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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背叛(6 / 12)

去了咱们都得死。”

沈知越死还是两个人一起死?

楚南毫不犹豫,如果沈知越死了那他也没活下去的理由了,是沈知越唤起了他的求生欲。

别说一起死了,就算把自己搭进去他也要沈知越活着。

救护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楚南看着沈知越被担架抬走才终于松了口气,他想跟着上救护车却被拦下了,医生说他不能上去。

楚南刚想问他为什么,在看到周时序的那一刻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答案。

周时序气定神闲地站在楚南身边和他一起目送救护车驶向医院,其实他也不知道救护车到底是不是开往医院的,不过他猜周时序应该不屑于在他面前演戏,况且他也根本没有资本与周时序抗衡,或许他听点话就能让沈知越好过点。

“看来沈知越把你养的不错。”周时序盯着楚南,他的状态相比之前好了千百倍,涨了七八斤称,面色红润,就连死灰般的眼睛都开始熠熠生辉了,毫无情绪的楚南现在竟然也学会了着急。

这样的楚南是被沈知越养出来的,所以周时序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在他看来楚南应该是破的,坏的,旧的,反正不应该是现在这副样子,更不应该由沈知越把他养的白白胖胖。

所以他要刺痛楚南,熄灭他好不容易重燃的希望,打破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看来是我低估你们了,我以为最多十天,那么多杀手都被沈知越解决了。”

楚南的心一惊,发出的声音都是察觉不到的颤抖:“什么杀手?”

“沈知越没跟你说吗?我在黑市发布了一级通缉令,这些日子他应该没少被暗杀吧。”

二十二天,那些伤口,一次次刷新的记录,都是沈知越保护他的证明,而他还总是无理取闹吵着不让沈知越睡觉。

楚南心里的泪弦仿佛被沈知越扯断,每一滴泪都在为他而流,他埋怨沈知越为什么独自承受这一切,他恨自己是个扫把星连累了沈知越,他恨周时序对沈知越赶尽杀绝,他恨这不是一场梦醒了就能回到正常轨道。

周时序站在他身边看着他为别的男人流泪顿时滔天的怒火就要发作,还有……微乎其微的挫败感。周时序就像一只猛虎,拥有近乎偏执的领地意识,他认定了楚南是他的人就得一辈子是他的人,生前死后都是。

可是还等他说什么楚南突然膝盖一软跪在他身前了。

周时序似笑非笑地扳起他的下巴,得意地看着他的成果,他把沈知越拼好的楚南又打碎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周时序明知故问,他要亲口听到楚南求他。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求你放过沈知越。”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周时序有些生气,一把甩开他的下巴。

楚南愣了愣,然后将头一低开始向周时序磕头。

人群被疏散,空荡的街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个挺直了腰板跪着,一个随意松散地站着,楚南一点劲儿都不敢省,额头砸在地上咚咚作响,在悄无声息的黑夜中被放大了无数倍。

在磕到第十七个时楚南突然不动了,他双手紧紧抱着脑袋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匍匐在周时序脚边,他颤抖着,带着哭腔的小声乞求:“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能做。

“——就算你再把我送出去我也不会反抗……”

周时序蹲下,拽着楚南的头发与他对视,“你喜欢他?”

楚南被问住了,他从没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他只知道没有了沈知越他就活不下去了,这应该是喜欢吧。

于是楚南回答他的问题:“是。”

“我喜欢沈知越。”

周时序得到答案甩开他的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心中的怒火接踵而至,他不允许有人敢忤逆自己,更何况他的人竟敢当着他的面说喜欢别的男人!

周时序第一次失控,将多年的冷静伪装全部撕碎展露出最真实的自己,楚南是他撕碎伪装的契机,所以他理所应当的把全部怒火撒在这个罪魁祸首身上。

楚南一动不动抱着头和腹部任他打骂,周时序骂他不要脸,明明有男人还去勾引沈知越,楚南想说不是的,我根本不是你的人,可是他的喉咙像生锈了一样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楚南的眼神开始涣散,他好像看到了八岁的他第一次见到他哥哥,他喊了一声哥却换来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那时候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打弟弟,后来他知道他的身份见不得光,他的存在就是家族的耻辱,他就该一辈子活在阴暗角落里。

周时序的身影和多年前的那人重合,眼眶里再也兜不住泪水倾泻而下,凭什么他的身份就是见不得光的,凭什么世界上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拿捏他,对他拳打脚踢。

只有沈知越对他好,最后却落得一个连医院都不敢去的下场,或许他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楚南低声哭着更加缩紧了身子,身子颤抖着都抖成了筛子,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周时序终于停手了,他逼问楚南是不是犯贱,楚南只能小鸡啄米般的哭着点头。

周时序拽着他的领子非要让楚南亲口承认自己的不堪,楚南被逼急了,什么都说的出来,他说自己犯贱,不知死活地去勾引沈知越,还说他这种人就不该活着……

眼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停留了片刻,周时序弯下腰把他抱起来扔进车里顺手锁了车门,周时序没收劲儿,把楚南的头磕到车窗痛到捂紧了后脑勺。

楚南的眼睛再也不会熠熠生辉了,只会空洞着流眼泪,明明达到了周时序的目的,可他还是不满足,他又不想看到楚南这副样子了。

他让楚南哭他就得哭,他让楚南笑他就得笑。

“你他妈哭丧着个脸膈应谁呢!”

“……”

“不会说话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这辈子都别说了。”

楚南依旧无声无息,要不是他还微弱地呼吸着周时序都觉得身下这人是具尸体。

周时序漆黑的瞳孔一沉,把楚南碍事的衣物扒得干干净净,他则衣冠楚楚地只露出一个性器。

周时序横刀直入,好不容易养好的穴口被他生生捅开,楚南疼得蜷成一团,额上的冷汗像雨一样往下冒,周时序很满意他的反应,楚南痛苦他就兴奋,性器也随了主人涨大一圈将紧致的穴口撑到极致。

太紧了,周时序每插一下自己都箍得难受,随即伸出食指紧贴鸡巴一齐抽插,被撑到透明发白的穴口在他的扣弄下立刻就染了红。

经过十几次的扩张穴口终于松了,周时序抽出手奋力顶撞,血水就是最好的润滑,操几下就流出更多的血,有了辅助周时序立刻就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每下都操到最深处,看楚南的眼睛也染上红才觉得舒坦。

其实周时序都觉得在操楚南这件事上确实过于血腥了,每次操都出血,可是楚南就是有一种魔力,引诱他想要凌虐他,周时序把一切的错都归咎在楚南身上,谁让他这么骚。

在床上楚南总是没反应,像死鱼一样,其实周时序也没什么癖好,不是非要在床上说个什么骚话,他也不爱听,甚至几年前有个鸭子叫得太浪了周时序硬着鸡巴就把他扔出门外了,自此道上就传出周时序不喜欢浪的,就喜欢玩逼迫,最爱逼良为娼。

周时序也懒得解释,他从没逼过良,跟他上床的都是你情我愿,不说周时序位高权重,就光凭他的身材样貌不少人都得排着队被操。

周时序难伺候是出了名的,太骚的不行,太纯的不行。就比如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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