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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枕边不见香罗帕一双花鞋各西东〕(7 / 19)

拨了拨玉势的一处旋钮。

姜鸢只觉甬道内一阵火辣。

“啊——别……我知错……知错了……”姜鸢慌乱之中开口求饶。

是姜汁——绵延不绝的从双层玉势的缝隙中丝丝缕缕的渗透出来,姜鸢很快出了一身的汗。

她情急之下想将玉势从身体中取出,却被陆存梧捉了手、用绸带紧缚于后腰之上,半点也靠近不了身后花穴。

被绑手又撅着屁股的小姑娘有什么难对付的,陆存梧圈起那一把细腰,大手一巴掌落在她臀腿交界靠近花穴的地方,玉势仿佛又往穴里蹿了几寸,疼痛的巴掌让甬道内的热辣又剧烈了许多,姜鸢再也受不住,止不住的呻吟起来。

“学乖了?”

陆存梧早在颐和宫内到处藏了惩罚姜鸢的物件,此时非常顺手的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根极细的藤条。

咻啪——藤条毫不留情落在左臀。

“啊……乖……不敢了……以后不敢了……”锐利的疼痛勾起一道红痕,姜鸢一边认错、一边忍不住收缩下臀肉,可这样的动作无疑使得甬道内热辣的刺激侵入骨髓。

她进退两难。

密集的笞打全都落在左臀,疼痛累计叠加,多了些麻痒的难耐感,迅速将左边臀肉抽的绯红一片,软软肿起。

“真的知错了……陛下……陛下……”姜鸢染了哭腔、柔柔的讨饶,“别打了……”

可她因为躲罚被重责过,此刻根本不敢闪避,只轻轻的摇晃着屁股,一遍遍唤他。

陆存梧专心致志的抽打着她,藤条挪到右臀,白皙的皮肤一寸寸红肿起来,疼痛钻心蚀骨。甬道内的玉势越陷越深,姜鸢的呼吸凌乱不堪。

“错在何处?”陆存梧终于开口。

姜鸢哑了嗓子,嗫嚅着:“没叫出声……以后不敢了……”

陆存梧失笑,连续三下抽在玉势顶端,连带吞吐着玉势的穴口都收了责,又训道:“真不敢了?”

“啊……不敢了……别打……别打那里……求你……”姜鸢哆嗦着。

“说着不,却是兴奋得紧。”陆存梧食指轻刮她汁水淋漓的花穴,满意的欣赏姜鸢因他的触碰而颤栗的身子。

太难挨了,姜鸢又想咬点什么在嘴里了。她奋力的去寻,可她整个身子都在陆存梧眼皮子底下,这样明目张胆的动作怎么逃得过他的眼。

藤条就在此刻又抵在臀肉上。

“找什么呢?朕帮母妃寻寻?”陆存梧逗她。

“不找……不找了……”姜鸢怕得很,一点也不敢动。

咻啪——藤条力度极大横贯整个臀面,是实打实的惩罚了。

“啊!疼……”姜鸢知道逃不过,可真挨了打依旧忍不住呼痛。

陆存梧钳住她的腰,取出淋漓的玉势丢在一旁,性器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男人的尺寸将极富弹性却仍然高热窄紧的阴穴冲破撑开。

“唔……”姜鸢瞬间失声。

快感疾风骤雨般袭来,吞没了她全部的理智。

“乖一点才能少吃苦头。”陆存梧哄她。

姜鸢才不信,断断续续的低声反驳:“左右都要打,你常诓我的。”

“那接着打?”陆存梧抽插的缓慢,却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慢条斯理的掌掴她。

姜鸢被细细密密却不得解脱的快感折磨得难受,终于缴械投降:“不…不…”

“不打那做什么?”陆存梧不依不饶。

姜鸢顺他的意:“男女居室……”

陆存梧轻拍了她的脊背几下,道:“乖。”

他喝了酒,力度略有些不管不顾,姜鸢尽力舒展着身体承受男人大开大合的入侵。

性事漫长而酣畅,陆存梧甚至并了两指撬开姜鸢的唇齿,逼她同时吞吐他的手指。

姜鸢一晃一晃的顺从着,时不时呜咽求饶。

新年初一,皇帝有很多事要做。

张德喜进来侍奉陆存梧换冕服时,姜鸢连抬手的力气都已经没了。

“楼兰献了一人高的玉雕,朕瞧着有趣让人给你搬来了,做你的新年礼。”陆存梧言道,“好好歇着,朕这就去开笔祭天了。”

这是新帝登基的泉宫见宗滢。”

“那陛下呢?”岚烟问。

姜鸢笑道:“就算我没嘱咐,她们两个也一定会去承明殿的,他的礼我亲自备。”

这两个丫鬟都是陆存梧的人,前脚从章泉宫出来,后脚果然就进了承明殿。

玉蟾捧了匣子跪在地上,张德喜打开搭扣取出里面的物件递给陆存梧。

陆存梧借着日光仔细端详,那是一个小巧的鼻烟壶,内画是身着红衣、俯身于妆台的宫装女子。

「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回去告诉你主子,玩得开心点。”陆存梧把鼻烟壶侧放在桌面上轻轻一弹,它滴溜溜的转起来。

“是。”玉蟾恭敬的磕了个头,退出内室。

“玉蟾姐姐,陛下怎么说?”澄霄见她出来,略显焦急的问道。

玉蟾推了她一把,低声斥道:“天子近前,慌里慌张的做什么?”

澄霄抿了抿嘴,低头跟着玉蟾往外走。

二人转过几道门,玉蟾才开口道:“姜娘娘用了则天皇后思念高宗李治的诗句,看着很是情意绵绵。”

“所以陛下会帮着姜娘娘了?”澄霄松口气。

玉蟾摇摇头:“陛下从不吸闻鼻烟,也不爱收集鼻烟壶,这份礼简直就是在说……”

“姜娘娘在说…深情犹在…不必相护…”澄霄喃喃低语。

姜鸢的应对来得很快,她也请那班戏子进府,连唱了两天的「洛神」。

街头巷尾的人看不懂了,这出戏总被人看做是曹子建遥梦嫂嫂甄氏的幻象,姜鸢这是什么意思?

泉宫的魏有山亲至十二王府外的巷道,把唱洛神的戏子拖出马车、摁在地上抽了四十个嘴巴,直打得她连谢恩的话都说不利索。

“腌臜货,你也配唱洛神?脏了姜娘娘的地界。”魏有山只骂了这一句便扬长而去。

真奇了,这又是哪一出?

没多久,就有姜鸢提前安排好的人为他们解惑了。

“宫里宗娘娘出身骠骑将军府,钟情于陛下可是无人不知啊。”

“莫不是五王求娶不得,才勉强娶了如今的五王妃吧?”

“保不齐啊,王妃出身虎贲将军府,实在是——照葫芦画瓢啊哈哈哈。”

莫说皇城的宫墙,就连王府的院墙,能进去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可新的流言就这样轻易的兴起了。

没人在意这样的话是否属实,大家只想多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宗均伟虽领兵在外,京中府兵却也听宗滢调配,她手脚麻利,但凡有人提洛神,立刻寻个由头、打上门去,大有划清界限之意。

「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啊。」

五王在封地都感觉自己被人同情,咬牙给陆存梧写了封奏折。

宗滢得了消息,火速邀姜鸢进宫听八卦。

她们二人并排躺在葡萄架下的纳凉贵妃榻上,悠哉悠哉的吃着切成块、用冰围着的西瓜。

“什么内容?”姜鸢问。

“说他和他媳妇情谊甚笃,为媳妇请封诰命呢。”宗滢乐得直拍大腿。

“辛苦了,洛神。”姜鸢拍拍宗滢的胳膊肘。

“不妨事不妨事,为美人两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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