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里还美滋滋想着:我老婆手真滑溜,下手可真黑啊,看我等会不吃肿你的骚奶子报复一下。
任课老师挥了挥手就放他们行了。
林月见这两人鬼鬼祟祟的,紧跟在他们前后脚出来。
那边贺晏一拐到没监控的楼梯间就把温言年按到墙上亲。
“唔——”温言年惊呼一声。
贺晏炙热的唇舌趁机地钻进温言年湿热的嫣红唇瓣中,滚热舌尖紧卷着温言年的舌头不放,黏腻搅动津液的淫情声响在空荡的楼道间响得要命。
温言年扭头拼命想躲,手腕却被贺晏一把抓住抵在白墙上,整个人被圈住困在臂弯之间无法挣脱。
贺晏不断索求吞咽着对他来说相当甜美的津液,被温言年咬了下狠的才停止发疯,转而气急地叼着温言年饱满的唇肉轻轻啃咬。
温言年呼吸不匀,红着眼睛瞪贺晏,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混蛋啊你!唔……等会被人看到了,你……”
说还没说完就被贺晏继续掐着下巴猴急地亲。
有那么一瞬间,贺晏漆黑暗沉带着欲望和爱意的浅眸撞入温言年眼中。
温言年心脏猛然一跳,有那么会愣神,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的被贺晏深爱着一样。
“你……”
贺晏眼神露骨到仿佛带上了攻击性,犹如一头即将被放出笼的野兽般极端渴望地对温言年边蹭边恳求:“没人来,先让我亲一会,一下就好……”
林月震惊地僵在楼梯拐角,捂着嘴巴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们是在接吻??!!这种恶心的关系!难怪她之前老是瞧温言年这个狐狸精不顺眼!
林月看贺晏那么低声下气讨好地哄着人给他亲,咬紧嘴唇极力压着抖。
一股说不清是嫉妒还是自尊心受挫的怨气在心中翻涌。
温言年那个贱人怎么能勾引贺晏干那种事……好不要脸啊!
林月握紧了拳头,把牙齿咬得嘎吱作响,表情狰狞得活像要吃人,爸爸明明说过她以后一定能当贺家的少夫人的!
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温言年微阖着泛红的水眸,修长的白皙脖颈被迫高高扬起迎合着贺晏。
红润唇瓣被啃咬得发红发肿,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间齿缝流到下巴上滑进脖颈里。
在激烈的唇舌交缠空隙,温言年许是察觉到被视线盯着,抬眼睁开雾蒙蒙的漂亮眸子。
看到楼梯下阴暗处有一道人影,温言年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牙齿差点咬到贺晏的舌头,手慌张地推搡着贺晏的胸膛。
“唔……等……”
贺晏浑然不觉,按住温言年不老实的手。
温言年被贺晏以一种压迫感极强的姿势束缚在墙边不能挣扎,被贺晏狗舔似的吮嘬欺负着湿软娇嫩的口腔。
过了一瞬抬头看,发现那人还在那里,温言年突然觉得影子的穿着有点熟悉。
定睛一看发现是林月倒没那么慌了。
他猜想那天晚上贺晏中药的事八成这位林小姐也有参与,现下更加肯定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林月虽然只来了一上午,但事可没少干,且目标明确。
贺家未来少夫人的身份已经宣扬得连学校保洁阿姨都知道了,他都没听文秀萍说过有这回事。
中午贺晏抓耳挠腮急得差点打电话问他爸是不是在外面有私生子。
幸好被温言年眼疾手快制止了,不然贺覃昌能直接派保镖把贺晏绑回去收拾。
温言年有点不理解林月到底是冲着贺晏来的还是冲着贺家来的,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贺晏察觉到温言年走神,不满地轻咬了他一下。
温言年疼得‘嘶’了一声回过神来,脑子一时发热,双手顺从地搂住贺晏低下来亲他的脖子,主动迎合着把嘴凑过去给他亲。
反正现在跟贺晏谈恋爱的人是他就好了。
贺晏掐着温言年的腰吻得更起劲了,舌头吃得滋滋作响,兴奋翘起的雄伟鸡巴隔着裤子隐蔽地贴在温言年的小腹上蹭了蹭。
林月在那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们两个纠缠在一起。
她只恨没有带手机出来拍下这一幕,好好给贺家人看看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是怎么发骚的!
直到等林月徘徊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温言年怕林月再回来,拍拍猴急的贺晏腰间,声音带着些微的喘息,“去医务室,别在这里。”
玉兰高中的医务室很大,有单独的几个小房间,房间里还有张床。
恰好校医有事赶着要下班,被温言年红着脸搪塞几句就走了。
贺晏忍了一路,一进小房间就吱呀一声迅速锁上门,急吼吼地把温言年压在门板上。
他低头嗅闻着奶汁的甜味像狗一样在胸口不停顶蹭着,双手还不老实地从腰间裤缝伸进去把揉着熟透似的蜜桃肥臀。
这个骚宝贝每一处都长在他的兴奋点上,一跟温言年接触他就受不了。
温言年软着双腿被贺晏隔着衣物磨腿心凹陷的穴缝,他漂亮的双颊泛起一丝情欲的潮红,双腿间的馒头逼缝逐渐渗出蜜汁。
他受不了贺晏这个蹭法,束胸里受挤压的红硬奶头一阵一阵发麻发痒。
“贺晏我胸口好痒,你快给我摸摸。”
温言年骚得跟发春的母猫似的,他咬着下唇抓住贺晏炙热的大手伸进衣服里面,自己伸手把束胸带解了,他往前挺了挺失了束缚耸立起的胸部。
贺晏看得眼都发直了,伸手大力抓揉了两把软弹手感极佳的肥腻乳房,满手湿腻。
即使裤子里的紫肿鸡巴憋得快爆炸了还是要逗温言年,反问了一句:“胸口?”
贺晏的手隔着衣物狂揉着不停渗出奶丝的嫩弹奶子,掐起嫩弹的奶肉,神情狂热:
“说,是骚奶子痒,要老公给通通奶!”
温言年眼神乱飞就是不敢看贺晏,奈何胸前敏感地带被揉来捏去。
他实在受不了,最终只能双颊晕红羞耻地瓮声瓮气道:“唔……骚奶子痒……你……给我吸吸……”
温言年羞臊地闭上眼。
贺晏就是爱看温言年这种又羞又骚的小模样,他得寸进尺,不改手上揉奶的力道,“吸什么?”
温言年不惯他,恼怒地睁开眼睛,眼里的火苗蹭一下就烧了起来,恶狠狠地翻脸:“我不要了,你放开我!”
温言年说完双手一把握住贺晏把揉着自己乳房青筋凸起的健硕臂弯往外推拒,因为用力过猛,微凉的指节都变得微红。
贺晏怕惹毛人没得吃了,立马凑上去讨好地舔了舔温言年气愤微张的软唇,赶忙认错哄老婆,“我不闹了。”
恰好此时从窗缝间溜进来的一丝凉风钻进被顶开的衣服里面,白色的薄绒毛衣颤巍巍地被硬得跟小石子一样的乳头顶起来。
“老婆你真是太骚了!勾引得我鸡巴都快要爆炸了!”
贺晏炙热的浓重欲望的鼻息喷洒在温言年的耳侧,“我的骚宝贝,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骚货。”
温言年低垂着的湿盈桃花眼尾带着媚意,绯红滴血的耳垂被贺晏用舌尖舔弄着。
明明是初春清凉的天气,贺晏偏偏热得身上直冒汗。
他单手把身上的黑色冲锋衣外套脱了往床上一抛,撸了一把净短的碎发,白t被汗水打湿贴在劲瘦健壮的身上。
贺晏宽厚滚热的大掌轻轻摩挲着温言年细瘦的腰肢,眼神晦暗不明。
他把温言年柔软的毛衣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