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後,终於在一月底成行。虽然仍旧带了些尾巴──辜贤达夫妻、程国铨夫妻外加小宥宥。
坐在飞机舱第一排的隔板座位,辜桦恬看着躺在壁挂式婴儿床内含着n嘴正呼呼大睡的小宥,又转头看左右两边隔个走道的两家父母,暗暗叹口气。虽然此行有个重要任务,但她内心的期盼是跟程双妗两人单独出游,而不是携家带眷!
程双妗正在翻看杂志,肩头传来微微的沉重感及香气。她习惯x侧头贴着辜桦恬,随即便听见小声嘀咕:「他们破坏了我们的浪漫旅程。」
这句话虽然短,但盛载了辜桦恬满满的怨气,程双妗忍不住笑出声。
辜桦恬瘪着嘴将脸埋进nv友香香的脖子。
飞行十几个小时,同舱有些孩子不耐烦哭闹,累得父母得时时抱着以免打扰机上乘客。
小宥倒是很乖,醒着的时候都不会乱吵乱闹。洪秀梅很惊奇,对辜桦恬大加称赞,认定她先前的教导辜桦恬有很好的执行。
辜桦恬手牵着程双妗却是厚着脸皮应承下来,没有老实说出打从小宥中秋节连假结束回去那天在辜家吵闹不肯睡觉,三更半夜她们还得开车过去载黏人的宝宝回公寓,这四个多月来都靠程双妗温柔耐心的陪伴教育;不像她看见小宥不听话就容易生气,还会不理人。
程双妗知道辜桦恬想给洪秀梅好印象,不在意她揽下自己的功劳,反倒对母亲说更多辜桦恬好话。
辜桦恬心虚得面红耳赤,还是si撑着呐呐点头。
终於在隔天傍晚飞机抵达列兹登堡的机场,所有人收拾好疲惫的外表与行李,在空服员微笑道别中走出机舱。
辜桦恬事先已经联络好接送,推着大型登机箱,领着自己的nv友、nv儿及几位长辈跟司机会合後,便搭上商务车离去。
抵达小镇内唯一一间四星级的饭店,辜桦恬登记入住时,程双妗始终在旁观察。
上次跟辜桦恬一块出游是半年前搭乘邮轮去往日本岛屿的三天两夜,很近;这回却是横跨整个亚州大陆才能到的欧洲,很远。
除了各项事务的安排,辜桦恬每次不管是日文还是英文的流利应对都让程双妗印象深刻,也深深t会自己的nv友真的很厉害!
辜桦恬拿着三串铜制钥匙转身便撞进danyan情意的缱绻眸光,动作一顿,随即咬着嘴角伸手牵程双妗走往家人等候的大厅时,却是压着嗓音低语:「你别这样看我,会让我轻易发情的。」
才在心里为nv友的能力感到骄傲,就听见毫不矜持的直白用词,程双妗噗哧笑出。
辜桦恬登时又羞又窘,用力晃着两人交握的手嗔念:「你最讨厌了!每次跟你老实说,你都会笑我!」
程双妗更是笑得停不下来,还不得不用手掩着红唇。
辜桦恬面容已经染上气恼红晕却舍不得甩开程双妗,只能用手指在软neng掌心内抠搔。
虽然nv儿当导游,陈纯珍却因为要配合辜贤达很难得出国。她看着递来的钥匙疑惑地问:「现在饭店不是都用房卡或是什麽密码开锁的吗?这间饭店怎麽这麽落伍,还用这种古老钥匙开关门?」
相b之下旅游经验丰富许多的洪秀梅马上凑来说道:「欧洲国家的饭店大多都是这样,老旧又复古,电梯也很小,不过装潢很有质感。」
辜桦恬点头,不用多作解释了。
几人推着行李去搭电梯。
辜桦恬负责大登机箱,程双妗则牵着小nv娃走在後面。
电梯果然很小,两家父母只能分开搭两台电梯上去,辜桦恬她们等下一趟。
这时也有两位身高颓长、五官深邃英俊的外国男士走来等电梯。他们看见nv士都礼貌地点头,但瞥见後面的美nv登时双眼亮起,绽开微笑打招呼。
辜桦恬马上走回程双妗身旁牵着她。程双妗视线总在小宥身上没多留意,辜桦恬靠来便也很习惯的与她十指相扣。
欧美的同x恋人b亚洲多得多,观念也更开放。两nvx做这种亲密动作男士们心里了然,不约而同扬起眉还歉然笑笑。
电梯一到两男士後退,辜桦恬推着登机箱先进,按住电梯等程双妗带孩子进来,再看向外国男士时就见他们做出手势,辜桦恬不客气地关上门。
虽然人家自始至终都保持风度也没有任何过界的行为或话语,辜桦恬对他们觊觎程双妗还是很不满,抿着唇不说话。
小宥好奇张望这座铺着厚地毯、墙壁是古铜se陈旧不新颖的电梯,小身t蹲下伸出小手想0地毯。
程双妗赶紧弯腰将人拉起,「不可以宥宥,地上脏。」
小nv娃听见关键字,便用穿着小雪靴的脚用力踩地毯,「脏!脏!」
抵达楼层,电梯门打开,换程双妗按住电梯,让辜桦恬使劲把两个登机箱拖出去。
地毯对登机箱及婴儿车来说很麻烦,轮子不好转动得用很大的力气去拉,若里面装载的物品又多又沉重时就会更累;另外地毯的清洁与维护相对也更费工、昂贵!
但为了饭店形象,铺设地毯不仅能彰显高级、提升空间美感也有防止噪音及减震防滑的作用。
抵达房间门口,已经自行消气的辜桦恬边用钥匙开门,边指着左右两边对程双妗说:「爸妈及叔叔阿姨都在隔壁。」
听到声音,左边的门打开,程国铨走出来。
程双妗刚好叫老爸顾孩子,自己帮辜桦恬推两个大登机箱进房。
房间内的摆设简单,除了床,仅有在窗户下的一张转角办公桌和高背椅,而且靠着绿se绒布墙面的大床没有想像中大,幸好辜桦恬订房时有特意加张小孩床。
小孩床紧邻在大床旁,却也造成原本不大的空间更狭隘,两个大登机箱无法展开只能先靠着墙壁放。
程国铨牵小宥跟着进来,随後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一个瓷制的小扁瓶。
程国铨将小扁瓶上的红木塞头拔开倒了点东西到掌心,之後便用指尖沾着洒,沿房内走一圈,大床的四周及桌椅也没放过,最後进卫浴结束。
小宥在後面慢慢跟着,程国铨转头看见,笑开脸,把掌心的剩余轻抚在小nv娃细滑的黑发上。
程双妗看惯老爸的行为,只顾着煮热水要冲泡牛n。
辜桦恬不懂便开口问。程国铨指着她右手腕的檀珠解释:「其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彼此可以和平共处。姑且不论有没有未知物存在这房间,就像你手上的檀珠跟这瓶玉露主要作用都是避开,不是攻击或驱赶。」
辜桦恬恍然。
时间已经快要七点,但在飞机上有时差加上不时吃东西,几人不感觉饿,辜桦恬便去跟柜台订简单的餐点送到三间房内,取消外出吃晚餐。
在飞机待了十多个小时,程双妗想去洗澡。人走进浴室,发现里面只有淋浴设备也b较小,最多就是她带小宥洗,挤不下辜桦恬。
辜桦恬冷着脸打开登机箱,替小宥准备衣物时满嘴都在抱怨:「应该叫宥宥自己洗,她快两岁了,不早点学会不行。」
房间内有放暖气,正帮小nv娃脱掉层层衣服的程双妗听见既好笑又无奈。
这时有人敲门,程双妗放开脱到只剩小背心、小内k的小nv娃去开门。小nv娃没了衣服束缚快乐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进来的是陈纯珍。
房间太窄,辜桦恬被迫在门边打开登机箱,陈纯珍进不去便在门口问道:「你爸问明天早上几点起床?」
蹲在登机箱後面的辜桦恬抬头回:「不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