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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自杀(/入珠/尿精/部分剧情)(21 / 29)

手撑着头,正背着光凝视着地上的两人,脸上看不出情绪。

“先生。”站在萧闻沉身侧的心腹阿叙道,“需要收网吗?”

“砰——砰!”

两声枪响,地上的两人应声倒地,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没了呼吸,流出一滩血水,滴落在红木地板上。

萧闻沉放下手中还有些温热的手枪,瞥了眼身旁的阿叙,随后站起,绕过书桌,从地面上二人的尸体上踩过,有些可惜地说:“我都给了整整一个月的机会,唉,看来果然还是不能心软啊。”

阿叙在他身后微微抿唇,一时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地上的这两个叛徒,还是已经逃跑一个月的陆以歌。

他望向窗外,已经开始下雨了。

黑暗,身下的床不是熟悉的触感,感觉好累,完全没有半点力气。

陆以歌强撑着让自己睁开眼,光线实在是太暗了,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光是这么一个睁眼的动作就让他耗尽了力气,甚至都无法坐起,只能怔怔地望着像是天花板的东西出神。

这种仿佛鬼压床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的心神,他开始奋力挣扎,却都是徒劳,甚至都没能把手抬起。

半晌后,他身旁终于响起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

“好久不见,宝贝,玩的开心吗?”

是萧闻沉!

陆以歌下意识地颤栗,瞳孔猛然收缩,只见萧闻沉漫步靠近,而后俯身用手指抹过他的眼尾,湿漉漉的。

“嗯……看来是很开心呢,否则怎么见到我都哭了呢?”萧闻沉说,“怎么哭得更厉害了呢?真是让我伤心,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做出任何让我伤心的事了。”

下一秒,头顶的白炽灯被打开,陆以歌这才发现自己像是在一个手术室的地方,身下则是一个手术台。

他全身都被精神病院使用的束缚带捆缚着,而且大约是被打了肌肉松弛剂一类的药物,根本无力反抗,甚至话都说不出口。

萧闻沉专心致志地为陆以歌说明着,眼里带着异样的疯狂:“宝贝,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我旗下有一个专门调教性奴的俱乐部。”

“很多人都喜欢把那些不听话的小宠送到这里来调教,调教完以后,哪怕之前再贞烈,之后都会变成满心满眼只有主人,满脑子只知道躺着求艹的尤物。”

陆以歌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眼里写满了恐惧。

萧闻沉有些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不过你放心,宝贝。我会亲自来调教你的,你会获得真正的快乐的。”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给你介绍一下你要经历的一切吧,毕竟再往后你可能就不太会思考了。”他先是从一旁摆放工具的托盘上拿起两管针剂,“这是浓缩的增敏剂,注射过后会增强你全身的敏感度,且让你永久保持发情的状态,以后就连普通的触碰都能让你直接高潮,不过放心,我会控制好你的高潮的。”

萧闻沉放下手中的针剂:“当然,仅仅只是敏感是不够的,作为性奴,时时发情只是基础。接下来我会在你的耳内放置另外的芯片,它将会屏蔽掉所有其他人的声音,而只要我说话,无论相隔多远,你永远都能听见。”

“逃跑的这段时间,你应该也犯过瘾吧?怎么样?自己吃自己的精液,好吃吗?”萧闻沉低声笑道,“在这之后,我会把让你对精液上瘾的药用在你的三个小嘴里,并且加强用量,以后只要你的三个小嘴有一天没吃到精液,你都会摇着屁股求我上你。”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陆以歌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药物被注入自己的身体,绝望地闭上双眼。

萧家公馆的佣人们被禁止在特定时间段进入某一个楼层了。

具体的原因大家都众说纷纭,有说是先生在金屋藏娇的,也有说是里面锁了个不得了的美人。

只有萧闻沉知道具体的原因。

只见地上跪着一名容貌倾城的男子,一头乌黑的短发看起来有些凌乱,身上不着寸缕,此时正边呜咽边吞吐萧闻沉的肉棒,看起来又可怜又淫靡。

半晌后他终于吃到了渴求已久的精液,“啊啊”地叫了两声,眼睛不自主地上翻着,又一次进入高潮。

芯片强制他每五分钟便会高潮一次,长时间的高潮下,大脑产生了不可逆的损伤,陆以歌再也无法正常思考了,语言系统也有些紊乱,大部分时候只能发出淫叫或者喊‘主人’。

给他的主人口交过后,陆以歌重新跪好,身下两口穴的淫水顺着腿流了一地。

调教陆以歌确实废了点功夫,哪怕是注射了不同的药物,他依旧能够在沉沦中获得一部分自我的意识,并且试图反扑。

不过没关系,一次不行,那就再注射一次,让他彻底对精液上瘾,让他的大脑再也无法自己思考。

给他极致的惩罚,用鞭子抽打,或是把他独自关在黑暗里,等他性瘾犯了以后,匍匐在地上求他原谅。

然后萧闻沉才会打开门,用温柔的性爱安抚他,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什么样的怪物,以后只能倚靠萧闻沉而活。

久而久之,他唯一的性奴便养成了。

作为性奴,他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力,所有的一切都由萧闻沉赋予,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他身下承欢。

世上从此再也没有律师陆以歌,只剩下萧闻沉的性奴。

清晨,萧家公馆。

男子皮肤白皙,像是丝绸一般光滑,纤细的身材一看便知道被精心呵护过,他的头发有些长了,顺滑地搭在肩膀上,倒是多了些许柔弱感。他的眉眼极其漂亮张扬,却像是随时都能氤氲出点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

只见他从床上坐起,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娴熟地转过身,重新钻回被子里,然后在被子中跨坐在一旁男人的身上。他弓着腰,趴在男人腿间开始舔舐那巨大又炽热的欲望。

他对此再熟练不过了,先是缓缓舔舐头部,然后把它推向喉咙深处,让整个喉咙包裹好他最爱的肉棒,再做出些许吞咽的动作,再伸出手,讨好似的揉搓吞不进去的部位。

就这么重复这个动作,感受喉咙间的充盈,再呜呜地呻吟两声,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已经是十分幸福的事了。

毕竟他现在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雷厉风行的大律师,而是萧闻沉豢养的性奴。

长期的高潮加上没有调整的时间,导致他只能思考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该如何讨好他的主人,才能不回到那间冰冷的调教室接受惩罚。

自从他彻底成为萧闻沉的性奴后,他的主人对他便十分温柔,平时无论他做什么,主人都只会微笑着看着他,告诉他不要害怕。

除了某一次。他好像突然对主人说了些什么话,主人当时的目光充满了狠厉决绝,将他手脚捆缚,插上鼻饲管后,一个人关在调教室整整一个月。

每一天,主人都会来调教室问他,记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最开始他大概是记得的,便会大笑着咒骂主人,一边又一边地重复那句话。

后来,主人便给他注射了一种药物,那一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不记得了,但还记得那种药物带来痛彻心扉的感觉,直到后来,每一次他试图回忆曾经的事,这种感觉都会传达入心底。

出来后,他就想通了,做主人的性奴又有什么不好的呢?他的主人对他是那样好,明明自己只是个低贱的泄欲工具,主人却会温柔地照顾好他的感受,就像他们是恋人一般。

这么想着,嘴里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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