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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怎么可能盖着被子纯睡觉(7 / 9)

里话外满是施舍,还有一丝对漂亮男孩的讨好:“弟弟,给个联系方式呗,明天晚上有个饭局,很多大导演制片人都在,带你玩玩去?”

盛垚烦躁的要死。

这女人有病吧!自从进组后,她骚扰他的次数一只手的不够数的!

女演员叫宋锦泷,在剧里演唯一的一位女掌门。

制片人是她亲舅舅,仗着舅舅的势玩过不少年轻貌美的男孩儿,先是哄骗,哄骗不成就威逼利诱加吓唬,对那些刚出校门的小男生一抓一个准。

只是盛垚特殊些。

这人除了拍戏,从不跟演员们一块玩,也从没见他笑过,不是孤身一人就是和脏兮兮的群演在一块,搞的她都没什么机会下手!又是一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高岭之花姿态,没有剧组里别的小男生好哄,她就把这人先放下了。

这戏都拍一半了,玩腻了别的男孩子,宋锦泷对这朵没到手的高岭之花又心痒痒起来。

“诶——”看着一言不发走远的俊逸身影,宋锦泷舔了下嘴角,眯着眼睛幻想,把这样的绝色绑在床上,赏他鞭子听他哭喊……那一定会美极了……

这么想着,目光逐渐浑浊,欲念像一头野兽般冲出眼眶,直直扑向盛垚远去的背影,把她用造型堆出来的几丝仙气尽数扭曲,眉宇间猥琐之气尽显。

呕……恶心!

厌恶的皱起眉头,甩掉手上多余的水珠,他一想起那女人流里流气还自认风流的模样就犯恶心!居然会有女性如此油腻!她的年纪明明和……

盛垚表情忽然凝固,眼神闪烁,无意识的蜷起手指放到嘴里啃噬,宽袖飞扬,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明明和那个人一般大,那怎么那个人做那样表情怎么就不油腻,就算更过分些也……

!!

诶呀——

盛垚突然恼羞成怒,用力踢了一下地面,郁闷非常。

怎么总是想起她啊,我可烦死我自己了!

当时,她回来的第三天盛垚就接到工作了,火急火燎的收拾行李提前进组,无所事事的呆了半个月才有他的戏份。

刚来的那几天几乎天天都会想到她,就连做梦都不肯放过自己,非要压着他翻来覆去的折腾才放他醒来,可他醒了之后对着一室的寂寥空虚的要死,恨不得马上飞回去见她,最好还能讨一个大大的抱抱……

盛垚最近很矛盾,他想要那个人的宠爱,又不想自己就这么轻易就沦陷,那不是狠狠抽了他前六年一个巴掌,当初爱别人爱的死去活来,如今出现了新人就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何况那人还是个女人!他可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双性恋。

说实话,他一方面觉得自己的感情非常的廉价,一方面又怕温淼也是这样想的,防止自己克制不住感情,火烧眉毛的离了她。

理智不接受这样的自己,可感情和身体早就做好准备接纳她,叫嚣着对温淼的渴望。

盛垚想的入迷,手指啃的见红也无知无觉。

直到一句温和的“不疼啊?”唤回他神魂的同时也把他冻在原地。

卧槽!什么情况,这声音…这声音!

不等他想好以什么姿态面对自己,温淼自然而然的拿下还放在他嘴边的手,避开受伤食指轻握在身前,牵着他往更衣室走,“听说下午没有你的戏份了,换完衣服……带你玩玩去?”

温淼讲话不疾不徐,讲到最后一句调笑意味甚浓,她还好笑的看了眼身旁的古装美男。

“带你玩玩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像小勾子一样勾着盛垚的心,又像轻飘飘的羽毛,只是若即若离的撩拨不肯彻底落下。

心思百转千回,快走到更衣室了才呐呐开口:“你看见啦。”

“啧啧,”温淼意味深长的摇头,“全看见了……”侧头冲他挑眉:“……弟弟?”

嘤……

你叫我什么呐!

只见那让人爱而不得的高岭之花,自嗓子里挤出一道气音,捂着通红的脸别头去,独留一只通红的耳朵冲着温淼瑟瑟发抖。

可他还被人牵着往前走呢。

把人调戏到脸红的温淼,一脸笑意的捏捏小可爱的脖颈:“看路。”

“嗯,你怎么来啦?”

!!

软糯的声音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惊到了。

可是……那就是想对她撒娇怎么办!他也不是故意的呀,就……她来了很高兴,很有安全感,所有的刺都收起来也不害怕的那种舒适,只想在她手心里撒娇打滚嘛。

对这种含了十斤奶糖,连女孩子都自愧不如都声音温淼接受良好,还能还他一句含了十斤糖的话:“想你了,就来看你。”

“……嘻~”盛垚闻言低着头,美滋滋的抿嘴笑,也不知在脑补什么,笑的眼睛都弯起来。

不知怎的,对于他,温淼总能莫名的起些逗弄的心思。

如此,她离更衣室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勾着盛垚精致的下巴,笑着问:“你呢?”想我了吗?

“哼~”古装扮相的盛垚容貌昳丽,听她这么不知羞的暗示,竟然傲娇的扭过脸,化被动为主动,仰着小脑袋牵着温淼率先走进更衣室。

头一次见这样的他,温淼嘴角含笑,兴趣盎然的跟着走。

只是盛垚没猖狂多久,一进门就被人啪的抵在门板上按住亲。

温淼那么温和的一个人,在两性上却是霸道又狂热。

她把盛垚两手叠在一起举过头顶扣紧,一条腿挤进他两腿间膝盖顶住门板,炽热的吻如烈火燎原般逼的盛垚喘不过气,只能脱力的坐在她腿上仰着头被动承受。

上身戏服层层叠叠,但他的角色不用站起来,所以下身只穿了条短裤,如今大大的方便了温淼的动作。

所以那少的不行的两片布料被她扯下时,还色气的吹了声口哨:“内裤都不穿了?”

明明半点污言秽语都没有,盛垚却羞的连藏在鞋子里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只好更加激烈的回吻,想要与她不死不休。

温淼的吻游移到那高高扬起的雪颈,任他迷离着眼大口喘息,稍微调整姿势,单手分开那两瓣肥臀,膝盖向上,一下一下的往中间顶:“有没有自己玩过?”

“呃、呃……”

见他不说话,本来含着那颗又欲又纯的喉结玩弄的温淼,忽然亮出尖牙咬了一口。

“阿!”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盛垚吃痛,缩了一下身子,心跳如擂鼓,喘息的间隙泪眼朦胧的想着。

不听到答案怎会罢休,温淼更加用力的往那已经吐露的小口碾压:“嗯?”

玩过吗,盛垚当然玩过。他和这人就是在床上认识的,分离也是在床上,想起这人时不知怎的,他便从深处泛上一丝痒意,那处还会自动分泌黏滑的液体,春梦将醒时,前头和后头流出来的东西把床单洇湿一片。他不光玩过,还自己灌过肠呢!

“呜,有!有!”被顶的穴口泛酸,盛垚终于软下骨头把脸埋进温淼胸口,短促的呜咽一声承认了。

温柔亲亲汗流浃背的人,温淼不依不饶:“宝贝,你没说清楚呢。”

……讨厌!

这人不远万里的飞过来,在床上还是坏的与先前一模一样!

盛垚被禁锢的双手挣扎开,环上温淼的脖子勾着她来吻自己,可他软绵绵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人家,磨蹭一会只得耷拉着眉眼,神色委屈的凑上去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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