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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床上躺着赤身的姜一宁(4 / 7)

破败的身t,在哪里醒来,都一样。

只是这次,他居然睡了这么久。

因为身上没有平时的疼痛感,他起床很快,然后就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整齐地摆在一边。衬衣和k子,平整地搭在椅背上,一点褶皱都没有,内衫内k叠在床头。一旁,还有一瓶全新的红花油,一个三明治。

“姜一宁,你醒醒!”

突然,一个声音从他脑子里冒出来。

任弋?

昨晚是任弋?

姜一宁愣住了,记忆慢慢地回来——他让他走,但他没有,还帮自己纾解……

难怪这次他睡得这么沉。

x瘾症发时,他会急切地渴望x1ngjia0ei,而且ziwei无法排解,必须靠他人消解,还要折腾好几次。

但来夜店买春的客人,通常都是侵入方。

男妓的yjg,大多数时候只是摆设,偶尔在g到兴起时,随意撸两下挑逗气氛,但绝对不会有客人替一个男妓从头到尾撸到ga0cha0。

无法被消解的yuwang,只有靠疼痛,加以抑制。

所以他每次病发都会接一场s8,唯有被鞭打的痛苦,可以缓解他蚀骨的q1ngyu。

可……为什么会被任弋看到。

他私心里,还是想在任弋心中,留下最后一丝尊严。哪怕是口头上说尽下流话,让他厌恶,把他恶心走,总好过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堕落。

终究是事与愿违。

“三弟这床品真是不错,回床率肯定高吧。”

任弋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听到萧子明的声音。

他不动声se地转身关门,“二哥怎么跑我办公室了。”

萧子明瘫坐在沙发里,翘着腿,一脸纵yu后的满足和疲累,“巧了呗。我刚从包厢里出来,就看到你拿着红花油和三明治进去了。”

“我得反思反思我自己啊,拔吊无情,难怪我这床伴总是留不住。”

居然被萧子明撞到,任弋心中不快,但脸上还是露出轻松的表情,“二哥风流倜傥,怎么会缺床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不过你小子可以啊,”萧子明凑过来,挤眉弄眼道,“红花油都用上了,挺激烈啊。他活怎么样?”

任弋不想与他继续这下流的谈话,“吃早饭了吗,要不一起出去吃点?”

“至于嘛,还转移话题。不就是david吗?”

任弋一惊,“你怎么知道?”

萧子明指指他的电脑,“你自己做的系统,都有记录啊。”

任弋昨天走得匆忙,居然连办公室的门都没锁,更不要说关电脑。好在不是什么机密,被撞破也无大碍。

只是情事被戳破,任弋心里厌恶。

“放心啦弟弟,”萧子明看他默不作声,一把搂住他肩,“我才不好这口,没碰过。”

“不过我倒是听说,这个人,有点意思。”

萧子明的话粘腻腻地钻进任弋的耳朵,任弋忍着恶心,若无其事地问,“怎么说?”

“这人平时在床上闷闷的,但每隔一段时间,就突然开窍,特别带劲。所以点他啊,得碰运气,和刮彩票似的。你小子这次,是不是刮到奖了?”

打发走萧子明,任弋犹豫半天,还是决定给前台打个电话。

“任总,您这么早就来上班啦?什么事?”

还是上次接电话的服务生。

“额……就是,我想问问……咱们这的客人……会给……人……”,想到对面是个挺年轻的小姑娘,任弋就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说,“……吃药吗?”

“您是问,客人给小姐吃cuiq1ng药?”

“啊,是。”

自己居然b前台小姑娘还扭捏,任弋觉得有点丢人。

“这个,只要是双方你情我愿,我们也不会g涉。如果是被迫的,是可以和保安说的。我们都会维护自己的员工。”

“哦……那最近发生过吗?”

任弋听到电话那边翻书的声音。

“任总,最近都没有。”

“哦,谢谢。”

任弋刚要挂电话,就听对面说,“其实这个情况很少。客人来玩都是为了开心,有什么项目事先都会说好,谁也不想事后再惹麻烦。”

挂断电话,任弋又看了一下电脑上的记录。

姜一宁已经在半小时前离开了。

所以昨晚的事,只是“你情我愿”的吃药?

任弋心里更加迷茫。

本以为已经看清了姜一宁,本以为可以单纯地厌恶他,恶心他,看不起他。

但围绕在他身上的谜团怎么越来越多?

他规律x迸发的yuwang,惨烈的x1ngjia0ei方式,手腕上的陈年淤痕和茧,脚踝上拿不下来的脚环……

任弋很想跑到他面前一gu脑问个清楚,但一想到昨晚被q1ngyu吞噬的他,想到他们做的事情,任弋又觉得,很尴尬。

一场突如其来的严打暂停了销金醉热闹的生意。

但后台强y的销金醉,早在开始之前,就已得到消息,以停业装修的名义,巧妙地避开了检查。

任弋也难得休息了几天,他趁机收拾了下刚租的房子。

借住萧家,始终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但他心里,一直被一个倒计时扯动着心绪。

自那荒唐一夜后,他没再见过姜一宁。

如今十四天过去了。如果姜一宁真的存在某种x1nyu的周期,那就该是今天了。

可是,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任弋觉得刺探这种事情很卑鄙,也很荒谬。

但他的车,却已停在姜一宁家楼下了。

他不敢上去,也不愿意离开,就找了个停车位,呆呆盯着姜一宁家单元门。

他再次把自己活成了笑话。

大概等到上午九点,姜一宁出现了。

他没有看到车里的任弋。

事实上,他什么也没看。他低着头,显得忧心忡忡。

明明不冷的天气,他却穿了一件黑se长风衣,把身子裹得严严实实。

任弋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他风衣下面的样子,发动车子,远远地跟着他。

姜一宁走出小区口,上了一辆黑se轿车。车上贴着防窥膜,什么也看不清。

任弋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一个小时后,开到码头,之后车直接开上一艘船,驶向对岸。

任弋只好茫然地看着车和船,一起消失在自己视线中。

“任弋啊,什么事?”

“能帮我查个车牌号吗,我把人家车给剐了,现在车主还没来。”

之前唱k喝酒结交的狐朋狗友,关键时刻确实用得上。

“是个白se面包车是吧?车主是……”对面朋友热情地介绍着,任弋却没听进去。

“白se面包车?”

“对啊,你自己剐的你不知道啊。”

“哦,可能没看清,天太黑了。”

挂断电话,任弋更加迷茫,明明是辆黑se轿车,怎么车牌登记的却是白se面包车。

难道是套牌车?

任弋其实能猜到,姜一宁是去g什么。

可是,一场皮r0u生意,至于用套牌车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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