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跟肖越送水果,哪知门居然锁上了,她有点奇怪。
以前两人在房里做题时可从来没锁过门。
“甜甜?”
半晌没得到回复的于母又重复了一遍。
粉嫩温馨的卧室里充斥着腥甜的气味,少女全身泛红坐在书桌上,双手反撑在桌面。
书桌前,少年坐在椅子上,她两条白嫩的美腿架在他肩上。
毛茸茸的头颅正埋在她双腿间。
于甜脚背绷直,脚趾蜷起,感受着因竹马舔弄嫩穴而带来的快感。
当门被敲响。
肖越忽地吸住了她的花核。
酥麻的快感骤然蔓延至整个下半身。
于甜着急忙慌地捂住嘴。
她水光潋滟的眸子嗔了一眼肖越,后者眸子里勾着坏笑。
少年挑了挑眉。
似是在说快回答阿姨的话。
“你停嗯哼别弄了,待会我爸妈发现,他们肯定把你三条腿打断。”
“肖越!”
“甜甜,你快点回答,不然阿姨待会要发现不对劲了。”
肖越放开被他吸得红肿充血的阴蒂。
好心提醒。
于甜哼了一声,“妈,我错题太多了,阿越在罚我做试卷,我不吃”
“呃”
下身倏地被填满。
于甜瞳孔紧缩。
“你干嘛啊别动肖越你混蛋!”
刚刚在她跟她妈说话时,肖越这个不要脸的忽然起身,用力贯穿了她。
他刚一插入就迫不及待律动起来。
于甜本就坐得不稳。
双腿又都搭在肖越肩上,他一起身,她大半的身体都悬了空。
他抽出时她整个人几乎要往后倒去。
待他整根捅进来时,她的下半身像是被他钉在书桌一般。
这种的失重感让于甜浑身紧绷。
嫩穴内的软肉死死绞住嵌在逼肉里的阴茎,可每次刚一咬上去就会被少年狠狠捅开。
于甜畅快得不行。
肖越也没比她好哪儿去。
许是因为家里有人,又或者是于母就再门外,她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敏感。
插在花穴里的肉茎若是不用力根本戳不开她骚嫩的穴肉。
“我也不想动,但甜甜咬得太紧了。”
“水都流到试卷上了,要是你同学看到上面的痕迹你准备怎么解释?”
门外的于母闻言也没有久待。
毕竟女儿从小到大的功课几乎没让他们操过心。
都是肖越在操心。
听到脚步声远去,于甜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了几分,只是她刚松了一口气,肖越就将捧着她的乳儿挤压到一起含进了嘴里。
他咬着乳肉狠吸了一口已经变成艳红色的乳珠。
酥麻的快感从乳头窜出。
跟下身被狠干的小穴而涌出的快感在小腹处相撞在一起。
两道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于甜全身一颤,竟直接到达了高潮。
“怎么提到同学就那么快高潮,嗯?”
“因为喜欢我的同学很多,想操我的肯定也不少。”
“啊啊别动肖越你这样的会坏掉的撞太大力了嗯哼别撞那里”
肖越看她高潮在喷水怕把她弄太狠了这才停下来。
哪知她居然不知死活又挑衅他。
他按着她弓起来的腰发了狠往腿心撞击,疯狂耸动腰腹,将正在喷水中的于甜弄得高潮迭起。
于甜的高潮一波又一波。
她感觉自己都要脱水了。
她不想喷水,可肖越在她高潮时干得太狠了,花穴内的壁肉不断颤动往外分泌爱液。
而她的身体也像是失控一般,潮水不断。
“谁想操你?”
“你再说一次?”
肖越的阴茎拖着穴内骚红的软肉拉到洞口,每说完一句话,他就狠狠插入,撞开疯狂收缩的壁肉。
直捣黄龙。
她的花芯跟逼肉一样,又软又会吸。
龟头处传来的快感将肖越理智全部湮灭。
他根本听不得从于甜嘴里说出别的男人惦记她的话。
“宋昭。”
“啪——”
“嗯哼~~你松手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的,你放开。”于甜的阴蒂忽地被手指捏住。
他像是要将她捏坏一般。
尤其是他那根可恶的大淫棍撞进去时,他变本加厉。
她快要爽死了。
但这种爽夹着几分濒临崩溃边缘的窒息感。
几乎要将人逼疯。
“宋昭?”肖越嗤笑一声:“就他?他凭什么?”
肖越眼尾染上狠意,他耸动臀部,沉甸甸的阴囊将于甜泥泞不堪的小穴拍得发麻。
阴囊上沾满了淫靡的汁水。
“就凭他没有女朋友,凭他喜欢我啊。”
于甜气喘吁吁地开口。
“他家里有钱,长得帅,脾气好,还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我就想给他肏怎么了?”
肖越用力抓了一把于甜的奶子。
指尖将乳尖扯出。
疼得于甜直抽气:“肖越,你犯什么病呢?你把我弄痛啊别捏,好麻。”
少年指腹捏着红揉搓,夹着痛意的酸麻感顿时蔓延开来。
“他能干的你这么爽吗?”肖越黑着脸。
“试试就知道了。”
“你再说一次!”肖越被于甜这副样子气得半死,他不等于甜再次开口,将抵在穴口的性器狠狠干了进去。
软绵濡湿的皱褶被全部撑平。
巨大的快感让于甜险些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我就说,我就说,我要让他把我干死!”
“于甜,你好样的!”
“待会你别求我。”
“嗯嗯我才不求你啊啊别咬我乳头”
“肖越,你要是把我咬坏了,我拍照发给苏渔薇,我说我胸上面的牙印都是她的男朋友弄的。”
“嗯哈,别再往里面了,撞开了。”
少年埋在她胸前凶狠地吃奶,弓着腰将她几乎要撞散架。
于甜又爽又害怕。
肖越也太凶了,像是真要将她干死一般。
呜呜呜可是好舒服,她嘴上让他慢点,但屁股又一次次抬起,将腿打到最开,迎合肖越的进入。
肖越已经干红了眼。
她骚得要命。
要不是他给她破的处,他都要怀疑她身经百战。
明明这才是他们真刀实枪做的第三次。
她的小穴怎么那么会吸啊!
他干得畅快极了。
可她的话着实气人,他只能一下干得比一下更狠,让她爽得不说不出话来。
肖越很难想象在自己身下承欢的于甜以后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做着现在他对于甜做的事。
“别、别做了。”
于甜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她又被送到了云端。
她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一次高潮了。
而肖越像是不知疲倦一般。
在她体内耕耘。
她后悔死刚刚放狠话了。
但她这人放了狠话从不收回。
“刚刚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