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以为自己被秦观和王辛炀上了,憋屈了一下午又炸开了,鼻子红红的,“滚,你才被肏了呢!”
推开肖诃护着的手,江柒想拿衣服,刚迈出一步,酸软的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去,要不是宋冕及时扶住,江柒就趴地下了。
江柒看见宋冕更生气,一时间脑子里全在骂宋冕不中用,是个废物,颐指气使的使唤他,“你去给把我衣服拿过来。”
宋冕乖乖的去拿了一套,连带着内裤也一并找了出来。
江柒趁着空荡掏出手机给家里的管家打电话,完全忽视肖诃的存在,“孙管家,给我派辆车过来接我,我以后不在学校住了,这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另外给我找几个过来,要身手好的……”
只要还在学校,任务就能够继续做,他又不是必须要在这里待着受这鸟气。现在他一看秦观和王辛炀就会想到自己下午被威胁羞辱的事情,比捅他一刀还难受。
而且最后一个任务也快要来了,只要他把宋冕卖到色情公交车那里,然后被四个攻虐待欺辱致死就可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想起下午的画面,女穴又开始流水,跟他作对似的,他越想正常点,批流的水就越多,没有内裤垫着,直接浇湿裤子。只要他一动,裤子中间的那层布料就会勒紧,戳在发肿的批口,有点疼又有点痒。
宋冕把衣服递给江柒。
江柒习惯性的欺负他,撑着他去洗手间,然后又毫不客气的将他赶出来。
房门关上,被忽视了的肖诃感受着手上的余温,脸上明明还挂着笑容,却一点都不像是在笑,“连碰不让碰了,都被欺负凶了,还想跑。”
明明他才是这群人当中最想着江柒,对他最好的人,只要他有一点不舒服,肖诃就会片刻不离的守在他身边照顾他,可现在他却因为说错了话,连碰都不碰了。
柒柒的脾气真的是见涨了。
宋冕盯着洗手间的门,声音怪怪的,“柒柒怎么可以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他不是最喜欢欺负我了嘛,他走了,还怎么欺负我,都怪秦观和王辛炀,我们之间的约定全被他俩破坏了。”
“他不会走的。”
肖诃转身走到桌子旁,拿起上面锁好的小箱子,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管漆黑的瓶子,在空中晃了晃。
宋冕就站在旁边,从他拿起买的小箱子,他就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了。
肖诃走到洗手间门外。
啪嗒一声,屋内所有的灯光全部关掉,洗手间内顿时响起咒骂声,江柒寻着记忆打开门,脸上的怒火很大,“谁他妈的关的灯……”
眼还没完全睁开,眼前突然喷出水雾。
屋内太黑,江柒还没适应,什么都看不见,对于突然喷出的水雾更是没有防备,仅有的力气在一瞬间全都卸走,身体软瘫下去。
肖诃准确的抱住浑身赤裸的江柒,不在意对方身上未冲洗完的泡沫,埋在江柒颈窝深嗅,伸出舌头饥渴的喝上面还在流淌的水。
宋冕重新开灯,后脚跟着肖诃走进洗手间。
花洒还在流水。
宋冕抱起昏睡过去的江柒,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住大腿往两边打开,将他放在花洒下,热水全都射在江柒的批口上,水势不小的喷射将批口滋开吞了好几口水。
肖诃蹲在前面,脸凑在批前,手指撩开肥肿的阴唇,指腹在那粒骚红的肉蒂上一掐,噗呲噗呲的骚水便喷吐出来,落在肖诃的掌心,又被水冲走。
“肉都被肏烂了还这么骚,真是口骚逼,活该被肏。”
肖诃淡漠的连扇了骚批几巴掌,将阴唇扇的乱颤,批口翕动疯狂喷水,直到扇的艳红无比,可怜兮兮的收紧想绞住他的手指才停下。
被扇久了,停下来后不过是放在逼上,就轻易的陷进去,肖诃将肏肿的批口摸了一圈,三根手指又插进更深的地方抠挖精液。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碰到阻碍。
肖诃脸上带着红晕,仔仔细细的摸了一圈,确定是处女膜后,惊喜的开口,“柒柒的处女膜还在。”
宋冕惊愣住,随即笑道:“柒柒真是个乖孩子。”
秦观有一点说的不错,如果不是他动手暴露性欲,让江柒想要离开,他们几个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止对江柒的“迷奸”。
纵使迷奸会让他们感觉到更多的背德感,江柒只要躺在那里任由他们随意亵玩就可以,像一个漂亮的充气娃娃,但一具安静的身体远没有江柒醒着的时候更吸引他们,让他们着迷。
他们更想贯穿惦记许久的女穴,蚌肉般的批口鸡巴套子似的牢牢套在鸡巴上,欲望深重的阴茎破开死死绞住的层层媚肉,在里面驰骋抽插,搅的骚水噗呲乱想,龟头疯狂捣弄敏感的骚点,肏进宫腔。
秦观的行为不过是在江柒的挑拨下顺势而为。
但凡江柒明目张胆的要玩其他人当中任何一个人的鸡巴,他们也绝对不会忍住。
光是被江柒碰一碰,看一看,他们的脑子就已经幻想了无数个将他压在身下的画面,若是再被江柒亲手把阴茎掏出来,完全忍不了。
洗手间不大,肖诃三人在里面就已经没了多余的空,段津鹤他们只能在外面等着。
期间,段津鹤打开江柒的手机,伪装成他的口吻给管家发了信息。
管家没多问,江柒的脾气向来不好,稍有一点不如意就会变脸色,他习惯的让司机开车回来。
清洗干净的江柒被放在下铺的床上,浑身赤裸,白皙的肌肤被过度揉搓后透着一层艳粉,敞开的女穴荧光水润的,还在悄悄地吐水。
按照排序,今天轮到肖诃主场,他跪趴在江柒的腿间,脸几乎快要埋进江柒的腿根,突然侧头伸出舌头,手里拿着的药膏被挤出来抹在舌尖上。
肖诃低下头,挤满白色药膏的舌尖舔在红肿的批口上,顺着肿大的嫩肉边缘抹了一圈,清清凉凉的,刺的批口瑟缩一下又大大的张开,吐出一股清液,喷在还未抹掉的白色药膏上,舌尖刚滑到中间的肉缝,便轻而易举的陷进去,被蜂拥而上的媚肉包裹。
剩下的四人也都停在各自的位置,不大的床铺被六个人挤的满满当当。
他们并不打算在今晚给江柒开苞,他们要等江柒醒来,让他亲自选出开苞的两个人。
舌尖上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阴道内壁上,肖诃托举起江柒的臀肉,俊俏的脸完全埋在逼上,下半张脸渐渐耸动,上下两瓣唇将整张逼吃进嘴里,湿润的舌头在阴道快速抽插,边肏边吞咽下喷涌出来的汁水,喉咙不停滚动,咕噜声很大。
“柒柒的逼好骚,刚上完药就流出来这么多的水,是不是要大鸡巴捅一捅,堵住这些骚水才能解骚?逼都被玩熟了,一个鸡巴满足的了吗?”
江柒根本回答不了他,只有身体被玩弄后的下意识反应在应声,是细细轻轻的难受哼叫和忍不住夹紧的双腿。
“唔…啊……”
肥软的臀肉被粗暴的揉捏,指缝间都是夹出的臀肉,落下指印红艳醒目。
秦观跪在床角,内裤早已褪去,跨间的巨物再次大剌剌的高耸,他捧起江柒修长光滑的左腿,将膝盖轻轻曲起向前倾,小腿四十度斜举起来的高度正好贴在他的鸡巴上,两袋沉甸甸的阴囊垂在漂亮的脚掌上。
他呼吸粗重,抓着骑在鸡巴下的小腿开始耸动腰肢,充血冒水的鸡巴在上面到处乱肏,粗硬的龟头重重的撞在上面,从小腿上面肏到脚裸,脚掌和脚心,连脚趾和趾缝都被按在龟头上深深顶撞。
秦观弯下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