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快速晃动得几乎只能看得见残影,磨擦得熟红多汁的阴唇紧紧裹住比婴儿手臂粗的巨硕阳物吃得津津有味。
“骚缝都快要鸡巴整根埋进去了,被扯奶子很爽吧?嗯?淫水都快把我淹了……”
贺晏混乱的喘息声和话语从耳畔传来,他灼热的视线紧盯着温言年湿润的乌眸,眼神满是戏谑意味。
温言年睫毛湿漉漉的,他难为情地闭上了眼,下体依旧磨着粗壮的鸡巴柱身。
贺晏受不了温言年慢吞吞的动作,快速直起身用掌心握住两瓣酥软晃动的多汁肥臀抓揉了两把,同时挺动腰腹胯下的巨兽凶猛地摩擦着汁水淋漓的阴唇。
“小穴的骚液好多,蹭一下就四处乱流。”原先穴口粉白的肉瓣因为被紫黑肉棒大力来回摩擦迅速充血成熟红色。
贪吃的肉洞骚水滋滋作响,把有几日未见的粗大鸡巴裹得紧紧的,吸溜吸溜吮得开心。
粗硕的大鸡巴活像天生就跟熟淫的逼穴长在一起,嵌得死死的严丝且合缝。
骚逼口附近的红肉急不可耐地随着温言年急促的喘息声偷溜出来含一口肉柱解解淫性,随后又被骤然紧缩湿淫的猩红肉口压了回去。
温言年翘起小鸡巴吐着腺液“啪”地一下打在自己小腹上兴奋地喷出白精。
花穴口透明淫丝拉成长条顺着白嫩干净的私处往下缀,正好被臀缝里因为双腿大张而饥渴瑟缩着的褶皱肉菊贪婪地卷了进去。
“骚货!还没操进去就开始发大水,骚逼多流点淫水,给老公的鸡巴洗个澡!”
紫黑的大肉屌调整角度,次次都猛力地撞上小阴唇上边的指甲盖大小的肉核。
骚逼顶端的肉蒂本来布满的敏感神经末梢,这下被屌头的铃口撞得东倒西歪更加媚红。
温言年满脸泪痕,穴里逼肉抽搐,深处的花心涌出一股股清透的汁液。
他崩溃地呜咽着:“啊哈……嗯……啊……要喷了要喷了!!”
贺晏不顾高潮中的骚肉壶硬茧尖巨力地搓揉拉扯着骚阴蒂。
“啊呀……呜……泄了泄了……”
温言年被强烈的刺激刺激得抓狂,素白的手指扯得床单发皱,
淫心深处的骚水如坏了的水龙头开关一样往外喷,一股股有力的水流拍打在肉屌柱身上,飞溅的淫液喷洒在外套上氤出一片深色水迹。
他猛地夹紧合拢白皙的腿间,把鸡巴更往嫩软的穴口压了压,脚趾难耐地夹扯着床单,
肉鸡巴纵使无意间被贪吃的骚嘴含上一口也令贺晏爽得头皮发麻。
贺晏忍了忍直插到底的欲望,坏心眼地抽出了被肉逼口嘬住的一小截紫胀龟头。
“年年不是说不可以操进逼里?”
贺晏右掌握住粗硕屌头在流着蜜汁的肉缝里上下滑动,时不时用屌头用力拍打着滑腻红肿的穴口,发出噼啪噼啪打在肉上砸起水花的脆响。
粗黑丑陋的硕长肉根硬把柱身竖着嵌在肉嘴里,衬得娇艳绽开吐着水的红腻肉口更加可怜。
鸡巴撞在艳红嫩软肉缝的声音响亮而又淫乱。
温言年浑身颤抖不止,白皙嫩滑的身体上泛着一层情欲的潮红。
藏在阴唇上边的深红蕊珠次次都被烫硬的龟头顶得深埋进软肉里。
花心深处紧闭瘙痒的宫腔里好似无数只淫虫在里面爬,折磨得他恨不得快快拿根什么粗壮的物体插进宫口解解馋。
温言年口中颤出一抹甜腻的呻吟:“啊……”
他扭腰带动着两团雪白的乳球左右颤动,抬起肥嫩的臀部追逐着去含鸡巴头。
甚至还把几根手指伸到自己软红吐水的穴口里重重扣挖着,带出咕叽咕叽搅动黏腻淫水的声音。
温言年细白的葱节指尖被肉口淫媚的红肉给咬着吞了进去,只可惜解不了骚逼内里的瘙痒,插不到最深的那处骚肉。
温言年只好把汁水淋漓的手指抽出来,骚浪的勾人眼眸迷离急切地对着贺晏:
“插进来……可以插进来的……”
“宝贝想要什么都说出来,老公会满足你的。”
贺晏两根手指插进温言年湿烫的口腔里,顶着软舌搅弄把玩。
“嗯……啊……想要……大鸡巴插进逼里……里面好痒……”
温言年转身跪趴在床上,背部腰线修长,雪白腻软的臀部对着贺晏摇晃着。
胸前两团往下坠的肥硕玉乳垂落在床上,红肿奶尖一点一点磨着外套。
贺晏肿得老高的紫黑大鸡巴兴奋地在空气中勃发跳动,铛口滴了几滴清液在白软的翘臀上。
他揉捏着两瓣淫白被骚液淋湿的肥臀,偶尔重重一巴掌扇下去,红艳的巴掌印立马浮现。
“啊……嗯哈……呜……不要扇了……屁股要肿了……”
温言年埋头在床上只敢小声啜泣,连连哀叫着把屁股翘起来让贺晏抽打。
贺晏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连续‘啪啪’几声清响,把温言年扇得趴俯在床上,打一下,骚屁股上的臀肉就抖几抖。
有时扇得狠了,臀缝下方的鲜红花穴就会‘滋’得喷出一串黏糊湿液,溅到龟头上,贺晏扇得掌心都麻了。
“想要就自己来吃。”
贺晏可不放过这个难得的好机会,调整了一下扇打臀肉的角度,下一秒猛力一巴掌稳准狠地抽到了鲜红软烂的骚逼口。
“啊——!”
温言年爽得唇瓣微张,津液和下身的淫水一样滴滴答答乱流。
他上身痉挛着往前方一歪,两颗白软浑圆的奶球狠狠一撞铁架床,被温言年自己身体的重量贴扁压在床上。
“爬起来,用骚逼过来吞鸡巴,来做老公的鸡巴套子,以后就直接串在鸡巴上了……骚逼……!”
温言年眸光失去焦距,剔透泪珠成串成串地滴下来,身子软成一滩烂泥似的趴在床上。
他顿了一会就想跑,双手却被站在床边的贺晏攥紧抓在身后拖了回来。
“嗯?骚逼不痒了?跑什么?!”说完又是‘啪啪’几掌,温言年白皙腹部抽搐了几下,竟然又哭着潮喷出汩汩透明水流。
“呜……要死了……不要打了……”
贺晏温柔地抚摸温言年白皙光滑的背部,跟变戏法似的,一下子就收敛起骨子里带着粗暴凌虐欲的天性,带着炙热情欲的鼻息贴着温言年耳侧:“老婆不要怕,好好的呢。”
温言年红着眼圈,骂他,“混蛋……谁怕了……奶子被压得好疼。”
他现在根本就没力气爬起来,胸前两团白花花的棉乳压在床上,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贺晏笑骂了一声,掐着温言年细瘦紧窄的腰肢,把人调整成了跪趴的姿势:“年年好可爱,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温言年双手乖乖地撑在床上,腰部下榻,翘起雪白肿麻的屁股就往贺晏胯部下撞。
用力撞了几下连鸡巴头都没能插进去,温言年急得抓耳挠腮。
他伸手抓过滚烫青筋凸起的粗大鸡巴就往穴口塞,好几次都被黏腻的淫水‘滋溜’一下滑开。
贺晏好整以暇地看着温言年的动作,看似一点都不要急,实际鸡巴撑得快要爆炸了。
温言年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命令贺晏道:“快把狗鸡巴肏进来……”
贺晏虎口掐着温言年后腰处两只浅浅的腰窝,用力分开那两瓣软红的屁股肉,耸动健壮的公狗腰,把丑陋的粗硕鸡巴全根没入了温言年体内。
“啊哈……不要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