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不理你,怎么今天突然就转性了,欲擒故纵?”
裴言一巴掌落到他肩上,“欲擒故纵个屁!他又不是我祖宗我还得给他磕头上供,谁要哄他啊。”
宋柏岸默默竖起了大拇指:“你说得对,我们老江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差,不能惯着。”
坐在一边表面在做题实际上听得一字不漏的江越额间青筋直冒狠狠地掰断了手中的签字笔。
“唰”地一声,凳子突然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太大,偷偷讲坏话的二人顿时噤声,看向忽然起身的江越。
“越啊,去哪儿啊?”宋柏岸心虚堆起笑询问道。
“要你管?”江越冷冷横他一眼,拿着书出去了。
裴言和宋柏岸默默对视,彼此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你看吧,真把自己当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