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被撑开来不及收缩的穴道,足有碗口大小,小小的一个人,下身却被自己操弄出这样一个大洞出来,有一种妖异的蛊惑,那里面黑黝黝,缓缓流出牛乳般的白浆,像一个不见底的深渊。
托娅瞬间被掏空一般,扭着腰问道:“大哥怎么了?”
扎布苏用阳物抽打着她的穴口,汁水四溅,叹道:“托娅的小穴现在可以装下好几个男人的鸡巴了!”
托娅扒开自己的两个臀瓣,将穴道敞开得更大:“大哥把手伸进来。”
扎布苏的阳物本就有儿臂大小,如今将手腕伸进去,也毫不费力,托娅的足尖翘起,捂住嘴巴不让自己惊叫出来,低声说道:“再深一点,大哥。”
巨大的异物探入穴底,托娅备受刺激,立马抑制不住尿了出来,热尿冲出穴道,浇灌着扎布苏的手臂:“贱货,你要是被牧仁看见,你觉得他还会这么喜欢你吗?”
扎布苏拔出手臂,重新把阳物插进托娅的穴道,以九牛二虎之力挺着腰,狠狠地向深处捣去,托娅娇喘着:“大哥,我要不行了。”
扎布苏将憋了好多的天精水尽数射在里面,托娅狼狈地趴在巨石上,娇小的裸体被月光暴晒着,红肿的两股之间,冒着泡泡,放着气,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被她的穴道吐了出来。
扎布苏意犹未尽地把她的穴道舔干净,又把她抱起来:“托娅舒服吗?”
托娅适才声嘶力竭,现在已经昏昏欲睡,她黏糊糊地咬着扎布苏的耳朵:“大哥要把我干死了。”
托娅被扎布苏抱回床上,掖好被子,可一躺下,才感觉到身上哪儿哪儿都痛,尤其是下身火辣辣的撕裂,她心里那个最温柔最坚毅的大哥,竟然会因为自己像个野兽一样发狂。
她好像真的不太敢再单独见牧仁了。
贺兰家的毡帐又恢复了夜的宁静,看似一切如常,殊不知,察玛如雷的鼾声早已经停止,她忍住怒火和悲痛不发作,起身点燃烟袋,望着远处两兄妹媾和的巨石,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