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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罗帐四垂红烛背玉钗敲着枕函声〕(12 / 19)

更别提宣明殿是多么高不可攀的地方,皇后,又该长着怎样一张脸呢?”葛氏和姜鸢对视,目光里满是空洞与苍凉。

「总归——不会长着先帝幼湖夫人的脸」

初秋时节,姜鸢如坠冰窟。

陆存梧来时,正殿只剩下姜鸢自己。

她妆容衣衫丝毫未乱,端坐在圆凳上,可周身血迹斑驳,看起来疲惫不堪。

“微微。”他路上已听闻了变故,此刻只感觉自己整颗心都揪起来。

姜鸢勉强一笑,顺势跪在了地上。

“吾蒙陛下信任、代掌六宫,而今却未照顾好贤妃,恳请陛下降罪。”她字字清晰。

陆存梧左手负在身后握紧,道:“不必。”

“恳请陛下降罪!”姜鸢手掌交叠扶地,头缓缓触地,维持住磕头的姿势一动不动。

陆存梧不搭话,姜鸢也沉默着。

半晌,他开口道:“张德喜。”

“奴才在。”张德喜被点了名,只得硬着头皮应声。

“宣明殿姜氏,有负圣恩,按宫规处置吧。”陆存梧念着她的罪名,定下责罚。

“谢陛下!”姜鸢直起身子,然后又磕了个头。

张德喜退出正殿,仰头望了望夕阳。

“没听见皇上旨意啊?备板子去啊!”他踹了李文英一脚。

李文英犯了难:“有负圣恩可是大罪啊,姜娘娘向来是陛下的心头肉,这若是底下人下手没轻没重……”

“蠢呐!”张德喜给他解释道,“叫人进正殿摆春凳,伺候好姜娘娘姿势就出来,把板子、鞭子的全都留下,这是陛下要动手,哪轮得到底下那帮小子。”

“是是是,谢师父提点。”李文英打了个千儿,一溜烟的去筹备了。

内宫受刑的春凳是特制的,两侧都有捆缚手脚的吊环,受刑之人伏在春凳上,双腿被大幅度拉开,小腹处还有一个软垫,将臀肉高高顶起,这样的姿势之下,莫说是臀瓣,就连臀缝深处也暴露的一清二楚。

固定姿势的小太监连眼都不敢抬,遑论为姜鸢褪衣。

刑具架子就摆在春凳前、姜鸢的视线范围之内,目的是震慑将要受刑之人,这是内宫的规矩。

一番动作之后,小太监退了出去,室内再次只剩下陆存梧与姜鸢。

他从架子上取出一支短匕首,在姜鸢面前晃了晃,她稍显不自然的错开了脸。

陆存梧转身,隔着衣料摸了摸她高高翘起的臀肉,而后将匕首抽出刀鞘。

冰冷的锋刃瞬间破开布料、挨上皮肤,被从中间割开的齐腰襦裙向两侧散去。

内袴很快也被拉下,姜鸢不由得轻轻一颤。

啪——冰冷的金属毫不留情的抽下,于白皙的臀峰留下两指宽的红檩。

“呃……”姜鸢未料到这一下,轻哼一声。

“请罚就要有请罚的样子,姿势稳住了。”陆存梧训道。

“是。”姜鸢答得很快。

她听到匕首入鞘的声音,而后金属制品再次凑近,这一次抵在了花穴上。

镶嵌着宝石的刀鞘一点点撑开甬道内壁,向深处入侵,直到只余了一指节长的刀柄在外才停下。

陆存梧拨了拨那一小截刀柄,甬道之内的宝石意料之中的戳在姜鸢的敏感之处。

“啊呃……”她呻吟着。

“不好夹吧,”陆存梧轻轻的掌掴她的左臀,“那就把屁股翘高点、含住了,若是掉出来,就重新罚过。”

姜鸢小声答「是」。

陆存梧挑挑拣拣,从刑具架子里拿起个长柄圆头的木板,于她右臀点了点。

姜鸢会意的奋力抬高屁股去迎合。

啪——陆存梧法。

巴掌落在侧臀,虽然只是轻轻的.车外时有时无的行人交谈声却让姜鸢强烈的感到耻辱。

“不想挨打就乖点。”陆存梧低声道。

他很快变换了姿势,让姜鸢背对自己,握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于她穴口摩擦几下、缓缓插了进去。

熟悉的酥麻感自甬道而起,很快传遍全身,姜鸢猛烈的哆嗦了一下,觉得眼前一白。

陆存梧并未停顿,捏着她的腰侧、带着她直接坐到了底。

“啊——三郎……别……”瞬间被填满的、铺天盖地的被入侵感吞噬了姜鸢的理智,她摇着头求饶,眼尾生生被逼出几分湿润。

陆存梧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向她双腿之间、大力揉捏起她的阴蒂。

姿势被固定,姜鸢分寸难动,只得承受他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

“不行……我不行……”外界细微的声音好似被放大,姜鸢生怕车外的人听出端倪,体内的硬物却愈发有力的肏干起来,水泽声与肉体拍打声连接不断。

她稍微有躲开的动作,阴蒂处就会迎来陆存梧惩罚意味十足的揉捏。

“饶了我……三郎……”她哀哀的求着,全身都泛起微微的红色,声音沾染了细弱的哭腔。

陆存梧笑着收紧禁锢她的手,可供挣扎的余地越来越小,他道:“还早呢。”

“真的不行,我真的……”姜鸢话没说完,就软软的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是宣明殿熟悉的布景陈设,陆存梧就坐在榻边。

看她睁眼,姜鸢招呼着室内的玉蟾、澄霄并一群太监宫女跪下,道:“恭喜娘娘!”

姜鸢显然有些懵,偏头去看陆存梧。

陆存梧的眼神温柔激动,握着她的手、隔着被子按在了她的小腹处:“微微,我们又有了一个孩子。”

“孩子……”姜鸢呢喃着,像是要把这两个字拆开、掰碎,反复琢磨。

“可如今并不是……”她短暂的欣喜转瞬变为担忧。

“你们退下吧。”陆存梧摆手道。

他明白她的意思。

「如今并不是有孕的好时机」

但很多时候,我们都没得选。

陆存梧并没瞒着姜鸢,室内的奴才们甫一散净,他就她讲了六王受伤一事。

“老六退下来,老九才更好行动。”陆存梧分析着局面,“几场败仗下来军心不稳,又加之亲王受伤,眼下急需鼓舞士气。”

“六王他……伤势如何?”姜鸢问道。

陆存梧松口气,道:“老六早有防备,并无大碍。”

“按计划朕会等老五使点手腕、除掉几个驻边将领后再图后事,但如今你有了身孕,朕绝不会让这个孩子没名没分的生下来,”陆存梧下了决心,“朕等不了太久了。”

“鸣岐……”姜鸢反握住他的手。

“朕会让信阳侯闭门不出,很快老八会以探病为由进京,他一到,朕就御驾亲征。”陆存梧眼中全是坚定。

“到时——朕会封你为后。”

这一个孩子怀起来并不像怀陆慎稷时候那么容易,姜鸢整日困倦、食欲也不高,眼瞧着虚弱下去。

胃口不定,来得快去得更快,陆存梧觉着尚膳局太远,拨了她素日爱吃菜系的几个厨子在宣明殿外日夜待命,只为她能随时多吃几口。

可她还是瘦了下去,八王进京、内宫摆宴的时候,姜鸢手上平时尺寸刚好的玉镯已经能滑到小臂的一半处。

于是被德太妃保护的很好、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心眼的八王陆存柏欲言又止了好几次,还是忍不住、在只有他们三人的小宴上开口道:“皇兄,您是不是为着封后大典好看,不叫皇嫂吃饱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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