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像是对儿不被家族接受的情人,为了证明彼此情比金坚,毅然决然地坐在一起吃饭。
申禾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只恨他不能说话,不然真得大声嘲笑他们俩。
我和申禾吃完饭就回了卧室,他反手将门锁上,然后朝我晃了晃手机意思是要不要开黑打游戏。我欣然同意。
我们两个在卧室里玩儿地不亦乐乎,直到徐嘉良来敲门我都没搭理。
他不死心还给我打电话发消息,可惜我打游戏的时候开了免打扰,他的电话信息都被挡了下来。
打完游戏,我看着他给我发来的那些带着很多感叹号的消息,刚准备退出旁边的申禾就抢了过去。
[和你的小三弟弟好好地py love吧!!(火)(火)(火)]他心满意足地将手机还给我。
‘心中的不满发泄不出来,脸上可是会长皱纹的哦~’心中郁结之气疏解,我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我迷迷糊糊去厕所,因为近视只能凭感觉摸黑走。
刚打开卧室门,面前一道风刮过,我被一双手臂抱起直接扔在客厅沙发上。
我刚想反抗,鼻端就闻到一股酒味儿,紧接着我的唇被死死吻住。
突起起来的袭击把我吓了一跳,心中蹿起怒火抬手去打。
徐嘉良不管不顾,即便我的拳头砸的他后背闷闷响,他依旧疯狂索吻。
是发泄、占有。
更像在面对即将失去物品的恐惧和疯狂。
我使劲儿咬了一口,他吃痛离开,脸却深深地埋进我的颈窝。
耳边传来他急促的呼吸声,像是被心中情绪憋地难受。
“别把我拒之门外好么?那是咱们两个的小窝……”
低沉暗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的心一下子被揪紧,一口气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半晌,待困劲儿褪去我缓缓开口:“你最近情绪有点不对,咱们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调整调整吧。”
说罢,我轻而易举地挣脱开他的束缚,连厕所都没上折身回到卧室。
耳朵灵的申禾已经坐起身,刚才的动静将他吵醒,吓人的是他手里握着一把剪刀。
见他这样我笑了,“不用担心,睡吧。”
申禾来的这两天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沈博厚着脸皮每次吃饭都上三楼,申禾次次闹的他不痛快,而徐嘉良被我冷淡的态度弄地也没心思去替这孩子讨公道。
徐嘉良心里藏不住事,连带着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又纠结。他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表现,我感觉哪里怪怪的。
申禾来了之后又爱上了兔子小灰,他经常是怀里窝着小橘子,双手捧着小灰乐个不停。
这天我坐在办公桌前整理着流水账单,手机却响了。
是来年收购鲤鱼的老板打来的,我预感不妙,接起来一听果然不是好事。
对方打电话来是想撤销来年的鲤鱼收购合作。
我疑惑,询问原因对方却以有更好的合作伙伴来打发我。
那边同意按照提前约定的违约金赔偿,这下我即便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
农庄的鲤鱼来年势必要在开春全部售出,因为我这边已经和另外出售鱼苗的商家订了货,到时候手里这批鲤鱼倒腾不出去就麻烦了。
我给另外有过合作的两家老板打电话,得到的消息是已经找好进货商,无法再与我进行合作。
这下我可倒了霉,事到如今也只好亲自去一趟县城里的菜市场,看看那些水产区的散户要不要,只不过这样一来利润就低得多。
我给申禾打了声招呼,下楼二话不说从徐嘉良的裤子口袋里顺走车钥匙,他问我去哪儿我没搭理他。
“你要去见赵规?”他追出来,质问我。
踏出门,热浪直接扑了上来,我心情差到了极点,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不太客气:“去菜市场!”
徐嘉良也不问了,他抢过车钥匙钻进了驾驶座。
我坐在后面,抱着胳膊吹空调。
末了,他透过后视镜看着我,“你有什么事儿就跟我直说,别整天闹脾气行不行?”
如果是往常我可能懒得跟他多说,但合约被毁,这让我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
“徐嘉良!你自始至终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是吧?”
“以前你会为了别人和我吵架么?你和那个沈博睡了四天四夜到底还要我怎么样?对你们两个毕恭毕敬?”
“我都已经说了,要么让那个沈博滚蛋,要么就分手……”
我突然意识到,徐嘉良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其实跟那个沈博并没有太大关系。被我烧掉的巫毒娃娃才是造成徐嘉良花心的根本原因。
所以沈博的离去并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徐嘉良他本身就是一个花花太岁。
我突然闭上嘴,自己就算口若悬河又能如何?
徐嘉良开口解释,我不再搭腔。
到菜市场门口,徐嘉良跟着我来到水产区。
菜市场早晨人最多,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我来到其中一家问正在打扫满地血污的大叔。
徐嘉良听我的话茬,这才反应过来。
“那个收鲤鱼的龟孙儿食言了?”
我没好气,“是啊徐公子,在你怀疑我和赵规偷情的时候,我正想着怎么解决农庄里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