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顶弄温明书脆弱的喉咙,看着男人眼角被他起伏而溢出湿润的泪珠,脸颊涨红地不住干呕翻白,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简直像在和阎熙拔河一样,紧紧锁住男人上下两个口子,暗流涌动地争夺男人的注意力。
阎熙听着温明书那从喉咙伸出挤压的破碎的呻吟,不甘示弱地直接分开那温明书逼缝里的细绳,露出舌心的珠子径直刺向敏感的阴道口。
“嗯啊——”臀肉难耐地在阎熙脸上扭动,像是要逃离,可是那越发汹涌的汁水跟想是一种无声的欢迎。
阎熙双眼腥红,双手摁住阴唇,指甲都几乎陷阱逼肉一般用力往外扯弄,温明书浑身发麻,有种下体会被阎熙生生撕烂的恐惧。
阴道被扯开一个小洞,阎熙绷紧舌尖毫不犹豫地刺进穴内。
雌穴激动的收缩内部夹住那侵入的异物,味蕾贪婪地舔舐那内壁分泌的甜腻,雌穴就像一张没有牙齿完全柔软的嘴,叼住阎熙的舌尖吸吮。
舌头都被雌穴夹得发麻,阎熙张嘴用嘴唇将整个阴户包裹住,施压着舌头破开那些逼肉,尽可能地进到更深处去。
如果可以的话,阎熙狠不得他舔到温明书身体里那子宫里去,如果可以的话,他都想整个人装进去。
为什么他不可以,凭什么!阎熙突然被一股愤怒灼烧,一张嘴狠狠咬住了男人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
温明书凄厉地尖叫,逼肉简直像被强烈的电流席卷一般疯狂抽搐,他感觉自己都小腹都在剧烈颤抖。
口里的阴茎一下插得根深,整根蛮横地没入,将那些尖叫全部堵在口腔内,精液简直像一道高压水流一样用力冲刷脆弱的喉口。
脑袋一片混沌,温明书僵直着身体,一边承受着口前灌精,一遍抖动臀肉,在阴蒂疼痛的撕咬下猛烈潮喷。
高潮过后的温明书双目涣散,随着口里的阴茎抽出,身体失去依靠地倒在了地毯上,胸膛剧烈起伏地不断喘息,鼻腔里都是精液的味道。
“明书的骚水真好吃。”湿热的唇舌随着阎熙的起身离开,雌穴一下感觉到一丝凉意,不住地瑟缩挤出又一缕淫丝,看上去更像是在饥渴地挽留。
阴蒂被刚刚那一下咬得更加肿大,根部破皮的疼痛,蒂芯都被牙齿研磨挤压地强行裸露在包皮之外,缩都缩不回去。
“再玩一场,差不多就要结束了,明天还要赶飞机。”阎栩看了一眼手表面无表情地告知两位弟弟,要不是他胯间的阴茎已经勃起,谁能从他这样平淡的话语察觉他性欲搏动。
“嗯啊……!”
阎?手指勾住温明书跨间细绳一样的布料提起,被沾的滑腻的绳子再一次勒进逼缝中,挤在红肿的阴蒂上,几乎要把那块可怜的红肉生的勒成两半,中间都出现了一条泛白的印子。
温明书下半身几乎被阎?勒着逼提了起来,才刚潮吹过敏感的穴在这样的刺激下,再度咬住身子不停抖动流水。
“这段时间有没有想被肏的滋味,嗯?”
“嗯…有,嗯啊……”
身体里面泛着酸涩的空虚,温明书脑袋朝下整个人失去重心地在地毯上无助爬动,下意识顺从着少年的话。
哦?阎?有些惊讶温明书居然回答了。再一次半硬起来的阴茎贴着男人的股缝蹭动,暗示已经是如此的明显。
“说说看,最想谁的鸡巴。”
“啊——痛……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唔啊……”
阎?猛得一下把他提得更高,下半身所有的重量都施压在勒住逼肉的绳上,阴蒂炸开近乎让身体发麻的疼痛,温明书不停的抽搐。
明明是这样令人想要奔溃尖叫的痛意,却有一种奇妙的爽利,温明书脑袋发晕不停抖动地简直像失禁一般潮喷。
“明书——”阎熙拖长音节贴着温明书的耳畔催促“明书喜欢阎熙的鸡巴,对不对。”
“呜啊啊,都,都喜欢咿呀——”温明书用他残存的理智每天跌入少年们的陷阱。
阎?冷哼一声表示不满,松开手指勾住的布料,温明书呜咽地跌倒在地毯上,不住打着高潮的余颤,两眼涣散。
“喷那么多,看来你很喜欢勒逼啊?”阎?粗糙的手掌裹住温明书的臀肉不停揉弄挤压“看来要给你多买点丁字裤,把你那些无趣的平角内裤都丢了。”
温明书发出几声无意义的闷哼,昏涨着脑袋突然被人摁在床上,双腿跪在地上,屁股高跷。
突然,眼睛被人蒙上了一块布,在脑后紧紧打上一个结,彻底遮盖了视线。
“你们要做什么……”视线的剥夺让温明书感到不安,柔软的床被将他整个脑袋都陷进去,周遭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好像有一个吻落在他的后颈,不是阎熙那样的黏腻,也不是阎?那样的霸道不容拒绝,是一种温柔。
“明书既然说大家的鸡巴都喜欢,那我们来玩猜鸡巴的游戏吧。”阎熙欢快的声音响起,之后又沉了下去“猜错的话,可是会有惩罚的哦。”
温明书被挟持住了肩膀,几双手在他身上四处流连,轻而易举地撩开身上单薄的衣物,揉捏上他的乳株。
“嗯……”一左一右被两只粗糙程度不同的手指蹂躏,比赛一般扯弄,揉搓,扣弄敏感的乳芯,撩拨他的情欲。
温明书感觉少年们带着炙热的体温向他贴得更近,用血肉筋骨做牢笼把他圈在床边狭小的位置。
滚烫的硬物顶在了很滑腻湿润的雌穴入口,下一秒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硬物直接没有任何由于的猛地进入。
阴道瞬间被撑开得没有一丝褶皱,穴口都被过度填满地像个被紧扯住的橡皮筋,潮吹过后的穴道顺滑,阴茎顺畅的直接整根没入。
身体又热又痒,咬住阴茎不停地吸吮含弄,温明书因为药物的加持这同一年以来开始频繁的自慰,身体逐渐沉溺于肉欲之中,只是进入就无法压抑的情动。
真正的阴茎带着温度,随着它主人加速的心跳搏动,和那些没有生命的仿真玩具所带来的刺激完全不一样,身体变得比以往独自一人自慰的时候变得更加敏感。
小腹微微下坠,温明书觉得自己简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停地倾泻着春水。
阴茎开始小幅度的抽插,硕大结实的龟头蛮横地破开层层叠叠清热收缩的内壁,扫过突起的敏感点,直接往紧闭的子宫口上撞。
“嗯啊要肏怀了,嗯啊”
温明书自己从来不敢让任何一个情趣玩具达到这里,接近一年没有任何外物造访的秘地宫口紧闭,被这样用力撞弄,身体不住难受地发酸。
“快点,说是谁的鸡巴?”屁股上被甩上一掌,臀肉被打得不住晃动,这样并不重的疼痛,简直像一记催情的猛药,温明书不住扭动一下屁股,那根阴茎就触不及防地随着这个动作往宫口上撞得更重。
“嗬嗬”
温明书被接连顶撞地话都说不顺畅,体内的阴茎根本没有所谓技巧可言,只是一味地往他子宫冲击,肏得他不停在穿上耸动,艰难地仰着脖子呻吟。
“阎?嗯啊!!!慢点,唔慢一点啊哈受不了了!!”
阴茎抽插的频率陡然增大,简直感觉都能在身体里摩擦出火星,子宫被狠狠凿开,钩子似的冠头勾住子宫口,每次进入这里再抽出,都有有种要把子宫都给扯出来的恐怖。
只有阎?给他带来的性爱,是这样直白的侵犯,几乎从来不会顾及温明书的感受,带着基因里最原始的攻击性与蛮横的侵占,插入的时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