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滚烫的大鸡巴凿开艳红小缝,直直捅入又湿又软的敏感子宫里。
“啊啊啊!”温言年尖叫着扭动身体却只能被大屌插得更深,白嫩的腰肢高高耸起,逼肉深处被捅得喷出一股股淫荡的骚汁浇在滚烫的龟头上。
原本还老实躺在床上任贺晏玩弄的漂亮身躯乏力地在空中微微痉挛着,漂亮泛红的桃花眼尾滴下一滴泪,无力地砸在了浅灰色的床单上。
贺晏被高潮中涌出来的逼水一喷,爽得头皮发麻,拼命忍耐下被肉逼紧绞得想射精的欲望。
他死死掐着温言年的细腰,大掌刚好嵌在后腰深深的漂亮腰窝里,还留在外面的一截鸡巴柱身拼命往窄小湿润还在高潮中的肉逼里插。
粗大的巨屌龟头被嫩生生还在喷水的宫颈口含进去了一小点,粗长的大鸡巴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挤着捅进了肉嘟嘟红嫩嫩的子宫颈。
子宫口头一次被这种不要脸的庞然大物强行打开,流着骚水也吮得紧紧的,作势要跟凶狠的鸡巴抗争到底。
贺晏咬着温言年红彤彤薄薄的耳朵,用嘶哑带着欲望的嗓音在温言年耳边低语着:“嗯……乖年年,骚逼放松点,我的鸡巴都快要被你夹断了。”
“操,好会吸。”贺晏舒爽的吸了口气,巨硕龟头被痉挛蠕动的嫩红肉孔咬得舒爽不已,在红腻肉逼里狠狠深捅了几下,恨不得连沉甸甸鼓囊囊的囊袋也一起塞进稚嫩的小粉逼中。
“呜……嗯……混蛋……别……”温言年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细白的腰肢像张被极力拉开的弓弦一样往上曲起,双手死死抓住贺晏粗壮的手臂。
温言年爽得全身都抖个不停,小腹蜷缩着,纯白的棉质内裤已经被贺晏撕烂,摇摇欲坠挂在纤细的腰肢上。
白嫩干净的小玉茎射出一股股清液,精液和淫水随着鸡巴柱身淅淅沥沥滴到浅灰的床单上。
贺晏‘呼呼’喘着粗气,古铜色的大手抓着温言年因为弓起腰而在半空中不断晃动轻颤的肥屁股,揉捏着手感极好的臀肉,“年年全身的肉都长在屁股和胸上了吧。”
“啊……好酸……不行了……呜……要坏掉了……”
他喘着低头含住勾引自己许久的桃粉乳尖,恶意地把硬挺的奶尖顶进深色的乳晕里。
过会那一抹红樱又颤颤巍巍的恢复突出的形状,粉粉嫩嫩的,粗糙的大舌不断绕着带着奶味的乳尖打转,色情地舔弄轻啧,似乎还能尝到乳汁的甘甜味道。
“嗯啊……没奶了……不要咬……好舒服……”
贺晏边吃着奶尖边不忘停下捅进青涩柔嫩宫腔的动作,比鸡蛋还大的巨屌龟头在嫩腔中肆意顶弄,把可怜的子宫玩得水淋淋的。
“嗯……啊……呜……不要……”
温言年敏感的乳尖被贺晏含在口中,嫩逼深处的子宫被大鸡巴玩弄着,白嫩的长腿盘着贺晏有力的胯部,他被肏得双眼失神,只知道呻吟哭叫。
肉粉色的穴口被巨根鸡巴插到极致,撑出一点透明的粉白色,可怜巴巴看着像是要撕裂了一样。
温言年整个人被钉在了大鸡巴上面完全逃离不开,内里最敏感的花心被大屌不断奸淫着,柔软白腻的身子绯红一片。
“年年的嫩逼真好肏,肉逼太小了,鸡巴只有进到年年的子宫里,才能全部插入。”
“不要……”
贺晏掐住狂动的腰,随即有力的胯部一挺,鸡巴严丝合缝地整根嵌入了软嫩的宫腔里,黑红色的鼓胀囊袋色情地拍打在被撑到极致变成透明的粉逼口。
白皙柔软的平坦腹部早就被大鸡巴插得微微鼓起,显露出大屌吓人的可怕弧度,贺晏牵着温言年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一齐摸上去在凸起的腹部上摩挲,“看,肚子都鼓起来了。”
温言年脸颊耳侧全都红通通一片,他低眼看着自己被顶出鸡巴痕迹的肚子,有些害怕地摇头抗拒:“嗯……不要顶了……好酸……呜……肚子要破了”
温言年躺在床上完全不敢动,他怕插在里面的大鸡巴真的把他的小逼给捅破,温言年瑟缩着身子把手往回缩,却被贺晏抓得死紧。
“不会破的,年年最厉害了。”贺晏亲着温言年漂亮的脸蛋,安抚着温言年,下面却缓缓抽动着鸡巴,涨到发红的龟头‘啵’得一声抽出被欺负得烂软流水的子宫口。
贺晏摆动着胯部,把被湿润逼水浸泡过的紫红巨屌往外抽,被肏得烂熟的红肉恋恋不舍地贴在鸡巴狰狞的柱身上。
突出巨根弧度的小腹随着鸡巴的抽出渐渐平坦,只留着深红的粗硕龟头停在嫩逼口。
逼口红腻的艳肉还依依不舍地吮着巨硕龟头,失去了大肉棒撑开的肉逼空虚地张合着,瘙痒难耐。
温言年脸色爆红,咬了咬水润的红唇,声音细若蚊吟,“插进来……”
贺晏涨红的大鸡巴跳了跳,满是欲望的目光像是饿狼一样盯着温言年,大掌猛力揉搓了一把白腻流水的肥臀,说了句“骚货。”
如他所愿,直愣愣破开逼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粗长鸡巴插入湿软的水穴里,撑得一丝缝隙都不留,弯曲的茎身狠狠摩擦着肉壁敏感点。
“啊哈……不行……好舒服……”温言年浑身一麻,舒服得直哼哼。
“是这里吗?”贺晏粗喘着笑了一声,硕大的肉冠循着找到刚才那一点,连续不断地蛮力顶戳着。
“啊啊啊啊……要去了……”
温言年爽得脚背绷紧,白嫩脚趾都蜷缩着在空中乱晃,逼肉深处痉挛高潮着涌出一股股淫水,随着大鸡巴叽里咕噜抽动的动作淅淅沥沥飞洒出来。
贺晏把那处的软肉敏感点都欺负了个透,大鸡巴被湿热的逼水冲刷着,他把温言年的手强制抓着放在突起的肚子上,狠狠往下压,大屌狠操着敏感点,同时也隔着肚皮连续操弄温言年白嫩的掌心。
温言年已经被玩得羞耻地哭了,泛红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只能呜呜咽咽地叫骂呻吟。
“呜啊……啊哈……你是不是有病……变态……”
下体畸形的肉逼被带着弯曲弧度的大鸡巴插进深处奸淫着,紫红大鸡巴肏弄几下又气势汹汹往子宫口捅去。
骚红的宫口肉缝又被驴屌顶开撑成一圈肉环,紧紧箍着阴茎,肉逼敏感点也被粗壮的肉棒柱身蹭着压扁。
贺晏挺动健壮的公狗腰快速来回抽插,鸡巴长驱直入,次次都顶入到娇嫩柔软的骚浪子宫里。
温言年只能不断哭着求饶,“呜呜……太舒服了……停一下……啊……”
紫红肉屌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又被大鸡巴强势捅入宫腔,不知道是不是温言年的错觉,他感觉捅进子宫里的孽根好像比刚才还大了一点。
“嗯啊……慢点……啊哈……又要去了……”温言年骚浪的身躯扭动挣扎着,却只能被贺晏箍得死死的。
“年年……射到骚子宫里……这样你就彻底是我的了。”
贺晏越加亢奋地肏着急促收缩的嫩逼,把花穴深处滑腻软烂的红肉捣成一团,硬涨的大鸡巴抵到子宫深处射出了一股股浊白的浓精,激打在嫩红肉壁上,把娇嫩的宫腔给灌得满满当当。
“啊……好涨……嗯呀……狗东西……慢点……”
温言年白嫩的身子随着贺晏激烈的操逼动作摇晃,只顾着被大肉棒肏得娇哦浪叫,没听到贺晏说要射在他子宫里的话。
等感受到肉屌精液打种在稚嫩的宫腔里时带来的极致灭顶快感之后,温言年脸上满是被肏爽了的淫荡表情一僵而后变得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