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接二连三地抽打,不管怎么躲都躲不掉,乱颤的屁股被抽红抽麻,红通通地发烫发热。
这点皮肉之苦对叶轻鸿来说不算什么,可这其中的羞辱成分太大,弄得他无比羞耻难堪。
再加上屁股本就被肏得相当敏感,经不得任何外物刺激,时不时被抽两下便也夹带了某种情趣意味,抽得他又痛又爽,后穴里的淫水也在这时候冒出来,淫荡地糊在交合部位。
别打了,他不逃了行么……
叶轻鸿安分下来,颤巍地抬起屁股给它操,屈辱得像是被逼良为娼,被肏得抽抽噎噎淌泪,小逼也被干得淫水汪汪。
他乖巧地作态终于让对方停手,红肿的屁股暂时脱离魔爪,但后穴还被摩擦顶肏着,只进不出地深捣他湿软的骚心。
叶轻鸿感觉有什么东西扶住他的腰,拉着他往后贴撞,与那火热的巨物紧密结合到一起,一丝缝隙也无。
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下一刻就被陡然加快的冲刺撞击肏得双眸睁大,泪珠飞扬,腰胯被顶得剧烈颤抖。
前列腺被飞速碾压冲撞,令人癫狂的快感席卷整条穴道,叶轻鸿被干得张唇无声尖叫,性器直接被顶硬顶射了出来。
猛烈地撞击加快到极致,顶端死死抵进腔道尽头,短暂地两秒停歇蓄力,一股热烫的稠液便注入他体内,激射在被肏得湿软媚红的穴心上,冲刷着敏感至极的穴道。
叶轻鸿被射得浑身哆嗦,前边的性器刚泄过一次,后穴又被射上了高潮,接踵而至的极致刺激让他始终处于绷紧的状态里,思绪被干得浑浑噩噩。
爽得舌头都要吐出来了。
大腿和后臀抽搐似地痉挛,接下了对方所有的精液,后穴变得异常火热,不知是被那根火热的肉棒感染了,还是装满了精液的缘故。
叶轻鸿被极致快感冲刷过的脑海里仅剩一个念头,居然被不知名的怪东西内射了,还真是把他当成泄欲对象了啊……
还是反复使用、不得歇宁的泄欲对象。
两人才刚刚射过一回,按理说起码得有个短暂的冷却期,可后面那根东西射完后就又开始动了,肏干他的力度只增不减,根本没有软下来的时候。
想到这里,叶轻鸿不由得惦记起那抹冰冷的身影,师尊待他也是如此这般,总要把他干得精疲力竭才肯放过他。
师尊,师尊……
弟子已经快沦为他人胯下的玩物了,你什么时候才能赶过来救我,你还记得你存在感低微的便宜弟子么?
叶轻鸿在这个修真界里没有亲朋好友,能指望得上的也不过是师尊和那只小胖鸟罢了,可如今深陷欲障绝境,在这团陌生诡异的黑雾里没人能帮得了他。
胸前硬挺的乳尖被掐着往前拉拽,生生把他的注意力唤了回来,胸前被不断玩弄的两点触感酥麻入骨,一捏一拽就能挑起激敏的快感。
更别提被对方拽长了掐起来揉捏。
叶轻鸿怀疑乳头可能早已变得红肿不堪,这里和性器上的刺激就没有停歇过,把他刺激得高潮迭起,欲望始终在身体中涌动,无休无止地促使他发情。
疼,别拽了,乳头要被拽坏了……
叶轻鸿淌着泪无声推拒,被刺激得过火的身体一碰就颤,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玩透了,猛烈的快感逼得他快要陷入昏厥。
鸡巴被黑雾撸得通红肿胀,龟头渗出的黏液如同失禁一般冒出来,染得整根性器湿黏不堪,黑雾紧贴地撸动更为顺畅。
可这儿被撸射了太多回,如今已经快射不出东西了,只有后穴里的前列腺被摩擦顶撞的时候,才会刺激龟头吐出一点粘腻的前列腺液。
黑雾终于放过叶轻鸿可怜兮兮的阴茎,托着他的屁股专注肏干他的后穴,把穴口干得湿红媚软,淫水泛滥,挺翘的臀肉都被撞成肉饼,在无尽地拍打中抖动不已。
叶轻鸿被他插干得一次次高潮,后穴宛若精壶盛满了滚烫的精液,每次深撞都会溢出白浊,把交合的部位弄得泥泞不堪。
穴道敏感到肉棒一插进来就会反射性抽搐,绞紧入侵的火热硬物吞纳伺候,他本人却已经快被肏得神志不清。
失焦的双眸默默地淌着泪水,像是在注视着眼前的黑暗,又像是被肏得思绪全无放空自我,爽得痴痴的模样看着十分惹人垂怜。
黑雾逐渐凝实成一个人影,将他软烂的身躯拥进怀里,那一瞬间感知回归身体,在虚空中漂浮这么久终于落到实处。
可惜叶轻鸿早已被操得分不清虚实真假,连被人从后边抱住了都感觉不到,眼眶湿红满脸泪痕,哽咽着沙哑呻吟,只会喃喃傻傻地重复一句。
师尊,救我,要死了……
最后还是没救成,叶轻鸿被现形的人干晕了过去,意识断片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微风拂帷,明光入帘。
床上的人眼睫微微颤动,睁开茫然失神的双眸,从无边无际的漆黑挣脱复苏。
看到屋里熟悉的场景,叶轻鸿一时还没能缓过神,呆滞了几秒后才猛然想起昨夜的事,慌忙爬起来确认眼前这一切是真是假。
他居然还活着,没被那怪物干死,也没缺胳膊少腿,安然无恙地回到妖兽车里了。
简直像是在做梦。
叶轻鸿不可置信地掐了掐自己的脸,疼痛感很真实,看来这一切不是梦境,隐隐泛着酸麻的后腰也暗示着昨晚真切发生过的事。
仅仅是一天一夜的经历,离奇程度便足以让他悚然。
“醒了。”
淡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叶轻鸿抬头就看到楚彦临向他走来,白衣胜雪,风姿出尘,恍若谪仙在世,驱散了他所有的不安。
“师尊……”
叶轻鸿怔然地看着他,旋即便是眼睛一红,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挎着满是苦楚委屈的脸扑到楚彦临怀里。
愣是把师尊身上的不近人情扑散,不得不作势安抚一下可怜委屈的小徒弟,不然埋在胸前的脑袋快要把他衣衫蹭得乱七八糟。
“好了,回到这里便无事了。”楚彦临抵着他的脑袋把人推开,无奈轻叹道,“哭哭啼啼,不成体统。”
虽是指责的话话,可语气听着并不苛刻。
叶轻鸿倒也没像他说的那样哭闹,脸上不见一滴泪,完全是雷声大雨点小,只是他心里憋闷委屈着无处宣泄,才会在楚彦临面前表现得如此失态。
他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师尊,昨夜是你把我救出来的么?”
楚彦临道:“我赶过去时,对方已然先一步逃离,你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只好把你带回来疗伤安置。”
一提起这事,叶轻鸿心里就冒苦水:“师尊,你不知道弟子在里面受了怎样的凌辱,要是晚来一步的话,可能以后就见不到弟子了……”
再不来他就得精尽人亡了。
楚彦临揉了揉他惨兮兮的脑袋,心里对此再清楚不过,但面上还得装作不知内情的样子,只能从徒弟身上的痕迹推测出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性命无忧便是幸事,莫要再过多忧虑其余之事。”楚彦临顿了顿,又道,“这次是我的过失,没能及时探查到那几个邪修的行踪,让你落入他们手中受辱。”
叶轻鸿低下头,后悔不已:“是我擅自走远,离了七派的庇护范围。”
他原本只是想把那两人引到地势复杂的偏僻之地,好暗中布局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解决掉,谁知道会撞上邪修头子们,还招来魔道的修罗尊使裴煜。
外面的世界太过危险,果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