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唇用力地吻了下去,控诉着哭喊“哥哥不可以亲别人!只可以亲我!”
喊完舌头就强势地挤入了哥哥的口腔中,呜咽着勾弄霍峰的舌头,温热地眼泪低落在霍峰脸颊上,只引起他激动地战栗。
“珍珍,我的宝贝,哥哥怎么可能亲别人”
珍珍吃醋了。
霍峰简直欣喜若狂,一转身将宋知恩压在身下,双手探入衣摆之中暧昧地又揉又捏,身体已经挤进了宋知恩双腿之中,勃起发硬的阴茎带着侵略性顶住了宋知恩胯间的柔软。
“啊”宋知恩短促地低哼一声,依旧像没有安全感一帮抓着霍峰的手求证“真的吗?哥哥不可以偏珍珍”
“我若是骗你,我不得好死。”霍峰庄重认真地注视着宋知恩,手却依旧急躁地剥去了两人的裤子。
霍峰比以往更加的兴奋,阴茎已经彻底勃起怒张着吐出腺液,像一根烧红的火棍一般贴着宋知恩的股缝研磨。
“嗯啊哥哥”炙热挤压过后穴,宋知恩呻吟着下意识夹紧,他感觉一股不能忽视的酥麻在身体里蔓延。
恍惚间宋知恩想起来那日哥哥将手指插入后穴,那酸痒却又莫名让人感到畅快奇妙,身体随着回忆肠肉开始互相挤压着抚慰,变得湿润发热。
“哥哥”宋知恩喉咙干涩,心里下定了这样重大的决定,伸出双手抱着屁股分开臀肉,将后穴彻底暴露出来,小声说“哥哥,珍珍想要哥哥进来”
那声轻柔的话语简直像一记重拳直接打在了霍峰心脏上,打得他心跳加速,呼吸都失去节奏,他理智告诉他再等等,视线却犹如饥饿的野兽一般闪烁红光紧紧盯上了那枚紧闭的穴肉。
“这可是珍珍说的,别反悔。”
宋知恩抬起头,小猫一样舔吻霍峰的下巴,话语却像天然媚骨的妖精“珍珍想要,和哥哥合为一体,被哥哥全部填满唔——”
话还没有说话,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宋知恩整个人跪趴在了床上,屁股顺着这个动作翘高,撞上霍峰沉重的阴茎。
“乖珍珍不要怕”霍峰因为情欲而沙哑的声音在宋知恩身后响起,宋知恩感受到随着一只手安抚地抚摸他的后颈,一个结实炙热的硬物已经顶在了他的后穴。
“一开始会有点疼,很快就会舒服的”
“唔!!”宋知恩脸埋在枕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
阴茎可比手指硕大多了,整个后穴瞬间被过度撑开到没有一丝褶皱,发红的紧箍着冠头,肠肉用力挤压着试图把这个大家伙驱逐出去,却始终无法抵挡阴茎一步步地深入。
身体一下变得很沉,进入带着钝痛,臀肉都在不停抖动,宋知恩呜咽着眼角泌出眼泪,不住抽气。
霍峰屏住呼吸,感受宋知恩后穴那随着进入越来越重的阻力,心一横掐着宋知恩的腰狠狠撞了上去。
“呃啊啊——”
宋知恩高仰着脑袋,身体简直就像被一下撕扯开来一般,一双脚忍不住在床上乱蹬“好痛,哥哥骗人!一点都不舒服,呜啊!!”
还没等适应,阴茎就开始进行激烈地活塞,龟头刮过穴内敏感的突起,激起一阵难以言说的酸痒,宋知恩瞬间就软了身子重重倒在床上。
前列腺就是一个神奇地开关,每一次阴茎的进入摁压过那神奇的一点,穴肉就会不受控制地蠕动,分泌出粘腻的湿液。
就像天然的润滑剂,包裹着阴茎一下让那股涨热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酥麻。
“啊哥哥”宋知恩舒服地呢喃着,身体逐渐放松,臀肉变成一块柔软的布丁一样,随着霍峰的抽插被撞得泛起肉花,
霍峰勾唇,在几下轻柔的抽插后,捏紧宋知恩的腰身让龟头直接用力撞击上穴内那小巧的凸起!
“咿呀——”宋知恩高亢尖叫,身体触电一般不住抖动,穴肉招架不住这样突然猛烈的攻击,激烈地收缩搅动着阴茎,试图阻止这样暴行,却被肉刃无情又强势地再度破开。
“慢慢一点唔”
宋知恩整个人都被肏弄的开始颠簸,身体不住地往前倾,过度激烈的快感从体内一下接连一下的炸开,脑袋都变得混沌不堪了。
“嗬嗬太多了不要呜呜——”
穴内好像热得吓人,宋知恩刚觉有点难受,又有点舒服,这种说不上来的矛盾感觉不断把他撕扯,身体猛颤了起来,眼墙闪过一道白光。
“嗯啊——!!”脚趾蜷缩,宋知恩叫喊着,口水混乱的从嘴角溢出,阴茎激烈跳动,等他意识过来,小腹已经沾染上了湿热的粘稠。
没有经过允许他就被哥哥肏射了
“呜,对不起哥哥原谅珍珍嗯啊”
宋知恩慌乱地伸手紧抓着自己阴茎的根部,而哥哥的阴茎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那抽插地评论反而变得更大,一截紫红高频地在雪白的臀肉之间进出,几乎都有残影。
“珍珍受不了了呜呜,停一下,呜”
前列腺在反复撞击下逐渐变得肿大,堵在肠肉里,这下哪怕不刻意的寻找,无论从那个方向插入,都能被阴茎攻击到,哆嗦讨好地蠕动壁肉分泌汁水,被阴茎蛮横地带出体内,在胯间扯出一条银丝,滴落在白净的传单上。
“受不了?可是现在这一边挨肏,一边腰屁股的小狗是谁?嗯?”
霍峰俯下身朝着宋知恩的后颈重重地咬了一口,他多想将这里彻底咬烂,品尝那甘甜的血肉,却松来牙关,轻轻舔舐怀里战栗的珍珍。
心里止不住地癫狂呢喃,我的,我的,珍珍是我的了心间的空洞终于填满了一部分,而这一切的美好确是宋知恩亲手献上的。
“不真的不行了,不要再肏那里了”
根本不间断的快感压在宋知恩身上,他感觉自己仿佛都要喘不过气了,手间的阴茎再度硬挺,手却被腺体湿润的简直要抓不住。
不不能再射第二次了,哥哥会罚死他的
宋知恩被快感欺压的恐惧,一只手进抓着传单在一个操弄的前倾下,耸动腰身试图把自己从那根阴茎上解救出来。
他本能地往前爬,阴茎从体内还没抽出两个手指宽的距离,突然一只大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用力摁在了床上。
“想跑?珍珍,你不爱哥哥了吗?”
没,没有!
宋知恩想为自己辩白,掐着脖子的大手却施加力量一点点缩紧,脸颊涨红耳边传来嗡嗡的轰鸣,宋知恩眼睛不受控制地慢慢翻白,他要窒息了!
可是穴内的阴茎依旧像一个不会停歇的机械,频率变得更加激烈,简直像对待一块没有感觉的烂肉一般捣弄。
身体的感受顷刻之间只余下了那永不停歇地快感,四肢发麻不住抖动,喉咙之间的施压瞬间消失。
“呜啊啊啊——!!!”终于获得呼吸的宋知恩不住大叫。
穴肉癫狂抽搐裹挟着一股沉重地汁水包裹阴茎不断挤压出去,身体好像猛地一下被掏空,叫声逐渐微弱下去。
宋知恩倒在床上犹如脱水一般双眼无神,不断发颤,一瞬间有种可怕的濒死感。
他最终还是没握住鸡巴控制射精,掌心粘腻一片,臀缝之间也是。
“珍珍,你后穴又喷了,不知道今晚能喷几次呢?”
哥哥的声音带着那再度开启的抽插响起。
居然,还没有结束宋知恩不住害怕,可是却又隐约开始期待漫漫长夜拉开的帷幕。
太阳彻底西沉,升起的月亮也被厚重的云层遮挡,夜黑得犹如浓墨笼罩着寂静的霍家祖宅像一尊寂静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