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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抽大腿前侧/打肿/肿着挨长鞭出血/束缚(1 / 2)

房间角落里有一个架子,方昭擦拭干净后把人拎了过去,那是一个放在地上的矮架子,方昭按着他跪了下去,将脚踝固定住,后背贴着不锈钢的杆,韩玄只能被迫挺直了腰,腰部也有一条束缚带,手腕在身后交叉被缚了起来。

有这个架子的存在,他只能跪着,而且动不了。

藤条破风落在大腿前侧,斜着带出一道血痕,韩玄挣扎了一下,这个姿势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挨打,挡不了也躲不了。

接连三下,又急又快,韩玄张了张嘴,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倒是豆大的泪珠一直往下滚。

藤条轻轻碰了碰他的脸,“要是被我发现你咬唇,这张脸就别要了。”

“呜呜呜,可是我疼,真的很疼,换个地方打好不好。”这才几下就给他疼得一抽一抽的,方昭挑起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

“韩小玄,跟主动讨价还价,你是不是傻?”

藤条依旧不管不顾地落在大腿前侧,任凭他怎么哭嚎都没用。

“俱乐部的房间隔音很好,随你怎么喊都没事。”

“你……”韩玄气结,但他现在被束缚着动都动不了,这件事也是他有错在先。

大腿前面不比身后,藤条的疼痛又偏锋锐,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偏偏方昭每打一下就要停一会儿,等他完全消化掉这疼痛才打下一下。

其实没打多少下,只是中间间隔的时间比较长,藤条留下的痕迹散乱地排列在大腿上,中间严重的地方泛着乌青,看着也不比身后好多少。

韩玄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大概是疼的吧。

方昭解开了韩玄身上的束缚。

“跪这儿。”方昭把一个垫子踢了过来,韩玄看着那带着凸起的垫子,把俱乐部拆了的心都有了。

韩玄膝盖往前挪了一点,心道,跪在这上面,膝盖真的不会废吗?

“不跪也行,现在就回去,以后,你的事情我一个都不管,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用偷偷再背着我了,这难道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这话一出口韩玄瞬间就老实了,他还是怕的,只是身体上再疼,也比不上方昭抛弃他,虽然是自己先背叛。

“没有,我跪,我跪还不行吗?你不许走。”韩玄倔强地揪着方昭的裤腿,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仿佛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他还是怕的,怕方昭真就这么一走了之,虽然具体的情况他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凭方昭现在的能力,他想要走,怕是整个韩家都找不出一个人能把他强行留下。

韩玄闭着眼睛咬牙向前挪了几步,还好那些凸起不是很硬,倒还在他的忍受范围内。

韩玄眼睛还没睁开来,就感觉方昭一把攥住了他的性器,方昭的手比较粗糙,摩擦的时候会带出细微的疼痛。

没揉两下就挺立了起来,冷不防一鞭子抽了上去。

韩玄眼泪飙了出来,哭着捂住了下身,眼睛红红的,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

“手拿开,”方昭冷声道,“你不是总想试试吗?之前怕疼着你就没答应,现在看来,光那些,是满足不了你了,我说的对吗?”

因为疼痛而宕机的脑子转了好几圈才想起来确实有这回事儿,也不知道是哪次看见后他就总想试试,但方昭一直没答应他,他知道这地方脆弱,却不知道鞭子抽在上面这么疼。

“没有没有,”韩玄急急忙忙地反驳,“满足得了的,我,我不想试了。”方才那一鞭子,小兄弟从微微勃起的状态被打得完全耷拉了下去,埋在浓密的黑色毛发中。

“是你自己动手让他立起来,还是我来?提前说好,要我帮忙可就没那么好受了。”方昭自动将他所有的求饶屏蔽在外。

韩玄看了看自己下身,极不情愿地伸手撸动了两下,只是他现在哪儿哪儿都疼,好不容易搓揉了一会儿才立了起来,又被方昭打了下去。

才打了四五下,不管韩玄怎么撸都立不起来。

“呜呜呜,不行,主人帮帮我好不好。”韩玄从开始到现在哭得根本停不下来,眼睛都红肿了一圈,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韩玄跟随着方昭的目光,看向房间的一角,角落里黑布下不知盖着什么。

方昭拎着他的胳膊,丝毫不费力地扯到了房间那一角,掀开了黑布,贴着墙放置着一个建议的铁架,铁架子中下方有一个假阴茎,看着比自己常用的按摩棒还要大一点,可以调节高度。

方昭沉默着从俱乐部的房间里翻出润滑油,只给他草草扩张了一下。

方昭手指刚伸进去韩玄就挣扎了起来,他力气要比方昭小很多,方昭一只手就能按住他。

若是放在平日,这倒没什么,顶多有一些异物感,可现在小穴被打肿了,摸起来还有些烫,扩张的时候已经疼得死去活来了。

方昭掐着他的腰就把他按在了那个假阴茎上面,双手也被高高吊起,方昭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丝毫没有顾及方才因为受罚已经肿起来的小穴。

身下的假阴茎破开温热的穴道,将褶皱撑平到几乎透明,假阴茎瞬间开到了最高档,韩玄闷哼出声,身前的小兄弟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后穴的震动就没停过,每次性器一有抬头的趋势就被方昭干净利落的一鞭打了下去,大概十四五鞭过去,在后穴的刺激和前端的鞭打下,他竟然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溅在方昭的鞋子上。

直到射了两次后,不管怎么刺激都立不起来时,方昭才放过那个已经开始发紫的地方,他怕打太多真的伤到他,能长个教训就够了。

方昭直接把他转了个圈,调成了面对着墙的姿势,收紧了腰间的束缚,这才把俱乐部房间中间摆着的长鞭取了下来,长鞭很考验技术,一不小心就会伤到其他地方,在他印象里,这种鞭子一般只用在两种地方,第一种是表演,第二种是奴隶犯了很重的错误时。

韩玄光是余光扫到那条鞭子就出了一身冷汗。

第一鞭撕裂空气落在他背上时,那一刻,他感觉呼吸都停滞了。

“啊……!”汗水瞬间爆了出来,裹在泪水里顺着脸颊流了下去。

“最后二十鞭,打完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

长鞭带来的疼痛让他感觉之前挨的打都不能算惩罚,仅仅一下就让他觉得整个后背都被劈成了两半。

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痕迹,但鞭子没有因为他的惨叫而停止,第二鞭的位置要偏下一点,鞭梢扫过屁股上方,将身后的疼痛也带了起来。

韩玄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将架子带得嘎吱嘎吱的响。

鞭痕交错的分布在他的脊背上,不管韩玄哭得有多惨,他下手的力度都未曾减弱一分。

长鞭本就是威慑,只有真的疼怕了,才会记住。

原本洁白光滑的脊背上没多久就布满了伤痕,韩玄有些脱力,低垂着脑袋,身后已经没有一处可以继续落鞭,那要命的疼痛完完全全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

鞭打已经接近尾声,方昭手腕下压,长鞭迅速扬起,从后脖颈拉到尾椎的地方,又快又狠撕碎了皮肉,脊柱的位置皮肤很薄,没有肌肉的保护,这才是真正深入骨的疼痛。

韩玄的表情格外的痛苦,额角渗出大滴大滴的冷汗,后槽牙紧紧咬着,因为脱力,现在的他完完全全就靠腰部和手部的束缚站立着,只能半靠在架子上,等着方昭扔掉鞭子来扶他。

韩玄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背后有伤他只能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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