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进一步,反倒稍稍退出了些。而她口中之物则干脆抽离,若即若离地抵着她的唇瓣,像是在等待什么。于是“她”明白过来,知道那人在等一个回答。她深吸一口气,主动摇着屁股将穴中那根纳入深处。她说:“……我以后都听‘师父’的话……都听‘师伯’的话——师伯说什么我都会听,师伯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求师父给我、求师伯怜惜我……我真的好难受……唔!”上下之物一同顶入了她身体最深处,同时撬开了她的喉管、穴心,死死抵住。早已积蓄许久的精液喷薄而出,尽数注入她的囊胃胞宫,刺激得上下两口不断抽搐翕张。涎水与淫液一同喷溅而出,肆无忌惮地流了一地。无止无尽的空虚折磨之后,她终于获得了一个汁水饱满、酣畅淋漓的高潮。作为奖励。……玉带落下,洛水软瘫在地,眼前与脑子昏黑一片,好似刚刚逃离一出过于激烈的噩梦。直到那人“卟”地拔出阳物,她才恍然穴内热液涌出,一股又一股,多得像是失禁一样,浸入身下红毯之中,濡湿一片。这样的失控让她本能地感到不安。她摩挲了一下双腿,想要收拢一些。可那人却好似误会了她的举动,沉腰以阳物将她重新填满。她不由自主泄出一丝轻哼,沙哑而倦怠,像一只餮足的猫。他轻笑着凑近,俯下身来在她唇上亲了亲,又伸舌探入,将她齿缝舌根中残余的涎液淫水仔细舔了个干干净净。“做得很好。”他说。……--------------“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选自《大学·中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