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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是心非(1 / 2)

晚灵是被饿醒的,喉咙干涩,浑身酸痛,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睛适应不了强光,她眯着,在一片朦胧中认出这是客厅。

她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房间里的粉红被子,遮光性并不好的窗帘拦不住光,阳光洒满空间。

昨天被折磨得够呛,晚灵的大脑反应都有些迟钝,花了足足一分钟才将断片的记忆重新连起。

她撑着身体坐起,身体像是被拆卸了重组般酸涩难受,特别是下半身,一使力就打颤,还能明显地感受到小穴的肿痛。

晚灵扶着茶几起身,身上难受得厉害,下身应该是被卓清越简单清理过的,但是身上其他地方还粘粘的,很脏。

卓清越并没有在她身体上留下什么痕迹,原本在锁骨处,池筝留下的吻痕也消失了,她简单清洗了一遍,打开储物柜翻出一包面包和牛奶,囫囵吞枣般地咽下后这才去找手机。

最后在房间的地板上找到,上面有两通班主任的未接电话,晚灵没有管,反而看着只剩下一个床垫的床在想床单去哪了。

她划开手机,卓清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她的手机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只有两条信息,第一条是通过申请的系统信息,第二条是早上六点多发的一张照片。

是晚灵躺在沙发上,浑身被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照片,她的脸色有点差,头发还一缕一缕地黏在脸颊,有一种脆弱的易碎感。

晚灵坐到沙发上,头很痛,她问:什么意思?

卓清越回:醒了?

紧接着又是一张照片,是校门口甜品店里的草莓奶昔,他问:要不要?

晚灵看了看时间,这才发现竟然快到放学时间了,她回:不要。

卓清越:为什么?

晚灵:难吃。

卓清越的名字几经变化,最后平静下来,他没再发信息。

晚灵呆坐了会儿,主动发了条信息过去:我床单你扔了吗?

过了一会儿卓清越才回:……卖了。

福至心灵,晚灵突然懂了,来到另一个小房间里,这里本来是个客卧,现在变成了晾衣间和储物室。

她蹲不下去,只能弯腰打开洗衣机,从里面拿出被单晒掉。

温和的皂香味飘散,单薄的被单随风扬起,入目皆是粉红一片,昨晚的疯狂时不时闪现,晚灵的头更痛了。

“咚咚。”

“咚咚咚。”

不是听错了,晚灵走到门口,将门开了一小条缝,卓清越听到响动抬头,把注意力从手机上转移,手上还提着东西,背上背着书包,领口的扣子没扣上,锁骨中间有几道红色的划痕。

晚灵轻蹙眉,并有拿下铁链放人进来的打算。

“hi,陈同学。”卓清越笑眯眯地用拿着手机的手跟她打招呼,“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坐你妹。

晚灵想直接关门,却瞥见他手上的手机正屏幕面向自己,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屏幕正显示着相机的页面。

卓清越就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掩藏在羊群中阴暗地环伺猎物,确认目标后也不一击命中,反而像是逗弄般进行拉扯的放风筝游戏。

晚灵“砰”地一声关上门,深呼吸几次后拨掉锁链,将门开了一条缝,转身进屋。

卓清越伸手推开门,进入后又重新将锁链扣上。

太阳慢慢西沉,客厅的窗帘还开着,对面的烂尾楼被昏暗的光线照出结构,金色的光辉和深色的阴暗融在一起曾添了几分阴森。

卓清越皱眉,伸手拉上窗帘,那种隐隐约约被窥探的感觉才好了点。

他把手上的袋子放到桌上,一股饭香味散出,晚灵一天没怎么吃东西,此时闻到味道不自觉看向那几袋东西。

卓清越一共提了叁袋东西,根据包装能看出来一个是药,一个是学校隔壁街的盒饭,还有一个是学校门口的甜品。

晚灵的口水开始分泌,本来没什么感觉,一闻到味道就开始饿了,她试探地问卓清越:“你没吃饭吗?”

卓清越不是很想搭理她:“嗯,我专门跑到你家做吃播来了。”

晚灵:“……”

“吃吧你。”卓清越站在桌子边上放下书包,“吃完了我给你腿上擦点药。”

“什么药?”

“毒药。”卓清越一边说一边蹲下身,自顾自掰过她的膝盖观察伤口。

因为害怕碰到,晚灵只穿了条运动短裤,天气炎热,伤口有些地方开始流出点黄色的液体。

晚灵挪开脚:“你干嘛?”

卓清越没回答她,站起身,把盒饭拆开,连带着筷子都掰开,还细心地将后面两头摩擦一下,细竹渣都散落后才递到她手边。

晚灵只犹豫了01秒就接过筷子,拿过盒饭。

她吃得很慢,很细,而且非常均匀,叁菜一饭她每样菜都保持着同样的动筷频率,让人看不出她到底喜欢哪样或者不喜欢。

卓清越看她吃了一会儿,又逛了一圈并不大的开放式厨房,发现有几个柜子抽拉时滚轮并不顺畅,还会发出难听的吱呀声,冰箱也没通电,里面什么都没存放。

回到桌边,盒饭里只剩下了点饭和肥肉,他心念一动,收掉垃圾,指尖沾染上点油腻的汤汁:“奶昔吃掉。”

晚灵拉开包装袋,奶昔冰冰的,触到掌心时就像一阵冰雾顺着小臂攀升到脖颈,但她的心却暖着。

看着那一罐被她拒绝过的奶昔,晚灵有点哑然,她张了张嘴,最后只说:“我不是说不要吗?”

“你不要草莓奶昔?”

“嗯。”晚灵有种扳回一城的感觉。

“嗯,所以这是蜜桃奶昔。”

“……”

是扳回一城的错觉。

蜜桃的香甜和牛奶的醇香混在一起,捣一勺还能看到几颗果肉。

卓清越看她吃下一勺,问她:“好吃吗?”

冰甜细腻的口感在舌齿流转,蜜桃果肉也超级甜,晚灵很不想承认,但是……

“……比草莓味的好吃。”

卓清越笑了:“行吧。”

晚灵心虚地不敢看他,又吃了一勺。

她撒谎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比草莓味的好吃,因为她没有吃过草莓味的。

卓清越和池筝一样,在各种味道中的第一首选永远是草莓味,而晚灵几乎是从内心排斥这个味道,就像她并没有尝试过草莓味的奶昔,但大脑却直接告诉她,这是不好吃的。

草莓味道的任何东西,都不好吃。

但是蜜桃味的奶昔真的很不错,好吃到她都有点动容,连带着看卓清越也顺眼多了,她蚊蝇般小声地嗫嚅了一句:“谢谢。”

卓清越没有听到她说什么,拿出药袋里的瓶瓶罐罐,又进浴室拿了条毛巾,单膝跪下,重新掰过晚灵的膝盖,他的手臂擦过她的小腿肚,从后面压住毛巾。

似有似无地肌肤摩擦,晚灵不自在地躲闪:“我自己来就行。”

卓清越头都没抬:“安心坐着。”

反客为主了。

生理盐水一次性倒了快半瓶,毛巾吸不住全部,冰凉的液体蜿蜒地从小腿流过,积攒到地板。

指尖发白,毛巾里的水被压出,舔舐他的手指,一滴一滴往下溢,淌到小臂。

纤细的小腿和肌肉绷紧的小臂沾染水痕,形成一种微妙的张力。

晚灵每每想往后缩都会被卓清越强势地扣住,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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