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前一刀剁掉了廖知远的脑袋。
&esp;&esp;裴楚抹了把脸上的血迹,又将甩了甩手中的长刀,光亮的刀身表面上还带着暗红的血迹。
&esp;&esp;他转过头,冲着惊骇莫名的彭孔武淡然笑了笑,跟着又像是呢喃自语般说道:“我以为能有多难,原来杀这么个畜生,倒也容易。”
&esp;&esp;彭孔武先是愣了愣,突然大笑了起来,朝着身后嚷声叫道:“不错,廖知远这狗官戕害百姓,就是一畜生,杀这么一个祸害,理所当然。”
&esp;&esp;周围一众杨浦县县民百姓,这个时沉默无言,似乎没有人听到彭孔武的话一样,全部都愣在那里。
&esp;&esp;县令廖知远死了,真的死了。
&esp;&esp;哪怕方才许多人恨不得彭孔武一刀将廖知远剁了,可真的看到对方死在那里,又让众人心头颤颤,惶恐不安。
&esp;&esp;一旁的官军同样惊诧异常,许多人都在上下打量着这突然冒出来的山野乡民,竟是有这泼天的胆子,一刀将廖知远砍了脑袋。
&esp;&esp;有些先前混乱时注意到浦水河边场景的,自是认出了这个杀了县令的青年,就是那个解除城隍封印的人。而更多不认识的,这时候只是为对方的胆气所惊叹。
&esp;&esp;他们之中不乏对廖知远不满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这时候全数袖手旁观,只是真将廖知远杀了之后,日后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