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微皱了皱眉;便轻易的接纳了后庭的巨物。
而后,一根比那玉势还大几分的阳具抵住了那早已水光渍渍的洞口。稍一用力,便进到了内里。对方才退出的玉势恋恋不舍的软肉迅速缠了上来,就连子宫口都早已大开城门;欢迎起了秦鹤的闯入。
抬眼看去,只见邹氏眉目含春、柳眉弯弯,通体白腻剔透,身旁竟似散出微微光晕。一条玉臂羞遮那对美乳,却更显丰硕高耸,遮得乳首遮不得那浑圆肥腻。混圆饱满的孕肚虽以足月,却并未下垂;依旧高耸挺立着。虽是依旧有些羞涩,却再无冷漠之意。
一支小手情不自禁抚上足月孕肚,画着圈圈抚慰腹中孩儿。另一支小手则是放在嘴边,手心朝上。贝齿轻咬着食指,似是不想传出白日宣淫的声音。
腔肉紧咬,子宫口肌肉记忆一般的吸吮起那根巨大肉棒。秦鹤却赏不满足,俯身朝着邹氏那凸起的孕肚吻去。张口含住凸起的肚脐,便像吸吮乳房般开始作弄。爱意交织的行房与往常是完全不同的,银牙不在紧咬;阵阵娇吟却依旧从邹氏的口中传出。
…嗯…啊!…相公的阳根…好大、好粗…比…啊嗯~…比玉势还粗~
邹氏的性欲,早已在秦鹤的长期调教中达到满值。却一直因为心中怨念而不得宣泄,今日终于放开心神。俚语淫言顿时撩拨的秦鹤热血沸腾。
阴茎又硬了几分,下身更用力的挺动了起来。经典的传教士硬是让他做出了打桩机般的效率。肉棒来回翻飞,手上也不闲着;一只手握住了身下的玉势,开始来回抽送起来。
邹氏虽久经人事,但是哪里经受过这种“折磨”。脑中只剩快感,连言语都做不到。眼瞳上翻,口中念念不清。腹中的孩儿似是感觉到母亲受了欺负,在腹中踢打了起来。
邹氏只得一只手拖住孕肚,一只手探到后庭;试图阻止秦鹤的动作。却被秦鹤拽到了交合处,胡乱拨弄中碰到了阴蒂。又一阵快感袭来,邹氏仅剩的理智终于荡然无存。
一手拖着孕肚,一手拨弄着阴蒂。口中不知在胡言乱语着什么,亮晶晶的涎水流淌到了枕头上。
见着邹氏这副痴女样,秦鹤不由得心生挑弄。俯身对着那诱人红唇吻了上去。邹氏何曾体会过这等口舌交缠之妙?丁香小舌被瞬间缠住,口舌绵密交缠,激烈拥吻;脑中轰然一片。
一阵拥吻过后,秦鹤却依旧觉得不够。下身卖力挺动,目光却看向了那正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孕肚。雪白肥腻,其上挺立着一颗凸起的肚脐,如同一个大号的乳房一般。形状也随着他的动作以及腹中孩儿运动逐渐变化。
忽然计上心来,两根手指抚上那肚中一点;削微用力一捏。便入同雪崩前最后落下的一片雪花般。被如此欺负的邹氏迎来了此生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啊~!”
一声娇媚无比的喊叫预示着邹氏的崩溃。下身开始疯狂喷吐,甚至让秦鹤以为是提前破水,若不是有系统怕不是当场就要叫大夫到场。
后庭紧缩,竟是将那根玉势整根吞没。就连肚脐也喷出了些许水珠。秦鹤俯身常了一口。耳中便再次响起系统提示音,恭喜达成成就:饮用羊水。成就奖励媚香散一副、孕灵珠一颗、百分百安产券一张。
无暇顾及系统的奖励,抬眼看着翻着白眼、面色通红、双腿颤抖、高高供起柳腰、就连孕肚在激烈变换着形状却依旧一动未动的邹氏。秦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回,好像玩大了………
枫叶由绿转红,不知不觉间以来到了秋季。不过丞相府并未因秋季的到来而显得萧条。反而有几分我言秋日胜春朝的意味,由于三个月前的播种;此时的丞相府内正是花卉争奇斗艳之时。
府内的侍女与侍卫穿梭于片片花海之中,心情也会舒畅无比。尤其是邹氏的院内,开的最好,前院后院内院各种奇花异草开的人目不暇接。而这位身份几乎可以与丞相正妻丁夫人相媲美的邹夫人却并不是什么狐媚子。正相反,她是与丁夫人一样;温婉如水的性子。
竟许了周边侍女可随意出入前院赏花的权力,而有时三三两两的侍女凑在一起也会八卦八卦她们的秦丞相是不是就喜欢温柔如水的这一款。此时院内正有三个侍女凑在一起赏花,却见邹氏的贴身侍女从门口走了出来。
顿时悄悄话也不说了,一股脑的凑了上去问七问八。
:兰儿姐兰儿姐,夫人平日里最喜欢花了,怎么近半个月都出来了?
:兰儿姐兰儿姐,按理说夫人也到月了,可是生了?所以没法出来赏花?也不对,若是生了丞相怕是能把三公九卿全请来喝酒。
:兰儿姐兰儿姐,你天天伺候着夫人;可曾听夫人说过那西域玫瑰要怎么养?不知怎的,最近都蔫了…
而那兰儿似乎也没什么要紧事,于是便跟着这群小丫头八卦了起来。
:“夫人现在还未生产,听宫里头来的御医说;怕是还要等上些日子。不过别的我也不知了,现在丞相日日夜夜守着夫人;除了偶尔需要我伺候便是与夫人独处。那西域玫瑰夫人特意叮嘱过,要用温水浇灌。”
………………
内院中,清净的院子中只有二人。满院的植株起到了很好的隔音作用,使得外面的叽喳声传不进来。里面的声音也穿不出去…
只见屋内,一位肚子大的有些离谱的美妇人正叉开着两条美腿;嫩红色的肉穴一张一合,似是想要用力排出什么物件。后庭则是紧缩,露出一截金线,不知里面被塞进了什么。而顺着金线看去,秦鹤正拿着另一端摆弄;此时正扯着一个小机关拽出,拽到尽头便松手,而后被拽出的线头便伴随着齿轮的声音一点点回缩。
而正在挺着肚子用力的邹氏则是颤抖了几下,好不容易产到穴口的珠子便又缩了回去。至于为什么没有发出声音?因为她的嘴里正含着一颗粉红色的宝珠,宝珠被一条丝绸贯穿;缠绕在她的俏脸上,珠子堵住小嘴,便只能发出呜咽之声。
妙目迷离,已经被折腾的有些失去了神志;却依旧下意识的听从着秦鹤交给她的“任务”,下身继续用力,想要排出被塞进去的珠子。却每每在要成功的时候,后庭却被那个物件作弄;让她前功尽弃。
下身已是水光阵阵,高潮过数次的肉穴早已将床单打湿。可心中的欲火却愈发旺盛,想要被秦鹤的东西填满;想要被狠狠的作弄。可是不完成任务就没有奖励,想到这里;只得再次用力。
费劲力气的提起腰肢,鼓足了气力;不再去管后庭中那个折磨人的物件,终于将那颗珠子拱到了穴口。晶莹剔透的水晶珠带着水光闪烁着,被撑开的穴口此时正紧绷着。平日里紧窄与吸力此时成了邹氏最大的阻碍,肉穴紧紧的吸住珠子,俩片肥美的肉瓣一张一合,仿佛正在对着秦鹤倾诉欲望。
而此时的秦鹤也不在摆弄手里的东西,似是想帮帮自己的宝贝。抬手摸向了正在开合的肉穴,一手摸在哪颗硬挺的阴蒂上;稍一用力,手掌便感受到了湿润。只见邹氏玉体微颤,美穴喷吐出阵阵水流。而那颗珠子也终于随着潮水被一同带了出来。
伸手拿起那颗珠子,因体积过大且湿润无比。秦鹤一时间竟有些拿不住,只得让系统直接收回;希望邹氏觉察不出。
抬头望向邹氏,只见她正在用力喘息。俏脸潮红一片,显然还没有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激烈的呼吸带得孕肚上下起伏,已经延产一月的孕肚即使呼气时也比寻常足月的孕肚要大上一圈。一对玉乳此时正喷吐着甜美的奶水,奶白色的乳汁顺着乳头滴落在被单上;便又打湿了一片。
一手解开了口中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