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玥自顾说道:“很多时候我无比痛恨为何自己晚生了几年,让四皇叔捷足先登,那时候便尝到了只可远观的滋味。”
崔文熙并不领情,“你在背地里惦记上了别人家的媳妇儿,还理直气壮诉起苦了。”
赵玥顺着话头,鸡贼问:“元娘当初又是如何相中四皇叔的?”
崔文熙:“水到渠成的事。”
赵玥看着她。
那家伙也真会找不痛快,明明心里头吃味,却作死道:“什么水到渠成?”又道,“当初国公府的门槛都被官媒踏破了,京中那么多郎君,为何独独挑了庆王?”
崔文熙觉得趣味,垂眸睇他道:“你真想听我提前夫?”
赵玥酸溜溜道:“你提,反正都已经是前尘往事。”
听到这话,崔文熙便道:“男未婚女未嫁,在适当的年岁遇上了,有媒人上门,双亲满意,我也甚是满意,便水到渠成了。”
赵玥:“瞎说,你这般孤高的一个女郎,哪能匆匆将就?”
“谁跟你说将就了,最初我自然也是真心欢喜的,虽然你四皇叔毛病不少,但求娶时的真心实意我自是明白。倒是你这毛头小子,谁教的你在背地里惦记别人的媳妇儿?”
“哼,我不但惦记了,还天天画圈圈诅咒你俩和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