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六顶单人帐篷整齐的围成一圈。
摇曳的火光带来温暖的热意,在兽种林,任何长明的灯具除了暴露位置以外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使用最原始的篝火,能够威慑一些隐匿在黑暗中的猎杀者。
许汝和白河探查完周边环境回来,接过阿栀递来的食物,道了一声谢。
“我们大概处在兽种林中段靠前的位置,”
许汝咬了一口面包,神色轻松,
“周围只有c~d级的几只兽种徘徊,刚刚我和白河清理过了,晚上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闻言,众人都如释重负。
因为至今为止,落城政所还没能彻底探索完整个兽种林,所以此行的凶险程度不低,二组的几人都颇觉压力。
今天遇上西二所的队伍,这份压力就更重了。
好在许汝带回了好消息。
趁着所有人精神尚可,许汝就抓紧时机把晚上的值守任务分配了。由于下半夜更考验人的意志力和实力,所以西二所的队员负责上半夜,下半夜则由东一所负责。
至于阿栀和林麝,也在她自己的要求下改成了下半夜,正好接霍尔和阿曼的班。
这一夜未必平静,众人在简单填饱肚子后,就两两散开,各自回去休息。
*
林麝简单清理完自己后进入帐篷,发现阿栀已经躺下了,她留了半个位置给他,背对着,只脱了上衣的制服外套。
她不曾入睡,却不搭理林麝,摆明了是赌气。
林麝颇觉无奈。
他轻手轻脚的脱下了外套,连同阿栀的一起整理好摆在一边,掀开薄毯,躺在她身边。
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林麝身上淡淡的青草香,他太爱干净,哪怕在野外,也会想尽办法让自己不那么邋遢。
阿栀耸了耸鼻尖,压抑住揉进他怀里的想法,继续沉默。
半晌,一根指尖轻戳了戳她的肩畔。
林麝清润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生我气了吗?”
他凑了过来,吐息拂动她颈后的发丝,青草与麝香交织,就像被毛绒绒的麝鹿轻撞了一下心口。
阿栀磨了磨牙,强忍着不理他。
林麝只好用胳膊撑起半个身子,在黑暗之中,借助帐篷外若隐若现映进的火光观察她的表情。
看不太清,依稀分辨出她抿紧了唇,眉心蹙起。
他轻叹一声,用微凉的指尖去抚平她眉心的褶痕: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这只是一次意外,况且,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林麝知道阿栀很强,可他从没想过要做一个心安理得依附在她羽翼下的寄生物。即便今天的阿栀没有觉醒精神体,他也有能力保护好她。
阿栀睁开了双眼。
她抬臂,握住那双骨骼分明的手掌,紧紧的,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前不久才发生暴乱……你真的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
她侧首,对上黑夜中林麝的双眸。
她的眼亮的惊人。
在林麝被这双眼灼烫的瞬间,周身忽而天旋地转。
阿栀仅用一只手就抓住他的双臂,将他压在身下。
她的发丝垂落,轻而密的扫在他的面颊上。帐篷外是龚家兄弟小声交谈的声音,篝火被他们时而挑动,噼啪作响。
阿栀的指尖蜿蜒过他的右腮,滑蹭他的喉结,最后在他颈部停下,微微收紧:
“我要杀了你,轻而易举,深处的兽种也是。”
“所以,你要听我的话。”
她缓缓低头,鼻尖几乎蹭到了他的鼻尖。在林麝快要跃到咽喉的剧烈心跳声中,她顿了顿,最终什么也没有做。
而是放开了他,侧身躺好。
“睡吧。”
阿栀低声道。
*
林麝的胸口急促起伏着,久久不能平静。
距离刚才与阿栀的对话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他却还维持着一开始的姿势,只用手背捂着自己的双眸。
一闭上眼,思绪就紊乱成乱麻。
某种呼之欲出的情感都被两人死死压在了“养父女”的边界上,一步踏错,就会全盘崩塌。
林麝激动,害怕,但他又自卑、怯懦,他不敢赌。
他甚至觉得自己有这样的想法,何其肮脏。
但他明明已经做了许多卑劣的事了……在阿栀睡着的时候。
林麝的面颊发烫,体温攀升,这不仅仅是情绪波动带来的变化,还有他因为阿栀而混乱的易感期,不论打了多少针抑制素,都会轻而易举的因她失效。
他唾弃这样的自己,可某种贪婪与阴暗的占有欲却在心底蜿蜒成大片的藤蔓,束缚住了他自己,让他无法放手。
不知阿栀睡着没有,林麝转过身也背对着她,双腿夹住了卷起的薄毯。
制服贴身的布料将下半身箍的紧胀,肉茎贲起的弧度高高撑起,林麝痛苦又难抑,只得极力控制自己错乱的呼吸,将薄毯死死裹在身上。
好疼……好胀……
快爆炸了。
他咽下喉间的呜咽,眼眶微微发热,哪怕双腿无意间的摩擦,都能激起身体的颤栗。
他在颤抖,弓起的身子像个虾米,不用去触碰,都能感觉到裆部湿粘一团。他发情的太厉害,肉茎一胀一跳,每一次都能收缩出一股粘稠的清液。
浓郁的麝香味开始蔓延。
林麝惊惶的夹紧了双腿,生怕自己的异样被阿栀发现。
受到限制的肉茎不满的弹跳着,肿烫成了隆起的肉球,将两层贴裹的布料都用淫水黏连在了一起。
不行……
绝对不能……
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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