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要是什么都用你们西凉那一套都好用,还长脑子干什么?一把刀什么能干了。”
康蒲奴露出贪婪的笑容:“不过我大哥当年在山洞里确实有挖到过一星半点,要是有确切的图纸,你们步六孤和我们这群孤家寡人,可就飞黄腾达了。”
“还用你说?咱们的大计指日可待了!”
两个男人各怀鬼胎,目中藏刀地对视一眼,齐声爆发出得逞的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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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上,扎布苏和岱钦聊得投缘,从大漠聊到雪原,从战马种类聊到敌军八卦,其间不停地对饮,两人划拳斗酒,喝得酣畅淋漓。
“对了,大将军,战士们都喜欢你编的那首军歌!就是没佩曲儿,全靠我的一个骨哨,大家在营帐里养精蓄锐的时候总要一起唱唱!”
“你不但是个好厨子!还是个乐手?”
“哈哈哈哈!一个手拉不了马头琴,总还可以吹吹骨哨吧!”
“那还真是什么也难不倒你这个敕勒川人呢!”
叁巡以后,扎布苏终于还是落了下风,狼狈地醉倒在了桌边,头也抬不起来,岱钦得意地说道:“还以为是个能喝的,还真不行了!”
默立已久的莫日根此时终于开口:“大将军,别喝了,他已经不行了。”
扎布苏仍强自支撑着,醉醺醺地回道:“不行!我还能喝!我不认输!”
岱钦笑着,数十壶烈酒下肚,面色不改,稳坐如山:“嚯!我非把你喝得叫爹喊娘不可!”
莫日根沉吟了一会儿,忙又说:“义父,您的胃病会犯的,别喝了。”他的眼睛却一直紧紧地落在扎布苏的身上。
岱钦一阵温暖,摸了摸肚子:“好!那就听儿子的!你先送这个厨子回去吧!一只手,我怕他倒在草原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用扶我,我还能喝!没醉!”
莫日根得令,连忙将扎布苏搀出帐外,扎布苏醉醺醺地倒在他身上,嘴里荒腔走板唱着敕勒长调。
“长生天,不老泉……”
“大哥,你的酒量还是那么差。”莫日根望着他酡红的侧脸,心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