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萍今天是被老爷子叫着来相看自己未来儿媳妇的,林家小姐林月。她是提倡让儿子自由恋爱的,拒绝包办婚姻,所以对老爷子这个做法不是很赞同。
可林家也不知道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老爷子很中意这个孙媳妇,非要让她带着贺晏先来跟林月熟悉熟悉。
文秀萍一旦流露出不乐意的意思,老爷子就装心脏病发作,要死要活,令人头疼得很,无奈最后只能答应老顽童的要求。
自己一个人肯定带不来贺晏,所以文秀萍打算好了,先介绍林月跟温言年认识,再由温言年介绍给贺晏,想来儿子不会多排斥。
楼上。
贺国平费了大力气讨好文秀萍,不止房间装修,甚至连桌子上的糕点都是江南特有的。
随着在房里的除了主家还有其他几位太太,其中就有沈从心他妈。
贺晏靠在椅背上,手搭在温言年靠着的座椅背后,旁边的沈从心压低声音问:“老贺,你妈给你相亲来的啊?”
温言年正低头小口小口喝茶,闻言似是被呛到了剧烈咳起来。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眸光一暗,相亲……
贺晏忙给他拍拍背,“慢点,又没人跟你抢。”随后转头莫名其妙盯着沈从心问,“什么相亲?”
沈从心看着贺晏高深莫测道:“小道消息,不信你们等会瞧。”
正在文秀萍几人聊得正欢的时候,贺征带着未婚妻楚心走进来,一进来就笑着说:“几位太太好。”
他们两人刚才在楼下招待别的客人。
“这是小征啊,不错,一表人才,跟楚小姐真是郎才女貌。”文秀萍不走心地夸了句,这人小时候还欺负过年年,嗯……她记仇。
楚心穿着漂亮的红丝绒裙,明媚可人,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身旁的贺征一身米色西服,手上带着亮闪闪的戒指,鼻梁上还带着副细细的金丝边眼镜,看上去斯文中带着一丝狡诈。
温言年看着贺征眉头紧蹙,他本能的不喜欢这个人。
贺晏把玩着温言年白嫩的手指,看到时贺征眸光一沉。
贺征进门了却没关上门,他身后传来一道粗迈的中年男人声音,“各位,林某人来迟一步了。”
刚才在门口的林建文大胯脚步带着女儿林月走进来,冲众人笑道:“恭喜贺老弟啊。”又装作是刚看到文秀萍的样子,咦了一声,“弟妹怎么也在?”
文秀萍心中翻了个白眼,要是林家人跟老爷子没通过风她是不信的,以林家的身份,不像是会参加这种宴会的人,面上带着笑,慢条斯理道:“今天是小征大喜的日子,来讨杯喜茶喝。”
林建文哈哈大笑道:“小月和楚小姐关系好,今天特意带我宝贝女儿来沾沾喜气,好能趁早找到如意良人。”
贺国平笑着一脸褶子,忙起身相迎,“林大哥,请坐请坐。”
林建文大摇大摆带着女儿进来,一看到林月,坐在文秀萍旁边的沈太太就惊讶开口,“林小姐这眼睛看着好熟悉。”
文秀萍看着林月眉眼中的熟悉感,暗道:这姑娘怎么长得有点像年年?
林建文入座,看着那边亲密无间的温言年和贺晏,再看到自己身旁冒酸水的女儿,悠悠道:“这也是缘分,说不定八百年前跟沈弟妹熟悉的人是一家呢。”
沈太太低头品茶,笑笑不说话,这个老狐狸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
偏僻角落的坐着的沈从心撞撞贺晏肩膀,贼笑着压低声音,看好戏似地说:“你妈给你相的媳妇来了。”
温言年听到这话心里烦躁,气咻咻地拍开贺晏乱摸自己的狗爪,抿嘴小声骂道:“死开。”
贺晏刚才赏了贺征一眼神就再没抬过眼,他看着被温言年拍开的手,心里有点不爽,语气有些冲地对沈从心说:“再逼逼把你嘴给缝上,不信试试。”
沈从心还是怂兮兮嘟囔了句,“我觉得她长得跟言年好像。”说完给自己嘴拉上拉链,表示哑巴了。
贺晏听了这话才大爷似地抬眸,撞上林月盯着他的眼睛,心中不愉,眉头皱了皱,“哪像了?”明明一点都不像,这眼睛鼻子嘴巴哪比得上年年。
文秀萍看着林月一直盯着自家儿子,笑了笑说,“你们年轻人就别拘在这了,阿晏你们三个带着林小姐出去玩吧。”
贺晏本想趁着这个机会带着温言年溜之大吉,猝不及防被亲妈点名,不带就走不了,没关系,等会大不了丢给沈从心。
几人下楼,奈何林月粘他们俩死紧,温言年借口想吃甜点把贺晏支开了,林月还想跟着贺晏,被温言年拦住了。
林月还不能跟温言年撕破脸,咬牙笑着被温言年带着四处溜达。
二楼楼梯上,贺征站在栏杆上,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跟偷偷往上看他的林月对上了眼睛,嘴角一勾,口中无声说道:“放、心。”
另一边温言年抬手敲了敲楼上117的房门,心里纳闷贺晏跑来这里干嘛,不是被他支去拿甜点了吗?
门没被敲多久就开了,一道高大的阴影把温言年纤细的身影拢住。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晏扯到了房间里,温言年惊呼了一声,被贺晏箍住细腰,力道十分重地抵在墙上。
贺晏低头在他的颈窝里粗重地喘息着,炽热鼻息喷洒在温言年耳畔边,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年年……好热……”
“活该,这么一会就喝这么多酒,跟谁喝的?沈从心?。”
温言年还没察觉到危险的到来,把手放在贺晏紧箍着他腰的大手上,入手滚烫,温言年试着掰了一下掰不动,只能警告地推了贺晏一下,哄道:“松开,我去给你叫醒酒汤。”
贺晏温度灼人的大手依旧紧紧掐着他的细腰不放,低头在他白嫩的脖颈间不断啄吻着,温言年脖子敏感得要命,一被贺晏滚烫起皮的嘴唇贴上就一抖,腰肢都软了。
“你烦不烦啊你,痒死了,走开……”温言年隐隐察觉到贺晏的状态有点不对。
他左手圈着在自己脖颈间乱拱的贺晏,右手推着贺晏炽热的胸膛,有些心惊,贺晏全身都烫得厉害。
房间里灯光昏暗,温言年放柔了语气,轻声哄道,“乖,让我看看你。”
贺晏听到温言年放柔的嗓音,虽然很难受还是听话地停下动作,缓缓抬起头看着温言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
与贺晏那双被欲望浸满布满侵略感的棕黑色眸子对视上,吓了一跳,他刚才给贺晏亲手系上的领带已经不知道被丢哪去了,贺晏的外套和衬衫扣子全都被扯落在地上,露出布满红痕的精壮胸膛。
温言年腰侧间被滚烫的巨物隔着衣物磨蹭,他有点慌张,贺晏神智看起来不太清醒。
贺晏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神智看起来不太清醒,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紧盯着温言年,早上梳得人模狗样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贴在额上。
“年年……”
“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温言年强装镇定,问完就想往门口挪,被贺晏一把箍住细腰。
“……喝了……里面好像被下了药……”
贺晏含含糊糊地说不清楚,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额头贴上温言年脸颊乱蹭着,大手从温言年下衣摆钻进去抚摸,粗粝的滚烫大手在温言年腰腹处摩擦。
温言年敏感的腰肢软了软,差点站不稳,他心里有点害怕,抬起被贺晏蹭得发痒的脖子,使劲远离贺晏,嗓音发颤道:“我们出去好不好?去医院。”
“不好,鸡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