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怀孕的。”
她伸出舌尖,从陆星明的耳垂开始,唇舌一路向下游走,留下暧昧的唇印与水渍,一点点舔舐着男人脖颈间的薄汗。
张燕凑近陆星明耳边,暧昧挑衅道:“一次的精液好像喂不饱人家的小逼呢,陆总~您还能再来一次吗?”
没有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被女人质疑性能力。
埋在骚穴中的肉棒一颤,再次在湿软的淫穴中充血胀大,向女人的淫穴示威,示意着自己随时能投入下一场性爱。
陆星明粗喘着,有些恼怒竟然这么快就又被女人勾起了性欲。
“贱货!你真的活该被人干死!”陆星明声音阴冷,喷出的呼吸却炙热无比。
“嗯~那陆总还等什么,快用大肉棒操死小骚货,操烂……啊!!”她还没说完,胀硬硕大的肉棒已经在阴道里急速抽插。
不知餍足的穴肉被肉棒疯狂碾磨,很快就跟上了肉棒进出的节奏,一下下淫荡至极的收缩着,吮咬着,两幅性器无比契合的激烈交合。
啪啪的撞击声在办公室几乎响彻了整个下午,两人身上的衣物也在一次次疯狂的性交中尽数脱落。
到了后来,两人已经浑身赤裸,男人西装下的身材结实强壮,饱满的古铜色肌肉随着身下的发力不断鼓动,雄性十足的身躯和身下女人的白滑柔软形成强烈反差,两人仿佛沦为了一对只知交配的野兽,一次次抽插,一次次内射。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张燕娇喘着躺在办公桌上,双腿大张,高大的男人站在她双腿间狂耸冲刺。
陆星明埋在女秘书胸前,对着圆润香软的大奶子肆意吮咬舔弄,宽大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女人的两片臀瓣。
在最后一下狠插后,大手发力,将骚逼用力按在狂跳暴涨的阴茎上,大龟头埋在子宫中,逼迫那早就被精液灌满的宫腔再次迎接新的滚烫浓精。
在男人舒爽的低吼声中,结实精壮的臀肌激烈抖动,畅快无比的在骚逼中尽情内射。
一股股力道强劲的精液像是子弹似的激射穴腔,粗大的肉棒像是个肉塞子牢牢堵住逼口,已经被精液撑到微鼓的小腹,在男人持续大量的内射下,多余的精液无法溢出的情况下,小腹隆起的弧度越来越高,圆鼓鼓的肚皮像是怀了四五个月的孕妇。
张燕双手无助地抱着自己圆润的肚皮,浑身颤栗,痛苦又淫浪的呻吟:“啊~陆总……骚子宫里全是陆总的精液,小逼都变成陆总的味道了呜呜……啊啊啊不、不要再射了啊啊啊!骚逼要被精液撑爆了啊啊啊!!!”
冷酷的男人毫不理会她的求饶,只顾着自己的爽快,任由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灌进撑到极致的子宫里,这场漫长的性交才终于告一段落。
陆星明的眼底满是释放后快意,他朝看了一眼时间,神色一紧。
已经快七点了。
他早上跟小雪说过今天会回去吃饭。
他一看手机,果然显示好几个未接电话,那个时候,他正沉浸在肏干骚穴的强烈快感中,根本没注意到手机的振动。
陆星明将泡在淫穴中的肉棒拔了出来,长时间的性交下,肉棒全是女人骚水的淫靡气味,精液和淫液混合着裹满肉棒,让这根半垂的粗大性器看上去无比色情。
陆星明看着张燕被浓白精液糊住的肉穴,眼神微动,捡起地上的几乎被他撕碎的黑色丝袜,卷成一团,在张燕的呜咽声中,将丝袜塞进被干肿的淫穴,将不断溢出的浓精堵在骚穴里。
他明明不想让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却又矛盾的想让女人的身体中被灌满自己的精液。
做完这些后,陆星明没有再给桌上的女人一个眼神,神色冷漠,完全将女人当成用过就扔的一次性飞机杯。
他转身给妻子拨回电话,一边往休息室的淋浴间走去,胯间沉重的肉棒上下晃动,黏腻的性液随着走动从龟头上滴落,淅淅沥沥的洒了一路。
“宝贝,不好意思刚刚在忙……嗯,马上就回来,等会想要老公给你买点什么吗?”
张燕听着陆星明打电话温柔的语气,简直和下午那个肏穴时粗暴野蛮的男人判若两人。
张燕躺在办公桌上无力起身,喘着气等待体力恢复。她
腿间的骚穴已经被男人操的红肿不堪,屄唇松软的耷拉着,阴户和肥臀都糊上了一层厚重的湿润水色,精液也在长时间的捣干中变成了细密的白沫,糊满逼口,几乎让人看不清肉穴本身的颜色。
塞在阴道中的丝袜也很快就被精液浸透,软塌塌的滑腻一团,最后慢慢从屄口滑出,“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当陆星明洗完澡出来,看见用来堵住屄口的丝袜已经滑落,而不断从肉缝中流出的精液像是粘稠的酸奶一样,在女人白皙的大腿内侧淌出一道道蜿蜒白痕,而那不断蠕动的肉穴,像是失禁一痒,“噗噗”的继续收缩喷涌精液,将真皮座椅和地板上溅的到处都是。
陆星明眉头紧皱,声音冷沉,“怎么这么没用,这就被肏松了?连丝袜都夹不住?”
粗粝的指腹向张燕的下身探去,勾住一股即将溢出的浓精,又往那无法合拢的肉穴中塞去。
“把骚逼夹紧点,别弄的到处都是,等会自己把你弄脏的地方收拾干净了再离开。”
“唔……陆总真是讨厌,大鸡巴和人家的骚逼都这么熟了,还往骚逼里面射了这么多精液,竟然还这么无情~”
陆星明神色冷漠,没有理会女人的娇嗔,将手上的残精蹭在女人的背上,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林雪和陆星明在一起快10年了。
这10年来,陆星明将几乎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事业上,直到今年,两人才终于结束了恋爱长跑,进入了婚姻殿堂。
前两天和大学时的闺蜜逛街时,闺蜜听到林雪提起最近已经有半个月没和她老公做爱,震惊地睁大双眼。
闺蜜忍不住提出担忧:“三十岁的男人正性欲旺盛,怎么可能忍得住这么久不碰自己刚刚新婚的老婆?难道……陆星明是性冷淡?”
林雪回想起爱人那滚烫狰狞的粗大阴茎,一次次贪婪又急切的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脸色微红,小声说道:“不是……他那个的需求还挺强的,是我自己老躲着他……”
这10年里,陆星明从来没有跟她提出过性需求,就算林雪主动提出,仍被陆星明拒绝了,他胯间肿胀高凸,却每次都只会亲吻着她的额头,不愿意在结婚前碰她。
如果不是确认自己男友是个冷酷的直男,林雪真会怀疑自己的男友是个gay。
直到结婚后,他们终于发生了关系。
新婚夜的晚上,林雪看着自己老公胯下那根紫黑狰狞的肉棒,几乎快要吓白了脸,开始后悔之前自己不知死活的主动求欢,被顶入破处的时候痛的不断哭喊。
陆星明当即就拔了出去,没有理会胯下还沾着血丝的肿硬性器,冷淡的薄唇一下下怜惜亲吻着痛的浑身颤抖的妻子。
在结婚当天晚上,陆星明就这么拥抱着林雪睡了过去。
这之后,两人又尝试了几次,林雪终于能慢慢吃下老公的肉棒,可是做爱的时候那种下身被不断鞭笞贯穿的感觉让她十分恐惧,每次性交时,可怕的性器深入肏干,贯穿宫口,都会让林雪有种被劈成两半的错觉。
她知道陆星明几乎每天都会有应酬,很晚才会回来,于是晚上早早的睡去,尽量避开老公性欲的需求。
“那他能忍得住吗?小雪……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果你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