲜艳如那一日一地的马血,最后,又在手心里吐出一颗完整的避孕丸,她用纤细的手指把它狠狠地碾碎,直到小药丸变成齑粉,在室内熹微的阳光下灰飞烟灭。
牧仁忽然走进来,吸了吸鼻子,满室漂浮着一股灼热的腥气:“托娅,这是什么味道?你大哥刚出去吗?”
“可能是马奶酒的味道?”托娅临危不乱,摸了摸鼻子,“对呀,大哥还嘱咐了我许多话。”
牧仁俯下身贴在托娅颈间:“那你可都听见去了?以后我会常带你回来看望大哥的。”
托娅牵住牧仁的一角,娇嗔道:“牧仁,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叫扎布苏好不好?”
牧仁笑答:“可万一是个女儿呢?”
“我不管,那也要叫扎布苏!”语罢,托娅在镜子里凝视着自己扭曲变形的脸,一股热流从穴道深处涌了出来,她启唇索吻,发出难耐的喘息。
“好,都听你的!”牧仁宠溺地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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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的时刻就这样到来了,托娅和牧仁的马并排而立,托娅坐在马上,朝察玛、特木尔、都兰挥了挥手,唯独没有看见扎布苏。
察玛老泪纵横,这个一向闹腾跳脱的小孙女就这样离开她的怀抱,飞向更远的地方了,她看着托娅的模样,仿佛看见多年前的女儿恩和,她也是这样骑着一匹小马跟着心上人离开敕勒川,去往不可知的远方。
都兰挽着察玛的手:“察玛,不要难过,托娅还会再回来看我们的,再说啦,我就要嫁过来了,您不会孤独的。”
特木尔又开始有了那种心慌气短的感觉,他望着托娅,她的脸上似乎没有洋溢着多少笑容,她洞穿了整个人群,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托娅!保重!”
队伍启程了,他们朝骄阳而去,托娅猛地回头,朝特木尔招了招手:“二哥!再见!”
特木尔忽然泣不成声,人们看着他,他也毫不在意,他失去了一件珍宝,心就这样空了下来。
牧仁牵起托娅的手:“为了追回你,我特意借助在表哥家里,现在要带你回乌珠穆沁了,我倒有点激动。”
托娅笑答:“我更激动,我不知道你的家人会不会喜欢我。”
牧仁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这么漂亮乖巧,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托娅的心里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不知道,我不乖,但我可以试试装乖。”
牧仁望着背后浩荡的队伍,对她夸下海口:“对了,你还可以像我一样拥有仆人,我会把家里的账目都交给你管。”
托娅从未设想过那种生活,她不知道一身华服住在璀璨如宫殿的穹庐里,是怎样的生活,脑海里,只有一个璀璨生辉的金色笼子,敞开了精致的门,引她进入,她没有说话,感到一阵胆寒。
她回头,是茫茫的草原和渺小的人海,并没有扎布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