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揉着两瓣肥厚的大阴唇玩,粗糙的指腹在逼口滑来滑去,发出滋溜滋溜的淫乱声响。
温言年早就动了情浑身发颤,骨子里的淫性都被激发出来。
听到手指磨逼口的响声就头皮发麻,软了腰往下滑失了力气。
他薄红的眼尾掉下一滴晶莹泪珠,出口的音调都变了,“唔——你个不要脸的混蛋王八蛋!”
贺晏把自己早已充血涨硬的粗黑大鸡巴掏出来,屌头直戳戳地对着温言年吐着水摇头摆尾。
贺晏抱着温言年的腰伏在他肩头上喘着粗气,不经意地弯腰把硕大的紫黑肉根龟头戳到温言年腹部上的肚脐眼处,龟腰黏腻的湿液在浅浅的脐窝流下一抹污迹。
他嗓音哑了哑,“骚逼都湿透发大水了,让老公给你堵住好不好?”
温言年潮红着脸,恼羞成怒地想扇贺晏,贺晏把脸凑过去给他打,温言年软绵绵地掌心‘啪叽’一声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贺晏偏过头不在意地笑了笑,把温言年抵在门上,双手利落地把温言年的裤子剥下。
亏得他还一米九的大个子却一副无赖的嘴脸对着温言年:“反正老子的鸡巴还硬着就不让你走。你捏出来的火你负责消。”
温言年气死了,不过事实确实是这样的。
他咬了咬唇瓣,恶狠狠地握住在自己肚皮上湿漉漉的鸡巴龟头,“不许操进去!”
贺晏喜滋滋的‘哎’了一声,握住胯下的狰狞肉柱从白色缝边钻进去。
粗硕紫黑的大鸡巴挤在内裤里边蹭着逼,淫水像热油滋滋地往外冒浇在了硬烫的大肉屌柱身上。
紫乌的大肉棒就像上了膛的激光步枪突突地就想往湿呼热浪的淫器逼里捅,只可惜只能过其门而不能入。
温言年只敢小声呻吟,肥浪的酥软臀肉被顶撞着贴在门边上。
他睫毛颤了颤,蹭地一下往贺晏身上贴,两团硕乳隔着薄薄的毛衣贴在贺晏炽热被汗水打湿的胸膛上。
贺晏呼吸急促抚摸着温言年滑腻而雪白的肌肤,健壮的公狗腰欲求不满地激烈耸动蹭着逼口解馋。
温言年靠着门喘息还嗓音软软地挑剔道:“哈……唔……贺晏……门脏死了!我不要在这里……站不稳……”
“娇气。”
贺晏就着这个姿势把温言年抱起来,脖上挂着娇气老婆的白嫩藕臂荡来荡去。
一股只有温言年身上才有的骚甜味道飘进贺晏的鼻子里,差点把贺晏刺激得流鼻血。
贺晏把温言年抱在靠着小窗边的床上,眼神迷恋地低头咬了温言年肩头白皙剔透的肌肤。
“老婆你身上好香……”
温言年躺在床上用手捂着眼睛,脑中一片混沌,越想越羞,自己怎么能跟贺晏在医务室偷做这种事情……
“快点……”
贺晏的注意力全都在这口被剥了内裤招得他浑身兴奋战栗日思夜想的畸形花穴上。
他用颤抖的指尖剥开两边肥厚裹着骚液的粉鲍,露出里面吞吐着淫水的骚红肉洞,那晚销魂欲死的肏逼景象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播放。
温言年爽到极致充满诱惑的呻吟叫床声,一对摇起来会令人眼花的白乳,被鸡巴肏得会不断潮喷的肉壶,被精液糊满的白面馒头逼,会给鸡巴做按摩吸精的骚肉腔,每一样都勾得贺晏能发疯!
他呼吸粗重,双眼赤红,弯腰凑近,灼热鼻息打在淫红开合的穴口上,烫得温言年害怕地往后缩。
贺晏手臂青筋暴起掐着臀肉不让温言年退,好似一匹饿了好几天终于闻到肉味并且迫不及待撕扯猎物的饿狼,“别动!骚逼让我吃一口……”
他伸出舌头尖舔舐滴水的骚穴,激动地埋头吸起了逼。
水红滑嫩的肉穴口被舌头插了个遍,贺晏用力一吸,汩汩淫液顺着温言年酸麻的穴心滑出肉道,被贺晏整口整口吞进了喉咙里。
温言年像个精致任人摆布的娃娃一样不知由着贺晏吃了多久逼。
他只知道最后他的阴道口被贺晏嘬肿了,骚液失禁浇在贺晏脸上,淫乱的身体也被彻底吸出骚性。
他双眸雾蒙蒙地盯着贺晏看,被双性人藏在骨子里的淫欲憋得发狂,肉逼里痒得仿佛有几百只淫虫在钻来钻去。
他忍不住急声催促,由衷希望贺晏最好能在五分钟内解决完,忍着羞淫话脱口而出:“哥哥……蹭蹭逼口……好痒……嗯……”
温言年咬唇下定决心,双膝曲起撑在床沿,主动抬起压在贺晏外套上的粉白肉臀。
用粉嫩小逼口上鼓鼓囊囊的阴阜去蹭贺晏粗涨的狰狞鸡巴,垂在胸前的雪白大奶伴着摇臀的动作一摇一晃。
“操……这么骚还说不要操进去……哥哥这就肏死你!!”贺晏亢奋地骂了声提起粗勃的鸡巴就想入湿洞。
温言年见状赶紧用光滑嫩白的掌心揉搓着湿腻的龟头铃口,讨好又气急地对着贺晏失声道:“啊……你说了不操进来的……唔啊……就蹭蹭……”
肥软的淫红肉唇却主动讨好地门户大开奸淫着青筋鼓涨的粗黑鸡巴柱身。
“嗯……”贺晏闷哼一声,脖子上粗筋暴凸,手上大力扇打着两团跳动着的白兔奶子,“操,骚逼真会勾引人……跟谁学的?”
“嗯?”贺晏指尖用力夹着两边丘峰上熟透的葡萄奶蒂,边说边往上扯,硬红乳粒被恶劣的手指拉扯得长长的。
温言年身上都是被手指掐柔出来的鲜红痕迹,雪白的肉胸随着贺晏手指上扯的动作被迫脱离床铺,细窄瘦白的柔软腰肢下方供成一个圆形。
他有些害怕地呻吟道:“啊……疼!呜……奶头要被扯掉了……啊呀……没跟别人学……”
下体黏糊糊止不住的骚液从内里最深处的肉壁涌出来堆挤在一张一缩的红肉口。
“别扯……骚逼蹭蹭鸡巴好不好。”温言年还要忍住身体里一股股淫骚乱转的躁动瘙痒。
他伸出似淫蛇般软红的舌头低头够着舔贺晏的手指尖,讨好地对已经在发疯边缘的贺晏笑了笑:“肉逼给鸡巴磨,不要扯奶子……”
粉臀快速晃动得几乎只能看得见残影,磨擦得熟红多汁的阴唇紧紧裹住比婴儿手臂粗的巨硕阳物吃得津津有味。
“骚缝都快要鸡巴整根埋进去了,被扯奶子很爽吧?嗯?淫水都快把我淹了……”
贺晏混乱的喘息声和话语从耳畔传来,他灼热的视线紧盯着温言年湿润的乌眸,眼神满是戏谑意味。
温言年睫毛湿漉漉的,他难为情地闭上了眼,下体依旧磨着粗壮的鸡巴柱身。
贺晏受不了温言年慢吞吞的动作,快速直起身用掌心握住两瓣酥软晃动的多汁肥臀抓揉了两把,同时挺动腰腹胯下的巨兽凶猛地摩擦着汁水淋漓的阴唇。
“小穴的骚液好多,蹭一下就四处乱流。”原先穴口粉白的肉瓣因为被紫黑肉棒大力来回摩擦迅速充血成熟红色。
贪吃的肉洞骚水滋滋作响,把有几日未见的粗大鸡巴裹得紧紧的,吸溜吸溜吮得开心。
粗硕的大鸡巴活像天生就跟熟淫的逼穴长在一起,嵌得死死的严丝且合缝。
骚逼口附近的红肉急不可耐地随着温言年急促的喘息声偷溜出来含一口肉柱解解淫性,随后又被骤然紧缩湿淫的猩红肉口压了回去。
温言年翘起小鸡巴吐着腺液“啪”地一下打在自己小腹上兴奋地喷出白精。
花穴口透明淫丝拉成长条顺着白嫩干净的私处往下缀,正好被臀缝里因为双腿大张而饥渴瑟缩着的褶皱肉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