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贺晏铁钳般有力的双臂勒住细腰,勒得死紧,雪白肥嫩的玉团奶子紧贴在贺晏胸膛,差点让温言年喘不上气。
贺晏不给温言年反应的机会,带着浓重雄性气息的吻落在温言年亮晶晶满是涎水的红润嘴唇上,重重地吮住啃咬他的唇瓣,火热的舌头撬开他的贝齿,凶狠地与温言年的红舌纠缠在了一起,涎水吞咽声滋滋作响。
温言年被贺晏吻得已经快要窒息了,他使劲地推着贺晏滚烫的胸膛,红舌抵着贺晏粗粝的舌头试图往外推,却被贺晏以为是调情回应,更加来劲地缠着他的软舌纠缠,饥渴地吞吃着温言年甜美的涎水。
温言年感觉到贺晏的大手随着亲吻的动作来到腰间,往上走,抓住他两团雪腻如脂的大奶像揉面团一样巨力揉捏,带着粗茧的手指揪着已经硬得跟石子一样的骚红果来回磋磨,温言年透着薄红的莹润身子和雪白大屁股抖个不停……
贺晏边亲着樱桃小嘴吮着温言年香甜的涎水,边抓揉掐着手感极好饱满肥润的大奶,玩得不亦乐乎,恨不得多长几只手连骚穴也给一块玩了。
“啊……”
温言年被抓着敏感的双乳,发出一声极为娇腻的呻吟,他似是承受不了这磨人的快感,小嘴被贺晏钳制着躲不开,只能挺着敏感的娇乳往后躲试图逃离贺晏的魔爪。
可贺晏玩大奶玩得开心,怎么能容许他躲掉,大掌一起一伏抓揉覆盖着一半的雪乳,温言年往后缩着乳团只能给贺晏带来不一样的揉奶乐趣,他甚至能配合着温言年躲避的动作来调整揉奶的节奏。
温言年欲哭无泪,进退不能,小逼口又被大肉屌威胁地顶着,只能用无力的双手圈着贺晏青筋直冒的脖子,任由贺晏舔吮嘴唇玩弄双乳。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床头柜上的灯散发出一丝暖黄的微光。
贺晏托着温言年肥软的大屁股把他往床上一抛,温言年被柔软的大床震得往上掂了掂,肥硕巨乳也往上耸动。
他捂着乳团,眼神慌张地乱瞟就是不敢看贺晏,完全没有了昨晚骑在贺晏大鸡巴上的嚣张气焰。
温言年嫩白的身子蜷缩在床上,被站在床角男人的高大阴影笼罩着,极强的压迫感袭来。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刚才在浴室里差点被贺晏玩死,他不要了……
‘咔哒’一声,皮带扣应声解开,温言年浑身一僵,贺晏现在就是条见谁咬谁失去理智的疯狗,连他的话都说不听了。
贺晏站在阴影里慢悠悠地解着皮带,令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虽然中了药,但他不急,他能有一整晚的时间好好玩温言年。
贺晏的大鸡巴因为性瘾的原因动不动就这么硬着,已经习惯了,除了一开始有些昏头身体燥热之外,他还能忍一会不把鸡巴捅进水多肥美的嫩逼里。
他看着温言年往门口张望的眼睛,嘴角无声地勾了勾,跑吧,敢跑就抓回来操死。
下一瞬,温言年晃着湿透的肥屁股果然想从床上偷偷爬下去。
贺晏欣赏了一会,两瓣桃臀形状肥满浑圆,随着爬行的动作骚臀肉晃来晃去,中间糜红骚逼被湿透的内裤勒着,还滴着淫液,隐隐能看到中间吐着水的艳红骚逼口,欲露不露勾引得贺晏快发疯了。
温言年感觉到脚腕被一只粗糙火热的大手握住时,身子还没到床边就被贺晏拽住拖了回去,温言年在心里骂了一声:完了!
贺晏左手抓着脚踝,眼神危险地伏在温言年背上,“骚逼发的大水都要把床单给浸湿了,还想去哪?没穿衣服这幅淫荡的骚样想去勾引谁?”
右掌使了狠力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地给了骚逼一巴掌,打出‘啪叽’一声响,汁水四溅。
贺晏像是找到了新乐趣,一下比一下重地掌箍着淫逼。
“啊呀……”温言年骚叫的调一下子变高,桃臀发颤往前倾去,小穴被大掌抽得麻麻的,逼里边还透着骚痒。
他红透的侧脸耳根侧压在床单上磨蹭,带着哭腔求饶道:“呜……别打,要肿了……”
“把骚逼抽肿好了,等会肿起来的馒头逼才能把我的大鸡巴夹得更紧。”
温言年撅着肥屁股塌着细腰啜泣着疯狂摇了摇头:“我不要……不要被抽肿……”殊不知他一动透明内裤里的骚逼和圆肿肥臀就跟着骚动。
“年年……你真的好会勾引我。”
贺晏把两瓣红肿满是掌印的肥臀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跟着被拉开的拉丝骚逼。
他抬手想把温言年碍眼的内裤脱了,谁知道温言年死命不让他脱,蹬着腿挣扎着踹他。
“不……”
贺晏都快被气笑了,“吃不够教训是吧?不脱也能操。”
随手拿起刚才丢床上的领带利索地把不安分乱蹬的脚脖子缠住。
“你个变态……畜生……不是说我是你永远的好兄弟……”
“只要是你,好兄弟也能肏。”
贺晏抚摸上温言年光滑如玉线条优美的蝴蝶背,往下滑到性感到能盛精液的腰窝上。
温言年敏感地颤了颤,口是心非道:“你放过我好不好?实在不行我去给你找人。”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酸得要死,想着等会要是贺晏敢答应,他就把桌上的台灯砸他脸上,还想操他?想都别想。
贺晏在温言年脖子上凶蛮地咬了一口,手狠戳了一下汁水淋漓的花穴和禁闭的后穴口,沙哑着嗓音咬牙切齿道:“我看你是找抽,年年身上的每一样都快把我迷死了,还要什么别人?”
贺晏快气死了,粗鲁地把温言年翻了个面,把温言年雪白赤裸的腿往上压去,整个肥臀晃在半空中没有着力点。
他把温言年的三角内裤往中间勒成一条直线,陷进了嫣红的骚穴和股沟里,就这么在多汁的水逼上磨了起来。
温言年贝齿轻咬脸蛋酡红,大敞着瘙痒鼓胀的逼穴发出一声声低吟,“嗯啊……嗯……”
软嫩花穴上方的肉蒂被粗糙布料一来一回磨着,逼里被刺激流出的骚水把温言年屁股下的床单洇出一片水痕。
就算是躺着胸前两团肥奶也不容小觑,朱红的樱果在空气中直挺挺立着,贺晏一把揪住两颗乳果往上拽,“年年乖乖的,等会就肏你一次,好不好?”
温言年吃痛,下体发烫,难耐的瘙痒从逼穴深处扩散开来,小逼馋的厉害又怕被大鸡巴撑开的疼。
闻言他挣扎的动作略微一顿,垂着头不断喘息,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天真地询问:“……真的?”
贺晏看着美味的温言年,舔了舔嘴唇,哄他:“真。”
说完握着肿胀吐着清液的龟头抵在骚穴口一上一下就着淫液轻轻滑着,重重抵在淫红敏感的肉蒂压下去抽打着。
“嗯……啊……别……”
粗硕的肉棒隔着内裤鞭挞着嫩穴,从一开始的缓慢磨蹭变成急促快速的抽打嫩逼。
温言年娇喘连连,水逼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爬来爬去痒得他抓心挠肝,迫不及待需要一根粗大的棍子捅进来。
他受不了被慢吞吞地磨了,终于开口讨饶道:“……插进来。”
贺晏漆黑深邃的眼盯着温言年潮红的脸,嘴角一勾,大鸡巴对准骚穴口,隔着内裤猛地向上挺动巨屌。
温言年哀叫一声,光溜溜的水红艳穴就这样被尺寸骇人的巨屌捅进去一点布料,内裤在这么持久猛力地顶撞中已经变得松松垮垮了,穴口被巨屌龟头撑得成了圆形,粗布碾着逼口淫肉擦过。
温言年娇躯微微颤抖,哭喘着惊叫道:“啊……内裤没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