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黑色链条捆住了靠近膝盖的大腿位置,阻止了他动作的同时,还故意朝外拉了拉。
铁链哗哗作响,将宗听言的双腿分得更开。
“别——!啊……”他腰部一抖,被触碰到鸡巴后,原本紧绷的身体竟是软成一团,只有双腿徒劳地挣扎着,“别、别碰它……”
黑色的铁链将坠落凡间的谪仙困在原地,挣扎的响动像是深海人鱼自带蛊惑的歌声,将林星果心底那些阴暗的特质同时激发出来。
林星果嘴角的笑容淡了下去,眼中的兴味却是越来越浓:“不碰什么?”
他挥动指尖,将宗听言的衣袍掀开,乱七八糟地挂在左大腿上。
由于黑色粘稠物早就在之前溶解掉了他的中裤,宗听言就是挂空挡,此时衣袍一被掀开,宗听言那从未示人的冰山一角终于显山露水。
——竟和他本人一样美如冠玉,颜色是最通透洁白的浅色,胯部也干净得不似真人,连一丝毛发也无。
这堪称玉色的性器只是方才被林星果轻轻按了按龟头便轻微勃起,此时正斜斜翘着头,见林星果的视线投来,竟像是受惊一般猛地颤了颤。
林星果满眼赞叹,周云谏的鸡巴是溢满雄性气息的,青筋遍布深色的柱身,龟头也肿胀到几欲发紫。
可面前的这位宗道长,鸡巴却如同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还没硬起来就又粗又长,偏偏还和他身体的肤色相近,是浅到反光的玉色,就连龟头也是矜持的浅红色。
透明的液体也不像周云谏那样一个劲地猛往外吐,宗听言的鸡巴看似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偷偷朝外吐着淫液,实际量也不必周云谏的少。
“不碰它?”林星果瞅着那根在他人视线下自发自硬起来的鸡巴,心底突然涌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新奇。
这位宗道长看起来可比周云谏敏感了不止一倍。
那根玉色鸡巴偷偷抖动的模样,让林星果产生了一种只要一碰它就会崩不住泻出精液的错觉。
林星果握住他不停跳动的鸡巴,从背包里调出早就备好的玩具。
他神情温柔,语带怜悯:“这可怎么办呢,我的道长。”
戳戳龟头就如此敏感的宗听言,之后可怎么经受住功能多出花来的真空吸精器和吸奶器呢?
宗听言其实一直很个很冷的性子,他甚少会产生过多的情绪波动,这大概与他修道也有一定的关系。
他从来都对性事没有过多的欲望,从来不会主动抚慰,甚至连午夜梦回都没有梦到过这种事情。
所以宗听言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一直隐于衣袍下的肌肤,与安静蛰伏的性器是如此的敏感。
明明自己洗漱之时并无感觉,可这个大妖只不过是用指甲轻轻刮了刮自己,他便像个瓷器一般,几乎下一秒就会颤抖至碎裂。
宗听言面上依旧是朗月清风,可惜说话时的语调却能让人感受出其中的脆弱与紧绷:“你不以吸食精气为生,为何还要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下作之事?”林星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来宗道长的确是从未自慰过,所以才高傲自大地将情事称作为下作之事。”
“只是……”林星果顿了顿,手指划过屏幕,拨开他上身的衣物,“不知道宗道长亲自体验之后,还会像现在一样叱责男欢女爱是不堪而污秽的吗?”
宗听言只觉得胸口突然一凉,素色衣袍就这么凭空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上身。
宗听言的身材虽然没有周云谏那么壮实,却依旧是一副美好的男性躯体,精壮的肌肉均匀分布,胸肌不算太大,但也不小,处于恰到好处的诱人形状。
他的乳尖可比周云谏的还要粉嫩,明明没有人触碰,只是被冷风吹了吹,就在胸肌上颤巍巍地肿胀起来。
松散的衣袍让他漏出半边胸膛,正好将左右两个胸肌都露出一半。
这件素袍白日里穿在宗听言身上时称一句仙衣也不为过,可现在这副胸膛大开的模样,又会让人觉得这衣服只有青楼的妓子才会穿。
林星果被狠狠诱惑到了,他伸出手指拨了拨那颗肿肿的奶头,嗤笑道:“道长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
宗听言奶尖被人一摸,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胸膛猛地一跳,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哈啊!”
动作间,两个软硬适中的胸肌也跟着上下蹦跶,极浅的肤色让宗听言的奶子像两个圆润可口的大布丁,任谁看了都会想一口吞掉。
林星果自然也拒绝不了这个诱惑,他耳边自动忽略掉宗听言难耐的呼喊,指尖拖起一旁的吸奶器,快准狠地吸了上去!
吸奶器吸上胸肌的那一刻,自动开启了最低档的舔弄。
和人类同样温度的仿真舌头缓慢舔舐着那颗肿得不成样子的奶尖,而吸奶器的杯身同时也在向上抽取着内里的空气。
宗听言的两个奶子被吸得有些变形,在透明杯身里慢慢往上变大,已经成熟了的胸肌仿佛再次发育。
他什么束法都施展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肌被吸奶器往里吸,越吸越大,最后在杯身里肿得像个小山丘。
“好、好痒!”宗听言只觉得那条舌头会传递电流,他从奶尖麻到四肢,再全部涌入不堪重负的大脑与鸡巴,“哈……不要吸了……”
林星果面无表情地调大了吸奶器的档位,那条舌头越舔越快,将两个已经肿到变红的奶头舔得水光发亮。
宗听言被吸得面色潮红,胸膛也不住地乱扭,可怎么也躲不开这几乎能将人溺死的快感。
他的双腿肌肉紧绷,脚踝也难耐地挣扎着,白皙的皮肤撞在坚硬的锁链上,将脚踝撞出一道道深刻的红痕,甚至有些地方连皮肤都磨破。
宗听言的鸡巴在吸奶器的折磨下硬成又长又粗的一大条,随着他挣扎的动作在腿间上下晃动着。
吸奶器的舌头开始变换舔弄的方式,从上下晃动改为疯狂打圈,一圈圈地用力碾过宗听言肿得不成样的奶尖。
舌头舔弄时会不可避免地舔过胸肌上的奶晕,那些浅粉色的奶晕也被这条发疯的舌头污染,被舔得又湿又红。
吸奶器也跟着一起改变,它从单纯地往上吸变成一吸一放,那两团被蹂躏的胸肌也被吸得一会往上一会往下。
长长的管道从杯身顶端延伸至周围的黑暗之中,宗听言此时挣扎晃着胸膛的样子,几乎觉得他是一只牧场中被迫产奶的奶牛。
挣扎的身体与嘶哑的叫声令宗听言很快出了一身热汗,从发髻中散落下来的发丝也在脸上黏成一团。
吸奶器不过才吸了没几下,他的鸡巴却像是身临其境般一股一股地颤抖,没几秒就蓦地在胯下一弹,存了二十二年的精液猛地喷出,像是猛地被人开到最大的水龙头,冲得他面前的地板上到处都是精液的痕迹。
“不行……哈……要射了——!射了!啊啊啊!”
宗听言猛地仰起头,情欲的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胸前。
他眼中又是痛苦又是爽快,割裂感紧紧缠绕着他。
双手在身后痛苦的握成拳头,浅色的唇瓣却控制不住地大张,嘶哑的呻吟也是一声比一声高,到了最后甚至还能看见可疑的液体从嘴角留下。
鸡巴在空中弹动狂喷着精液,有些液体不小心飞到了宗听言胸前,一缕缕浓白的液体挂上大敞的胸膛,甚至还有一些“啪嗒”一声溅在吸奶器透明的杯身上。
浅色的性器射精后并没有立刻软下去,半硬不硬地翘在腿间,时不时还会偷偷跳动一下。
宗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