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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谁说她是我女朋友”(H)(3 / 5)

潮点都被照顾到,穴里没有一处不属于现在插在里面的肉棒上。龟头顶着花心,胀的薛知意直飚眼泪,大量的液体开了闸似的往外流。他腰上像是装了马达,打桩机一样的不知疲倦的抽插着湿润的小逼。“啊啊啊啊、不不行的——别顶里面了彦生哥……呜啊啊啊啊——好酸、唔啊——”“叫大声点,让整栋楼都听到你叫床!”穴肉绞着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性器,浑身都酥痒的要命,小腹上像有只巨蟒一样跟着陆彦生的动作蹿着。快感顺着尾椎蹿上大脑,理智已经散了,只剩下一阵电流一样的舒爽传到全身。陆彦生大开大合的操干着,一点余力都没留,用尽了力把她往前撞,握着她的脚腕把想躲操的人拉回来,死死按在身下,操的又快又猛,满脑子都是把她照死了操。薛知意脆弱的身躯随着骤雨般的操弄晃动,嘴里呻吟都很稀碎,只剩些轻飘飘的求饶声,白嫩的身躯被他撞的晃出残影,薛知意甚至看不清面前的人究竟是谁。硬的像铁棍一样的肉棒抵在宫口,细细的顶弄着,估摸着她能接受了再猛的插进去,惹的薛知意身体弹起来,短而急促的尖叫着。“呜……疼……冬巍哥……疼……”陆彦生沉浸在巨大的欲望漩涡里,她极致的小穴咬的他性器很舒服,紧致的穴道操起来也很爽快,他不是很在意她臆想的是谁,只是有些燥,“跟我做还敢喊别人的名字?”灭顶的高潮从花心汇聚到全身,薛知意大腿都颤着,大脑空白,眼神却格外空灵。“慢点……啊啊啊啊哈……冬巍哥,慢点……小意受不住了……”“欠操的骚货,还勾引男人?”射意被薛知意两句话彻底浇灭了,陆彦生把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涨了一圈的鸡巴在小穴里转了个圈,陆彦生抬起她的腰箍着,以后入的姿势又放开了往里撞。小穴被完全操开迎合着陆彦生,他疯了一样往里抽送着,拔出来的时候龟头狠狠的碾着高潮点,来回几十下,薛知意爽的发抖,手抓着枕头发泄,没多久小逼里就喷出热热的高潮液,淅淅沥沥的淋了两人一身。“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啊啊啊……冬巍哥我求你了……要死了……别来了……”陆彦生不停,反而更加快速的抽插着,磁性的声音喘着粗气,“看清楚我是谁,看清楚在操你骚逼的是谁薛知意!”粗糙的手掌啪啪的打在屁股和大腿上,薛知意没感觉到什么痛楚,要了她半条命的快感席卷着她的理智,陆彦生的话几乎是左耳进右耳出。粗粝的指腹在她腰上游走,掐着敏感的腰眼,抚摸着她通红的臀瓣。好像是昨天吓到她了,今天无论陆彦生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操开她的子宫口。花心的小口细细的,龟头顶不开,只能停留在入口磨着,这样粗暴的动作让薛知意全身都紧绷着,脊椎骨一节节的,都在微微的发着抖。“别……呜……不要……不要再,再顶那里了……”薛知意没有办法挣脱他的束缚,脑袋空空的,畏缩着求饶。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在小口上,耐心的打着转,拓开紧闭的肉,找准机会猛的一下戳进去卡住宫口。“啊……啊啊……唔啊啊啊……”薛知意已经维持不了跪姿了,软软的瘫在床上,膝盖跪的发麻,呼吸都微弱了许多。陆彦生甚至觉得昨天射进去的东西还在里面,零散的顺着淫水全都喷射出来。他又耐心的操了几下,薛知意彻底软绵绵的缩在床上,发不出声音。龟头和柱身都被温热的淫水泡着,陆彦生的手绕到前段去扯了扯她硬的像豆子的阴蒂,薛知意立马就哭喊着清醒了。“呜呜……别扯了……好疼,好痒……嗯啊……冬巍哥……求你……别再来了……”醋意漫上心头,陆彦生又恶意的扯着她的阴蒂,中指剥开阴唇,恶狠狠的弹了一下阴核,“薛知意,你故意的是吗?”陆彦生突然发狂的掰着她红彤彤的臀瓣,卯足力气又抽插了几十下。蜿蜒的紫色筋络磨着肉壁上的褶皱,滚烫的性器把逼口撑的发白,被捣成白沫的淫水一滴滴的涌出来,流到床单上。“呜……陆彦生……别操了……”她几近干涸的嗓子发出来干涩的声音,哭得让人心尖颤颤。“准我射进去吗?”薛知意眼角又挤出两颗眼泪,“嗯……”“老公脏吗?”“不脏……”“小骚穴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想……”陆彦生每问一个问题都狠狠的插着紧缩的子宫,薛知意颤巍巍的“想”字让他精关打开,如释重负的尽数射了进去。内射持续了好一会,直到停下来,陆彦生都还死死的卡在她深处。他把浑身虚汗的薛知意再次翻过身,正面看着她,隆起的小腹,手掌恶意的揉上去。小腹立刻又胀又疼,翻江倒海的仿佛是要吐出来什么东西,偏偏大流氓的肉棒卡在入口,什么都流不出来,液体只能在子宫里翻来覆去的转,甚至能听到液体翻动的响声。“明天我再进来的时候,漏出来一滴我就多操你一次,好不好?”迷茫着,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看到一片无尽的漆黑。

……薛知意被折腾狠了,浑身都疼,什么都做不了,全身都发烧烧的滚烫。陆彦生知道是把她操伤了,她一直发着低烧,给她擦了药,又想办法给她硬喂了一些白米粥,然后就头疼的守在床边。薛知意的手机响个没完,她睁开眼睛去看。看到是薛南风那个狗怂,薛知意不耐烦的按了挂断,没等一会薛南风又打,挂了又响重复几遍,薛知意最终还是接起来了。“老姐,你干嘛呢,怎么好几天都不上游戏,连微信都不回?”是薛乐一的声音,薛知意匍在床上,半晌才开口,“生病了,不舒服。”看样子薛乐一应该是去找薛南风玩了,这俩人没事聚在一起当然头等大事就是来烦薛知意这个大姐姐。“你看,我就说这个猪头照顾不好自己。”“薛南风,别逼我骂你。”“生病了还这么大火气,吃药了吗你。”“哥,你就不能少气姐姐一点吗。嫂子你到底管不管哥哥,我姐都让她气死了。”“谁跟你说我死了……乌鸦嘴。”他俩实在聒噪,本来就头疼的薛知意被他俩吵的更不舒服。陆彦生翘着二郎腿在旁边看戏。“姐姐,你声音听起来真的很虚弱,真的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吗?”“……不需要,我好得很。”“嘴硬吧你就。”“姐啊,你在贵州受得了那个苦吗!”“受得了。”受得了吗?薛知意偏头看了一眼陆彦生。“你别管这个猪头了,恋爱脑一个,你能劝得动她?得让老妈抽她两下她才醒。”薛南风真的夺过手机挂了电话,薛知意有点委屈,鼻子酸酸的。“你这个弟弟,真是欠教育啊。”陆彦生掸了掸烟灰。薛知意冷冷的哼了一声,“哪有你欠。”她不是不能动,只是发个烧,还不至于把她搞瘫痪。是因为这个流氓塞了个什么东西在她穴里,堵着里面不准液体流出来。那玩意堵的难受,身下又酸又痛,动一下都仿佛裂开了一样。他耐心的涂了几次药,肿已经消了,但是被撕裂的地方还是抽疼。胃里还空荡荡的,可能是胃病又犯了,一直都疼的要命。浑身哪哪都疼,昨晚上失去理智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啃噬着大脑,薛知意委屈到了顶。怎么会把他当成林冬巍……还恬不知耻的在他身下喊出来了……见她又要哭,陆彦生挠了挠脸,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到底有多少眼泪哭不完啊?哪里疼,我的薛大小姐。”“……”薛知意抹了抹眼泪花,“把我下面的东西拿出来!”“别的都行,这个不许。惩罚你和我做爱的时候喊别人的名字。”“你!无耻!”陆彦生一脸痞相的吐了口烟,“第一天认识我吗薛大小姐。”“不要叫我薛大小姐!臭流氓!”薛知意抄起枕头怒气冲冲的砸向陆彦生。她一动,插在深处的东西就颤着往深处挤,疼的她龇牙咧嘴的重新躺下。“我说过了,漏一滴出来我就多操你一次。”陆彦生咬着烟蒂,口齿不太清晰。“说你妈!我报警抓你,我告你强奸良家妇女!混蛋!”薛知意愤愤的捶了两下枕头。陆彦生倒是第一次看她撒泼,觉得很好玩,“幺儿,这个不叫强奸,你爽了,而且爽的咬着我不放,叫诱奸。”薛知意哪里管这个,“我没有爽!”“白屁股。”又是一句听不懂的方言,薛知意噘嘴,“无耻混蛋!”“你可以报警,我也知道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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