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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接客条例(4 / 5)

政赶忙帮他穿戴好衣服,将他搀扶起来,两人互相依靠着出了仓库大门。

曹安几乎要被仓库里的臭味熏到嗅觉失灵,此刻终于逃离了那个监狱,呼吸到室外的新鲜空气,竟让他有些感动。

可惜这感动还没维持到一分钟。

“小申,你车呢?”

申奋政推着自行车停在曹安面前,闻言一顿,失落道:“扈蔻本要跟我离婚,让我净身出户,车已经被她扣下了。”而后又羞赧又委屈地挠了挠后脑勺,“我……我现在只有这个……”

一辆颇为复古的自行车,连后座都是铁皮的。

曹安脸色一阵发黑。

这里到市区至少有两个小时的路程,他现在屁股疼得要死,这个小傻逼竟然让他坐自行车回去。

不过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这里连只巧儿都瞧不见,就别幻想能拦辆车坐回去了。

曹安认命地骑上车后座,臀肉被挤压的瞬间让他不禁“嘶”了一声。

申奋政在前面奋力地蹬着,由于后座上坐了人,这个人还是身量并不纤细的曹安,他不停不休地蹬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将将骑到曹安家附近。一路颠簸,申奋政已经满头大汗,曹安更是有苦难言,他那本就大片青紫、洞口红肿的屁股经此折磨几乎要裂成八瓣。

申奋政搀扶着曹安上楼进屋,将他安顿好后又翻找出曹安家里常备的红霉素软膏,准备帮曹安上药。

裤子刚一脱下,申奋政便吓了一跳——他印象中原本光滑细腻的臀肉布满了大片青紫,原本紧致粉嫩的菊穴也变得松垮不堪,似是能漏风一般,穴口周围还沾着点点血丝和污秽,触目惊心。

申奋政忍不住抽噎着,用湿巾细致地给曹安擦拭干净屁股,小心翼翼地上着药。

待一切安顿妥当,申奋政又给曹安煮了碗热腾腾的汤面,静静在一旁看着他吃。

曹安正狼吞虎咽地吸溜着面条,忽然屋里的座机响了起来。这是曹安接单专用的设备和号码。

曹安忍着屁股的疼痛,艰难地挪动着步子,接起了电话。

“喂,小骚货,今晚有空没?”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阵聒噪粗犷的男声,只听此一句便可知其下流秉性。

曹安有些为难,他刚想解释自己有伤无法接客,余光却忽地瞥到一旁正乖巧坐着的英俊男人,心思一动。他谄媚道:“哥,你来吧,来了有惊喜。”

“你小子研究新玩法了?”

曹安捏着嗓子发出一阵恶心人的娇笑,“您来了不就知道了嘛。”

攀谈过后,曹安美滋滋地挂了电话。申奋政上前一脸担忧地问道:“曹哥,你都这样了,还要接单吗?”

曹安捏了把他的俊脸,笑道:“担心哥啊。没什么好担心的。刚才那人叫苟岷正,是老客户了,不见不好。一会儿你帮哥招待招待,昂。”

“这都是小事。”

“你那什么,今天先别急着走,留下住吧。”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申奋政疑惑不解。

“哥伤得多重你也看见了,还得麻烦你照顾照顾呢。再者说了,你不是净身出户了吗,哥估摸着你大概是没地方住,留在哥家你也有个住处不是。”

申奋政闻言感动不已,激动得一把抱住曹安,丝毫没察觉到对方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容。

下午客人来得很准时,申奋政为了让曹安少动养伤,便屁颠屁颠地跑去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糙汉一看见申奋政眼睛便亮了起来,难道这就是曹安说的“惊喜”?苟岷正赶忙进了屋,大爷似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申奋政在自己面前忙来忙去端茶倒水,看得心里直痒痒。

伺候人这种事,申奋政做得得心应手。一是从前自己来找曹哥时,常看对方做这些;二是跟扈蔻本在一起时,自己也会为了讨她开心、多拿点零花而这么做。

苟岷正看了一会儿,忽然叫他:“诶,孩儿,别忙活了,过来坐会儿。”说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申奋政犹豫了一会儿,想到自己可不能给曹哥惹麻烦,便慢吞吞地挪了过去。却不知他刚一靠近,便被一只精壮有力的手臂揽了过去。

申奋政整个人都倒在了苟岷正的身上,连一张俊脸也正正好好地压在了男人双腿之间那雄伟的大团软肉上。

申奋政吃了一惊,连忙要爬起,反被苟岷正一把按住后脑勺,深深向下压去。

申奋政努力挣动着,可除了将男人胯间软肉摩擦得更硬以外,便再无作用。

此时曹安忽然现身,对苟岷正道:“怎么样苟老板,这个够劲儿吧,能涨价不?”

苟岷正一手按着申奋政的头,一手拍打着他结实紧翘的屁股,乐道:“能,太能了!这小脸儿,这小身材,可是极品啊!”

曹安听见这番夸赞,心下竟有些忌殬。

可他受了那番伤,以后接客怕是都再无指望了,他只能强迫申奋政下海,来给自己挣点好处。

苟岷正已经把魔爪伸向了申奋政的裤子,将其一把拽下,露出了那从未示人的粉嫩屁穴。

苟岷正笑得一脸淫邪,伸出两根手指抵上那出狭窄的缝隙,深一下浅一下地揉按着。

申奋政强忍着恶心,猛咬一口脸边那根几乎已经完全勃起的男根,在苟岷正吃痛时终于挣脱了出来,可也惹怒了对方。

“操你妈的贱货!敢咬老子!”

曹安脸色一变,赶忙上前帮忙压制住打算逃跑的申奋政,给苟岷正使着眼色,示意他速战速决我。

申奋政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哭嚷着:“曹哥!我不要、我不要被上……曹哥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们放过我……”

曹安冷眼看着这个曾经压在他头顶、如今却狼狈不堪的男人,心中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他的屁眼怕是再也回不去原先的紧致了,以后恩客一定会越来越少,那么就要有人来替他接客挣钱——申奋政就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

曹安冷笑一声,说道:“装个屁贞洁,你以为傍富婆上位了就不是鸭了?我呸,你跟我不就是伺候一个和伺候一群的区别吗?你还真以为自脚不臭呢。何况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一副好皮子能换点钱了,早投资早回报啊。”

申奋政脑海中最后一根稻草也在刹那间断裂,他似乎忘了如何反抗,任由两人按着他,施展了侵犯。

可也许是他内心深处真的认同曹安所说的话吧。谄媚讨好、出卖身体,他所做的事和曹安又有什么区别呢?他甚至比曹安更可悲——曹安丢了一个客人还能换个客人继续接客,还能继续生活;可他呢?他丢了扈蔻本这一个客人,把自己半辈子都赔进去了,什么也没剩。

身后苟岷正在他的肛门中抽插,身前曹安也将硬起的鸡巴塞进了他的口中。

两人轮番肏干蹂躏着这副年轻俊美的肉体,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像发泄,也像凌虐。

申奋政只是麻木地承受着两人的侵犯,他早已不知自己心中究竟是何滋味,也许有过懊悔,有过愤怒,有过悲哀,可一切情绪都在一次又一次的大力顶弄中被冲散,只剩空洞的快感。

似乎没有尽头。

不知何时,水雾蓄满了眼眶。

今天过后,申奋政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鸭子了。他会在以后的日日夜夜里、和曹安一起、在各种男人的身下呻吟承欢,然后捡起男人们扔在地上的赏钱,去买点便宜的垃圾食品当做晚饭,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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