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在作者的话那里说别人的○○。」
「学长好粗鲁,竟然当着nv生的面提○○。」
「你的漫画就一堆○○,而且所有角se都在提○○,nv角se开口闭口就是○○。」
「学长不可以在nv生面前提○○!」
「因为你在作者的话那里提到我的名字!」
「学长对真名这麽好,刚见面就愿意担任真名的模特儿,让真名画学长的○○,真名想要趁机好好感谢感谢学长的照顾。」
「你不要给我惹麻烦,我就阿弥陀佛了!」
「真名没有阿弥陀佛!真名一直在画漫画!」
「看来……真名,你这次又打算把我的○○画进你的漫画!」
「是啊。」
唯有这件事均太说什麽也不会放行。
开什麽玩笑,命根子被画进漫画,已经是非常糟糕的经验了。
「学长的○○就是男主角的○○。」
「拿来!」
均太二话不说地伸手去夺,只要抢到原稿,就是他赢了。
「学长做什麽?」
真名见状,反sx地拿着原稿倒退两步。抵si不从的样子,看样子接下来会有一场苦战。
「真名,原稿给我!除非你改掉男主角的形状,不然我就会和你抢!」
「学长在说什麽?真名就是看了学长的○○,才有动力画这部漫画,学长不是很喜欢真名的漫画吗?还鼓励真名一定要继续画下去,不管发生什麽事都会支持,结果现在反对的人也是学长!」
「你的动力明明是我愿意成为你的读者!」
均太上前,真名退後,只要均太有动作,真名就会做出应对的动作,所以从刚刚起,他们之间的距离都没有变过。
「真名!」
「学长!」
「要是你再不把你的原稿交出来,以後就不让你取材了!也不会带你出去玩!」
「好过分!学长好过分!学长不是人!学长竟然不是人!学长禽兽不如!」
「喂,说到後面已经是人身攻击了!」
真名将原稿收进背後,si都不会交出来的决心,均太已经看到了。看样子这个学妹也要认真了。
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对均太来说,除了优绪的清凉照,另一个心灵寄托就是这个活泼学妹的漫画,要是真名从此都不画漫画,他这个读者也会很困扰。
「真名,乖,只要你不会再在漫画当中介绍我这个人,你要怎麽画都随你高兴。」
「意思是学长以後都不会看真名的漫画吗?」
「话不是这麽说——」
「真名每次画漫画的时候,都会想像,学长一手拿着真名的漫画,另一手拿着卫生纸的画面!」
「你想那个g嘛!」
「学长生气了!学长看真名的漫画看到生气!」
「真名,说什麽啊!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漫画,而且每次看的时候,都一定要准备整整一盒卫生纸,不只是看而已,还要○○○!看真名的漫画○○○,这是人生的最大享受,这才是人生!」
均太的真情告白,最终换来了牢狱之灾。
刚好经过的警卫,就这麽顺便地把他带走了。
「均太同学,快一点,快、一、点,慢吞吞的,在做什麽?逛街啊。就算你对这里b对你家厨房还熟,也不能这样啊。」
前面持续传来优绪的催促声,可以从她的声音感觉到明显的不耐烦。虽然以均太现在的样子,也只能用听的……
「等等啦,优绪老师,我看不到前面!」
均太摇摇晃晃,深怕有一个万一,明明走在平坦的路上,不知为何均太一直觉得自己在走钢索,手上的东西不只是挡路而已,还有一定的重量。
危险的程度,根本是惩罚。
不,这就是惩罚。
「唉呀,这是一个罪犯该说的话吗?」
优绪没有同情,高高在上的样子,就好像一国的皇后,而他则是犯了罪的罪犯,受到最大的酷刑。
「均太同学,说,你这次又犯了什麽罪?要是不老实一点,你手上的跳箱又会多一个。」
「我什麽都还没说,你就放上来!老师,已经超过我的身高了!」
「这是什麽回答?罪犯就是罪犯,果然不会老实。牛头不对马嘴,以为这样胡说八道,就可以争取延缓处刑的时间了吗?太天真了。」
又多一个了。
这次均太选择闭嘴。
「胡说八道之後,是大胆地行使缄默权。可惜的是,我们问题美少nv国并没有这种权利,而且要是罪犯在被逮捕之後,还如此毫无顾忌,就会追加惩罚。均太同学,你的刑期已经从原来的一个小时变成两个小时了。」
「说什麽刑期,不就劳动服务。」
「要不是我出面保你,均太同学,你现在面临的就是真正的法律。竟然在公共场所ao扰学妹。」
「……」
「……」
均太当然知道,就是知道,所以……
「老师,你以为突然按下暂停键,我就不会发现吗?我们还在前往t育仓库的路上,手上的这些东西还没物归原主啊!」
「话说回来,均太同学竟然对b自家厨房这句话毫无反应。」
「为什麽又绕回来!这里是学校,一个星期有五天的时间都在这里,不混熟才难。」
「到了。」
他刚刚到底都说了什麽?又被诱导了。
优绪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钥匙,推着装满跳箱的台车,带头进去总是有一种闷味的仓库,均太跟了上去。
待手上的东西都找到最适合它们的位置之後,均太松了一口气。
「好,这样就没问题了。均太同学,赶快回去上课吧。」
看着整齐堆叠的跳箱,优绪露出满意的表情。
「咦?劳动服务还有一个小时耶。」
「反正我是负责人,而且惩罚也只说要你把c场的器材都搬回原来的地方,c场的器材就只有这些跳箱,搬完就差不多了。」
「……」
「还是说,均太同学又要去做你最喜欢的扫落叶?」
「……」
「看样子,均太同学,在那之後你又陷入自我怀疑的漩涡了。虽然我不认为你会因为这样开始自暴自弃,不过……我也不认为,再和你谈一次同样的话题,你就会真正地振作。」
优绪的左手放在腰际,踩出三七步,不知道自己该以师长或过来人的身分来劝说的语气:
「均太同学,我能够对你说的,已经只剩那句话: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要怎麽解决。」
「所以……我才会那麽烦恼。」
「……」
「老师,你说过,不需要把事情想得那麽复杂,不过问题是我没有这样,也没办法ga0懂现在是怎样的一个状况啊。」
泄气……很泄气。
「而且,在与真名谈过之後,我更加沮丧了。虽然我会去找真名,只是刚好在路上遇到,不过真名她们这样的才人,果然和我不一样,我和她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你会去找卢原同学,不是因为刚好遇到吧。」
「……你说对了,这是藉口。」
优绪悄悄地将背後的跳箱当成墙壁,倚在上面,双手环抱x。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